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仁今年四十歲是個老光棍,早年不學無術,三十多歲才成家,後來迷戀賭博,把家裏的錢輸了個精光,後來老婆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就再也沒回來過。
劉廣仁欠了一屁股債,不得已找了個倉庫保管員的工作,結果手還不幹淨,監守自盜,先後從公司裏盜走了價值好幾萬的財產,後來被鋃鐺入獄,蹲了幾年。
剛剛從監獄出來的劉廣仁,找了幾份工作,都不如意,後來在別人的牽線搭橋下,認識了劉富民,也就是現在的劉老板。
因為都姓劉,而且,都是沆瀣一氣的一丘之貉,所以,兩人一拍即合,劉廣仁跟劉富民做事,劉富民每月給劉廣仁兩千塊費,這樣劉廣仁就成了劉富民的手下。
劉富民是個老江湖,混的比劉廣仁好得多,玩過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這一點上,劉廣仁就比不了了,一輩子就結過一次婚,媳婦不到三年就跑了,從那之後,劉廣仁就再也沒碰過女人,後來出獄之後,劉廣仁就四十多歲了,又老又醜,身上又沒有錢,根本沒有半點女人緣。
俗話,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劉廣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好多年沒碰過女人,想女人都想瘋了,見到頭母豬都有點想法,更何況見到薑老師這麼年輕漂亮的大姑娘呢?
雖然劉富民叮囑過,這個薑老師誰都不能碰,但是。劉廣仁此時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能讓自己過把癮,槍斃了他都願意。
劉廣仁抱著薑姍一陣狂吻。舌頭在薑姍的嘴唇上來回的舔著,雖然隔著一層膠布,但是,劉廣仁一點都不介意,還舔的不亦樂乎,兩隻鹹豬手揉捏著薑姍兩個柔軟富有彈性的翹臀,爽的一塌糊塗。胯間的某個地方也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瞬間火熱腫脹了起來。
薑姍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雖然在大學裏也曾有過某種男女間的幻想。但是,薑姍骨子裏是比較傳統的女生,從未跟男人有過過分親密的接觸,更沒有遭遇過被人捏臀的經曆。
此時。身體被一個老男人來回的揉捏。薑姍羞愧難當,好像被剝光了衣服,被人丟在大街上的感覺,想死的心都有了。
薑姍嗚嗚的叫著,美麗的眸子含著淚光,嬌軀不停的扭動,卻根本無法掙脫劉廣仁的熊抱,臀部被劉廣仁的鹹豬手揉捏著。變換著形狀,一會掰開、一會擠壓在一起。使得薑姍的身體感到一陣羞恥而又酥癢的奇怪感覺。
看著薑老師被一個老男人這樣對待,寶驚訝的同時,也很是生氣,“臭流氓,放開我薑老師!”
寶大罵道。
劉廣仁正玩得興起,突然被寶大罵一聲,嚇了一跳,劉廣仁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怕被別人知道,現在被寶一嚇,差點把丁丁嚇軟了。
“兔崽子,你亂喊什麼?”劉廣仁瞪著寶恐嚇道,“是不是想挨鞭子了?”
劉廣仁抽出皮帶,打了兩個響鞭,恐嚇道。
“大叔,你也太沒品了吧?玩女人怎麼能玩這樣的呢?胸那麼平,屁股也不是很翹,身上也沒什麼肉,摸起來估計也沒有手感,我口袋裏有五十多塊,那邊那個胖子口袋裏應該有一百多,還有最邊上那個子身上也有幾十塊,加起來差不多有二百多了,足夠你去洗浴中心找妹了。
洗浴中心的妹身材好,皮膚白,而且,各種活都會,保證會讓你爽翻的,你何必在這種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啊?”
聽寶這樣,薑姍氣的俏臉一陣陰晴不定,“王寶,你在什麼?誰的胸平?誰的屁股不夠翹?誰身上沒有肉了?你居然把我的一文不值,你這個家夥!”
劉廣仁在監獄裏呆的久,對外麵的世界早就脫節了,現在聽到寶這樣,不由眨了眨眼,“真的?”
寶嗬嗬一笑,點了點頭,“絕對真的,我老爸幾乎都去呢。”
劉廣仁聞言,心裏一個勁的發癢,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妹,來個全套的服務,讓自己好好爽一爽。
看著劉廣仁動心,寶接著趁熱打鐵,“大叔,還猶豫什麼?你看我們老師,又呆又笨,這個年紀連個男朋友都沒談過,一看就是沒人要的,保不齊身上還有性病也不定呢,而且那種活也肯定是沒經驗,你跟她搞,才真是浪費感情呢,萬一染上什麼不好的病,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聽寶這麼,薑姍俏臉一片慘白,氣的肺都要炸了,“王寶,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我有性-病,還我沒人要,別叫我抓到你,否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