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荷花她們也跟著起哄。
“夫君,我再也不願與你分離……”
“相公,今晚讓我伺候你好嗎?”
“郎君,你還沒寵幸過奴家呢。”
“官人,月牙要一輩子為您跳舞。”
……
這麼多請求,這麼多話轉變成了同一句話,在罡大帝腦中不停盤旋:“至高權利……至高權利……”
罡終於做出了決定大手一揮:“廢了玉帝及王母法力,安排他們下凡,過閑雲野鶴,無憂無慮的生活。”
完此番話後,罡的內心充斥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罡望了望紫軒宮,紫軒宮雖景色秀麗,極為雅致但規模始終太,容不下所有家屬及心腹,而庭則規模龐大,金碧輝煌,尤其是玉帝的淩霄寶殿,及王母的瑤池。
罡對其心腹道:“從今以後,你們隨本帝一同移居庭,本座則與馨兒、荷花同住淩霄殿,本帝的其他妻子住到瑤池。剩下的宮殿你們隨意挑選……”
話音未落,罡竟感覺到身後一陣陣刺痛,罡回頭看去,馨兒、荷花、月牙子正同時用從未見過的法器攻擊著他。
“你們為何……”罡不能理解,但又不想傷害她們。
曾約定鍾愛一生的伴侶,曾叩拜宣誓視自己為父的徒兒們,曾經生死與共的將士們竟一擁而上,同時攻擊罡。
罡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其中緣由,仰長嘯:“為什麼……為什麼……”
紫軒宮內所有人居然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玉帝亦邪惡地笑道:“罡,你已經輸了,你太貪心了……”
紫軒宮如被狗食日般漸漸變暗,失去了色彩——
罡瞬間回到了原點,同樣的彩雲縈繞,同樣的彩色雨,同樣的琴瑟和鳴,同樣的舞蹈——
但罡卻失去了上一次的記憶,就隻是覺得這一切都似曾相識。
罡屢屢失敗,一次又一次醒在原點,無限循環著,重複著。
直到他第一千零八次闖關,與馨兒**時,卻好像聽見了某處有另一個馨兒呼喊著自己,仿佛近在咫尺,腦中竟出現了另一個馨兒的樣子,腦海中的馨兒真、純潔、柔弱,既不會飛行,也不會搔首弄姿,沒有眼前的馨兒如此撩人。
罡這才意思到自己可能身處幻境:“你不是馨兒,你到底是誰?”
“夫君,我就是馨兒呀,你這是怎麼了?”
“你絕不是馨兒,馨兒沒有你如此撩人,沒有你如此嬌豔。”
“那你喜歡如此嬌豔、撩人的馨兒嗎?”
“這裏一定是幻境,一定是幻覺……”罡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既然被罡識破了,馨兒便亦不再狡辯:“這裏確實是幻境,但我可不是幻覺,我是你曾經的幻想,是你締造了我,你即是我夫君,又是我父親……”
“告訴我怎麼出去,我要出去。”已經覺醒的罡未再被眼前的美_色_所誘_惑
荷花這時竟也進到寢宮與馨兒一左一右坐在罡的身邊,撩動著罡的身體。
馨兒與荷花繼續挑_逗罡:“相公,你覺得這裏不好嗎?這裏跟外麵有什麼區別?在這裏既有你心愛的女人,又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罡無法抵擋她們的致命**,麵露淫_笑,才剛醒來卻又將要深陷幻境。
罡、荷花、九玄女、淩鶴同時隕落凡間的畫麵從罡腦中一閃而過。
罡記起了他的使命,輕輕將她們推開:“不,本座還有使命未完成。”
嶽映冰及眾徒破門而入:“使命?使命便是為別人做事,何不在此稱帝讓別人為你做事呢?”
罡明白若待在這裏便無法完成自己的使命,若無法完成使命,三界必然大亂,馨兒、荷花、眾門徒、眾仙乃至於下蒼生皆會身處險境,決不能為了自己的貪念而害了所有人。
但罡始終想不到破關而出之策,隻好對著他們怒吼:“快告訴我怎麼出去。”
馨兒她們仍喋喋不休勸罡留下“生活”——
罡對“生活”二字做出了大膽的假設,喃喃自語道:“在這裏生活便等於在這裏被困,若不想被困,就隻有不在這裏生活,想要不在這裏生活……我看或者唯有一死了吧?”
罡用餘光瞄了馨兒一眼,馨兒顯得一副害怕的樣子,罡請出北辰劍架在脖子上,裝作要自刎,試探他們的神態——
馨兒、荷花及眾門徒異口同聲地喊道:“不要!”
這讓罡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閉上雙眼手起刀落,割開了自己的脖頸。
果然如罡所料,順利地衝破了七彩寶鑒第一關貪,來到了第二關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