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防線被突破,而薛施加分身被困根本幫不上忙,不嗔痛苦一字一句的道:“師兄的確是魔晶入體,導致魔血反噬,而他強行抗拒魔血反噬,最終導致魔心亂,而大開殺戒。四十多年前,西域眾多武修高手被血屠,其中很多人將罪責歸納到魔門頭上,實際上,那其中一部分是師兄所為。師兄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而最終才能這般。”
茜莉蓮氣憤道:“混蛋,我就魔門和西域血債不止,很多根本就不是我們魔門的責任,合著連你們雷刹寺也有這樣的冤孽,,這前前後後是怎麼回事?”
不嗔道:“當初師兄一心想提高修為,可是卻也循規蹈矩,隻是不想現在這般清心寡欲,倒也的確對魔門下手狠毒。有一次,魔門進攻西域,西域武修門派聯手抗衡最終擊敗他們。師兄和幾人一起追擊魔門高手,路遇一位女子,那女子身受重傷,是魔門所為。師兄於是將那女子救起,並且為其療傷。這一路在遇到危機,師兄和那女子也是一同化解危機。可是後來,師兄被魔門高手所傷,危在旦夕,那女子此時在表明身份,原來她也是魔門之人,為感激師兄救她,一路照顧於她,她決定將自己魔晶斬斷一部分贈予師兄,以幫助師兄提高修為,並且暫時渡過危機,師兄一開始不肯,但是後來因為情勢所逼,隻能魔晶入體。在接下來,你們也能想到了。師兄先抗拒魔血反噬,可是後來失敗了,而且他發現魔晶的確能快速提高他的修為,短短十幾年,他就成了西域數一數二的高手,可是在這之間,誰也不知道,師兄因為魔心以亂,確實殘害了不少無辜。等到師兄功成名就之時,他也知曉自己罪孽深重,於是決心將自己鎖在雷刹寺,以其他修為輔助自己意修提升,克製魔血。但是這樣一來,其他修行在不斷退化,所以,他早就不是西域頂尖高手了。”
蒙蕭然和茜莉蓮的推測完全正確,不來果真是被魔血反噬過。這番辭出來後,就連薛施加的分身也安靜起來,因為這可是佛門的醜聞,罪責可是在佛門。
蒙蕭然問道:“那斬斷魔晶給不來的到底死何人?”
不嗔搖頭:“此事我的確不知,但是我從師兄的口中倒是得知,那女人在魔門的地位特殊,應該不是角色。”
茜莉蓮質問道:“魔門厲害的女人角色也就那些,而且四十年前就在魔門立足的,更是稀少,你休要胡言亂語,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女人,我也一早就知道了。”
不嗔道:“我確實毫無假話。這些年,我和師兄一直隱藏秘密,且雷刹寺在西域逐漸不問世事,也是因為心中有愧。”
茜莉蓮道:“哼,心中有愧?那不來還想進入神聖境界,我倒看不出他有什麼愧疚的。你這就將這一切告知各門派,好洗脫蕭晃的罪責。”
不嗔沉默不語,薛施加分身終於話道:“阿彌陀佛,一碼歸一碼,不來曾今的罪責,是他被魔心控製,逼不得已,而現在我們所探究的是誰殺了不來。”
茜莉蓮道:“那還不簡單,不來自殺,是為先前他的一切懺悔。”
蒙蕭然道:“按照渣叔分析,不來就算自殺,後來也是被人補過一劍的,所以在我離開之後,肯定還有人進入了不來大師的房間。”
“哎呀,你管那麼多幹嘛,現在隻要先洗脫你的罪名就行。”茜莉蓮著急的拉著蒙蕭然和不嗔就要回去。
怎奈兩人都停在那裏並未動不,茜莉蓮不解。蒙蕭然道:“雷刹寺在西域這麼多年,威望頗高,如果真的將事情真相透露出去,恐怕雷刹寺徹底完了。”
“就算完了,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茜莉蓮可不管。
薛施加道:“阿彌陀佛。出家人的確不該謊,這隱藏多年的秘密,怕是瞞不過去了。可是蕭施主,正如你所的,雷刹寺的名聲毀了,可是你終究不能證明是是殺了不來大師,這一切還是謎案。如果你信得過老衲,此事交給我來處理,你看可行。”
蒙蕭然道:“薛施加院長既然代表八部龍寺,我自然信得過。”
“那好,夜餐之後,大殿之內,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現在,也請你們放過不嗔。”
相互妥協,蒙蕭然未免時態擴大,隻能暫時讓薛施加帶走不嗔,但是總歸,既然薛施加這個大和尚出此話,就意味著,今一過,蒙蕭然就不會受到眾人刁難,但是兩人心中疑惑不解,更是期盼得到魔門那邊傳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