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訥訥道:“好。”
陸朝咬了一口,濃濃的奶味在口裏化開,冰涼感劃過喉嚨。
今晚的陸朝情緒明顯不佳,寧年好挺想知道他傷口到底怎麼來的,被誰砸的。她偏頭看向陸朝,抿了抿唇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剛才他說自己是被撞的,不就證明他不想告訴她嗎?
“有什麼想問的?”
寧年好收回視線,望向江對麵,對麵燈火通明,江麵波光粼粼,與這邊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淡聲道:“沒什麼。”
她站起身來,跺了跺腳:“別坐這裏喂蚊子了,一起走走怎麼樣?”
才坐十幾分鍾而已,她腿就被盯了七八個紅包,寧年好有點後悔沒穿長褲出來。
陸朝掃了眼寧年好,眸色暗了暗,啞著聲說:“下次不要穿這麼短的裙子出來。”
“是不能穿這麼短的裙子出來。”寧年好抬起腳抓了抓自己的小腿,埋怨道:“真是的,隻盯我一個,癢死我了。”
聞言,陸朝掏出一瓶小小的綠色的藥膏:“塗塗這個。”
寧年好望著他手中的瓶子沒有接:“這哪來的?”
難道是剛才買藥的時候買的?
陸朝淡淡道:“剛才順道買的。“
寧年好接過膏藥,拿棉簽弄了一些綠色的膏體塗在被蚊子叮咬的地方,這藥膏雖然味道有些衝,難聞的很,針對蚊蟲叮咬功效卻出奇的好。
她把藥膏還給陸朝:“謝謝。”
陸朝沒有接:“送你了。”
寧年好:“那謝謝你啦。”
夜風微涼,來這散步的人很多,二人一前一後走在沙灘上。
“過幾天一起回s市嗎?”
寧年好腳步頓了一下,她垂眸,拒絕的幹脆:“不要。”
她有兩年沒有回去,那裏也沒什麼好回憶的,回去也沒什麼好玩的。好像再過一周就是七月十五,陸朝回去應該是要回去看陸奶奶。
“這樣啊!那埋在我家院子樹下的兩壇酒……。”
寧年好眼睛一亮,立馬道:“其實我覺得回去看看也沒事,反正也無聊。“
陸朝笑了笑:“好,下周三十點的航班。”
寧年好點頭:“嗯,好。”
她看了一下日曆,正好是七月十五那天。
抬頭望著墨色的天空中掛著的皎月,她手指月亮:“你看月亮在慢慢變圓,一切也會慢慢變好。”
陸朝知道,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自己,他笑了笑,低啞的笑聲中透漏著愉悅,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回到家,寧年好收到了一條消息,是不久前將她拉入黑名單的南風發的。
南風:在嗎?
寧年好微微征,這是把她從黑名單中放了出來?
寧年好發了一個句號過去,沒有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消息前麵也沒有那個紅色感歎號。
見此,她又發了一條消息。
好好:在的,大大是需要修改封麵嗎?
找她應該是因為這個吧!她都沒看到對方把封麵換上。
對方很快就回複了她。
南風:問你一個問題。
有問題問她?寧年好心提了起來。
好好:問吧!但我不能保證能為你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