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水笙淡定地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我愕然地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不認識的人……
他怎麼能夠這樣麵不紅心不跳的把這種事情講出來？
“花雪……這是真的嗎？你怎麼都沒有說過……”程霞姐拉著我不住地問。
“因為……”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嘛……我欲哭無淚。
“因為她不好意思。”水笙看著程霞姐，那表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地說道，“我就是喜歡她這一點……”
“哇……”程霞姐兩隻眼睛都在冒心心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嶽濤哥也震驚了，“想不到……小花雪這麼深藏不露……”
拜托，我怎麼以前沒有看出水笙是這樣腹黑的一個人呢……已經超過了惡趣味的程度，直接逼上了扭曲黑白，顛倒事實的最高境界。
“請問……他今天晚上睡在什麼地方？”不能再讓這個對話再繼續下去了，我隻好轉移了話題。
“那還用說嗎……”程霞姐促狹地對我眨眨眼睛，“既然是未婚夫妻……當然是住在一起咯！”
“嗯，老婆說得對……”某人一副妻管嚴的樣子。
不是吧——
讓我今天晚上……也許是以後的所有的晚上……都要跟水笙住在一起！
“呃……”看了半天，我還是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單人床上，怎麼能夠睡下我跟水笙兩個人還不讓我們挨著……
“雪……”水笙走過來，好奇地看著我，“你在研究什麼？”
我瞪了水笙一眼，“水笙，你為什麼要那樣說啊！”
現在可好，我們兩個人，隻能這樣住在一起……
“說什麼？”水笙自顧自地脫掉外套，掛在了床頭。
“說我們……我們……”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啊！
“什麼？”他轉過身來，直直地看著我。
“你為什麼說我們是未婚夫妻啊？”一開始，我還以為他隻是跟彭卡說笑。
沒想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了見人就說的地步。
明明我們兩人還不是那種關係不是嗎？
我沒理解錯的話，水笙不是……更加低調的一個人嗎……
也許一輩子不結婚，就這樣安安靜靜待在他身邊。
“你想不負責任？”水笙對我挑眉。
“啥？”我在風中淩亂了……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不好……
“你說過要嫁給我的。”水笙老神在在地說道，“我還有證人。”
“杜秋？”
“沒辦法……當時那裏就隻有那個活人……就算是吧……”水笙還是一樣的毒舌。
“我……我那時候……隻是問你願不願意娶我……”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地，低如蚊呐。我想我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我願意了啊……”水笙取下眼睛，揉了揉眉心。
“什麼時候……”我愣住。那時候，我可是沒有聽到他的回答——
“我心裏是願意的。”拖過被子，水笙準備爬上了床鋪。
這樣也算！
看著水笙的動作，我突然反應過來，“喂……水笙……”
不是讓我睡地上吧！
“呃……你是習慣誰裏麵……還是外麵？”他無視我的抓狂，無視我的猴屁股臉，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