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微微鞠了一個躬。
周圍的人也說沒什麼,收回了視線。
婦人從始至終都垂著腦袋,沒有說一句話,這事本就是她的錯,她沒資格說話。
當時她又回去找過陸朝,去的時候哪還有孩子的影子,以為他是被誰收養了,她又去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苟了幾年,那幾年她過得並不好,每天都活在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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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想過去和路家坦白一切,想到自己的孩子,她又退縮了。
後來,路家還是發現了一切,找到了她,她在監獄待了十幾年,那十幾年她心中的愧色不減反增,所以她努力改造,隻希望早點出來,能夠補償那孩子。
寧年好把視線放到了婦人身上:“你這人真的自私自利,內心歹毒,如蛇蠍般惡毒,像你這樣的人不配活在世上。拿著你這臭錢滾,陸朝他不缺你這些錢。”
寧年好並不覺得自己的話說的難聽,罵完後,她並不覺得內心暢快,反倒感覺沉悶。
“姑娘……。”
寧年好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打斷她的話:“還有別再跟蹤我了,不然我們警局見。”
說完,她起身朝覃瑤走去,把她從沙發上拉來:“我們走。”
覃瑤看了眼身後的婦人,開口道:“您那些錢還是留著吧,買幾身幹淨的衣服穿,找個好住處。”
說完,她收回視線,對身邊的人道:“我們走吧!”
她也很意外,這人竟然是路淮的母親。
寧年好:“……。”
如覃瑤所說,跟蹤她的人真是認識她身邊的人,因為某件事而跟蹤她。
她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蹤她多日,沒想到就這點破事,還是會惹陸朝心情不好的破事。
覃瑤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道:“你消消氣,為這種人氣壞身子不好。”
以前天塌下來也一副與我無關的態度的寧年好,現在情緒總是因為陸朝左右。
相處三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她發這麼大的火,說話還這麼難聽。
她到也沒覺得婦人可憐什麼,本就是她的錯,寧年好罵人也是情理之中。
寧年好抬頭看天空,碧藍的晴空與她現在的心情形成鮮明的對比,一群鳥兒從空中掠過,後麵還有兩隻掉隊的,她收回視線:“你說,上天怎麼會這麼的不公?”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看即使上天對陸朝不公,他不是照樣內心向上,嘴角時常掛著笑嗎?”
像陸朝這樣的人,經曆這樣的事,他內心應該是自卑亦或者陰暗的,但她並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這兩點。
當然也不排除他藏的太深。
寧年好笑了聲:“笑個屁,他那不是笑,就像你家那位。”
隻不過,一個看起來不易親近,一個看起來平易近人。
認識這麼多年,陸朝是不是發自內心的笑她一眼就看的出來。
覃瑤明了,她看了一眼婦人遠去的背影:“她應該不會跟著你了吧!”
“再跟,我直接報警。”寧年好道。。
她本身就討厭這種被人跟著,被人監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