“沒有,我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房間裏麵了。”君惠神女搖頭道。
“對了,門協先生呢?你有沒有看見,你是在緒奈子之後的在名冊上簽名的。”
“我沒有看到,”門協先生依舊喝得醉醺醺的,他打了一個酒嗝,“我進去的時候,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人。”
“這麼說來,緒奈子的小姐是第一個到了這裏,沒過多久就到那張漁網那裏去等凶手了,雖然目前還不清楚殺害緒奈子的凶手和殺害壽美的凶手是否是同一個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凶手現在已經把緒奈子小姐的儒艮之箭給拿走了。”
“......”
“當初,紗織也是在她說了儒艮之箭不見了之後才下落不明的,難道她會是......”
“對,非常有可能。”服部平次神色嚴肅的看向大海,不遠處,有好幾隻手電筒的光在不停的閃爍著,那是福澤警方在辦案。
“也許她現在已經遭人毒手了。”
毛利謙也的心同樣沉了下去,並不是因為被害人的悲慘遭遇,而是因為他終於想起來了......
他終於想起這個故事的結尾了。
中間的過程就很讓毛利謙也印象深刻了,但這都比不上這個故事結尾時候的巨大的反差。
他看向和遠山和葉一起說笑的君惠神女,內心十分的複雜。
雖然他知道已經發生過的事不可被改變,不過他還是覺得遺憾。
......
不是所有放下的過錯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君惠神女也許並沒有做錯。
“什麼?你們在說紗織啊,昨天早上我還看見她出現在人魚瀑布那附近呢。”
人群之中很快就有一個大嬸開口說話,緊接著又有人附和起來,“我也一樣啊,我也遠遠的看到她在瀑布附近的森林裏晃了過去,當時我和她打招呼,她並沒有理我。”
江戶川柯南愣了愣,很快他就把自己那股驚訝的情緒收了起來,轉為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那個你們確定看到的是真的紗織嗎?”
“絕對錯不了,島上就隻有紗織那個孩子染了頭發,還戴了副眼鏡,而且平常她都穿藍色的衣服,這麼明顯的特點是不會被認錯的。”
“我想紗織一定是為了逃避什麼人的追擊,所以才沒有辦法坦然的出現在大家的麵前,門協先生,請問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門協先生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不難想象他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他斷斷續續的說著,根本聽不清哪一句話是真話,哪一句是醉酒之後的胡話,“誰知道,那孩子平常就什麼事都不跟我說的,我隻求她別像那個死掉的女孩一樣也變成一隻人魚就好了。”
“人魚?這話怎麼說?”毛利謙也問。
“終於有你所不知道的東西了,就是傳說中的八百比丘尼,就是專門吃綁在網子上的人魚肉的怪物。”
服部平次科普道,因為是毛利謙也這個經常嗆他的小鬼,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