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咱們許家沉寂的太久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到咱們的頭上,是時候做出一些決策了。”
接連有好幾位長老站發跡來,勃然大怒,看著前方那一個宏偉高大的身影,朗聲道。
“老祖宗,我許家現在元氣大傷,不宜再動武了,唯今之計是韜光養晦,回複元氣,以圖爾後之興起,這才是咱們許家的主要事情。”有一名臉孔肥胖的長老上前道。
“放你的狗屁,還韜光養晦,外人都欺負到咱們的頭上了?”一名麵色通紅的老者上前怒聲喝道。
“三長老,我明白你的心情,然而,現在的咱們根本不能在動武,你覺得咱們還能在與其他勢力大戰嗎?你這是要將許家的基業拱手送人不成?”那臉孔肥胖的老者言辭鑿鑿,厲聲喝道。
“他媽的,誰要拱手送人?”
“老祖宗,咱們?”
“夠了!”
忽然,一聲震喝,所有人都在刹那間安靜下去了,目光一起看向了許家老祖宗許傲,這才是脊梁骨,不容觸犯。
許傲神色嚴肅,眸綻冷光,看了一眼爭議不休的眾長老,沉聲道:“我許家前所未有的危機到了,爾等不思聯合一致,共同禦敵,竟然還在喋喋不休,計算不停,這是要反了不成?傳出去也不外人笑話?一個個位居高位,目光竟如斯淺拙,實是我許家之哀痛!”
蓬!
巨掌拍下。
一張金色大桌當場粉碎,化作了碎屑,正在嗚嗚亂舞,像是狂風驟雨,鬼哭狼嗥。
一切的長老都變了顏色,一起俯下身來,悔過的道:“我等知罪。”
許傲重哼一聲,掃視眾人,繼續開口道:“目前家族遭逢重創,皆因族內弟子吊兒郎當,驕橫自大所引起,傳我命令,自今日起,對一切族內弟子,都要嚴格管控,須知法不容情,任何人闖了禍,都要收斂自省,以避免被人殺害了,都不曉得是如何死的,許無言執掌我們許家之時,令許家與許多勢力交惡,他要深刻的反省自己。”
“老祖宗英明!”眾人一起頓首。
許家旁係,許陽所在一脈的地方,一些丫鬟、侍女全在角落裏竊竊密語。
“我也聽了,我跟你們啊,那個皇宮,咱家老爺也去救少爺了,並且還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閉關呢。”
“哎,這可怎麼辦才好,少爺被人廢了丹田,咱們這一脈在許家,恐怕留不多久。”
此時,在山穀當中,一座宏偉的大殿,大殿內的一間房屋內,一個身穿錦衣,麵色有一些蒼白的高大男子,一手扶著桌子,一手背在身後,正在聽一個老人的請示。
“老爺,少爺自己無大礙,隻是經脈盡廢,這一輩子都無法修煉了,以後,隻能做一個平常人了。”那一名老者慢慢地訴著。
“經脈盡廢,無法修煉。”
那一名高大男子麵色一白,嘴中幾次著這兩句話,好一會兒,才陡然慘笑了起來,隨後,便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了,身子搖搖擺晃,嘴角溢血。
“許統領,你沒事吧?”
那一個老人一驚,急忙過去扶住那一個高大男子。
男子揮了揮手道:“你走吧,控魂師大人,多謝你能在百忙當中為兒診病,去取二十塊上品靈石,算是賞賜。”
“是!”
那一名老者恭敬的退了下去,轉身那時,又不由得的搖頭歎了一口氣。
那高大男子身形有一些恍惚,好似一會兒,便衰老了幾十歲一樣,再無往日的淩厲魄力,他搖搖晃晃的走向內屋,嘴中喃喃低語道:“也不曉得陽兒,何時才能回來?”
許家山穀,方圓好幾萬裏,占地寬綽,山脈縱橫,裏麵溪流連綿成片。
整個區域並非山穀一處,以山穀為中心,附近無際無邊,全都屬於許家的權勢領域。
傳聞此處,暗中龍脈通靈,當初被許家遠祖垂青,以秘法將龍脈鎖住,並在此建立了許家基業,並留下了遺言,許家萬年之內不會衰落。
此處終年紫霞旋繞,靈氣富餘,奇花異獸多不勝數,即便在整其東洲,也是極端有名的修煉聖地
許寧他騰飛在了一處許家斷崖之上,空中,還飄蕩著一些雪花,那裏是白茫茫一片,一片蒼莽。
陡然,許寧眉頭一皺,在他的視線裏,呈現了六七名許家弟子,正是互相爭鬥的場麵。
兩女四男,其中另有一個女孩,那女孩看起來有七八歲的模樣,朱唇皓齒,臉上滿是倔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