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三個人住在村田國正家裏吃了頓兔肉火鍋,山裏的野兔肉就是香,配上山菌野菇還有自家製的凍豆腐煮在一起鮮美無比,四個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把村田國正他娘煮的滿滿一大鍋的大雜燴全部都給消滅幹淨了。
聊到開心出村田國正幹脆偷偷去把他爹釀的麥子酒給順了出來,一人倒上滿滿一杯,非要他們幾個嚐嚐,據他說這是他爹自己釀的麥子酒,用的是去年七八月成熟的麥子釀的,才釀了一年多,這時候喝麥子味最是濃鬱。
毛利謙也喝了一口後隻覺得甜甜的,暖暖的,度數很高但喝下去後並不會覺得衝人,他咂咂嘴,喝了一口後隻想喝第二口,不一會兒一杯麥子酒就進了他的肚子裏,山裏人民風淳樸,這種淳樸反應到飯桌上就體現在幫客人滿酒上麵,毛利謙也麵前的酒杯就沒有空的時候,一空就被滿上了。
他喝了大概四五杯,感覺大腦特別清醒,越喝越自在,整個人飄乎乎的,一點都不像是以往醉酒後的感覺。
“果真真的是好酒。”安室透喝了一口後誇獎道,“該讓沈楚也來嚐嚐。”
“沈楚很喜歡喝酒嗎?”
“是啊,那個家夥那麼喜歡喝酒,如果嚐到你爹釀的麥子酒,說不定都舍不得離開了要在這兒小住下去了。”
“也是,他這次出國鐵定虧大了!!”毛利謙也舉杯附和道。
“而且野兔肉也特別的香,怎麼會這麼香啊?”他夾起一塊兔肉放自己嘴裏嚼著,兔肉毛利謙也從小到大吃得不少的,紅燒的煲湯的他都吃過,吃起來普普通通,味道比起今天的兔肉大雜燴差遠了,沒有什麼過分複雜的工序,也沒有放什麼佐料,簡簡單單的清煮,這兔肉嚼起來就是幹香無比,他一個人就吃了大半鍋兔肉,“山上打的野兔子吃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明天帶我也去開開眼界?”
“不是俺笑你,城裏人就是城裏人,不懂裝懂,你看看外麵,這什麼季節?冬天還有野兔子?你去哪裏找野兔子?”村田國正喝了不少酒,他黝黑的臉頰泛起了紅暈,說話間舌頭都大了起來:“這是俺秋天時候打的,被俺娘用祖傳的秘方做成了臘兔肉,你不覺得吃起來香才怪呢!”
毛利謙也傻笑道:“嘿嘿嘿嘿嘿村田國正兄弟,你喝醉了!”
“我沒醉!!”
“你醉了!!”
“少廢話,繼續喝!”
“少喝點。”旁邊保持安靜很少說話的入江介西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出聲製止道,開始時熱情好客的村田國正同樣給他倒了一杯酒,這杯酒就一直放在他左手旁,直到晚飯吃得差不多了,他麵前的酒幾乎沒動過。
“沒事,盡管喝,錯過這村沒沒這店了。”村田國正大手一揮,豪放地很。
“喝這麼多他辛辛苦苦釀的酒,你爹知道不會發火嗎?”安室透問道。
“你這...這不是廢話?俺爹知道了肯定會發火啊,所以..所以才要多喝點,反正都要挨罵了,喝一口也是被罵,喝光也是被罵,還...還不如不要給他剩下,”村田國正真喝多了,他結結巴巴說道,“你...你是不知道老頭子有多雞賊,他把這酒藏在地窖裏麵,平時誰都不給喝,就...就算是親戚來了都不給喝,寶貝得很。”
毛利謙也:“勇者啊!他當寶貝的酒,你給他都喝了,一口沒剩,就不怕明天被他打死?”
“不...不會的,俺爹最近忙得很,他侄子結婚了他得去幫忙準備婚宴的菜肴,沒空...沒空管到我。再說了,老頭子又不是隻釀了這一瓶麥子酒,他釀了足足3瓶,都...都藏在酒窖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