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東洲皇城之內防衛森嚴,以許陽的身份與力量,怎麼樣可能闖得進去?
許寧一出現在許家,觸動東洲,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一段時間,龍家也聽了許寧的事情。
如今,北堂家派人來許家,龍德自然是很擔心許寧。
龍德已經聽,一名大將軍境一段高手北堂春,加上十二位將軍境高手,雖然在大門派眼中算不得什麼,但放在家族裏,絕對是強勢的氣魄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北堂家一次性派出這麼多人到許家,絕對於不是來和平的,而是想要與許家對戰,許家已經做好了一些防禦措施!
不過,好在許寧有先見之明,回到宗門就將所有都安排妥當。
許傲和一幹長老們也都有了心理準備。
對方架式這麼大,盤算也便是因許寧滅了北堂家一事而來。
既然北堂家連大將軍境長老都出動了,許寧身為當事人,即使想不出頭也是不可能,看著旁邊龍著急的臉色,許寧心頭一暖,輕聲勸慰了幾句,才轉身向許家大殿大跨步走去。
而與此同時,許家大殿的客位上。
正並排坐著十三個北堂家修士,坐著歸坐著,不過,十三個人全部都是滿臉寒霜,絲絕不掩飾他們的高手氣息。
整個大殿當中充斥了強勢的威壓,甚至讓負責服侍的許家弟子,個個都身體抖得跟篩糠一般!
每一個人坐位旁的茶幾上,都備好了香茗和點心。
但卻沒有一個人動過,十三個人誰也不言辭,隻是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就彷佛示威一般。
“原來是北堂春長老大駕光臨,許家真是蓬壁生輝啊!”
許傲看著十三人,遠遠的,臉上就流露出了笑容,一走上前,就連連拱手,彷佛來的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這一次來得輕率,還請許老前輩多擔待。”
率先話的是一個身形略瘦的老者,不過口中的話得美妙,但臉上,卻沒有浮現出半點的歉意。
許傲執掌許家多年,應付這一類場麵境地,也是熟能生巧,當下也口是心非的和對方相互吹噓了一番後。
許傲在主位上坐定,這才開口問道:“不知長老此次前來,但是有何指教?”
“許老前輩,茲事體大,還請恕我等無禮。近日,老夫家門遭臨大禍,北堂家族人北堂晨,北堂宇被人所滅!”
北堂春口中雖然如此客氣,但臉上卻是滿麵寒霜開口道:“此仇不共戴,凶手卻至今逃出法網,一日不除此賊人,老夫誓不罷休!”
“那是自然!”
老者話一落音,許傲就頓時一拍桌子接過話頭,慷慨激昂的道:“北堂長老之不幸,我許家上下感同身受,如此窮凶極惡之徒,絕對不能放過,追查凶手我許家自然是願意盡綿薄之力,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
許傲的這一番話,得可謂是滴水不漏。
雖然許家有了許多力量大增,但許家也是屬於正直,有一些事還是得在理字上站住腳的。
就算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不過是許傲的寒暄話,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出言批駁,即使是北堂家,也完全不出一句批駁的話來。
不過,北堂春明顯不吃這一套,北堂春不可能不對有過失有懷疑之人刨根究底。
雖然不敢確定許家的高層,對北堂家弟子被滅一事可否知情,但是,北堂春卻是查到了此事和許家一個叫許寧的弟子脫不了關係。
雖然北堂春自己都難以相信這麼大動靜的,是一個有手段做出來的,但無論如何,也還是要調查一番的。
聽過許傲慷慨激昂的話語過後,北堂春頓時就順藤摸瓜,開口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輕率了,老夫隻想曉得,許家可否有一名叫許寧的將軍境弟子?”
“許寧?”
許傲聽後,彷佛若有所思起來,隨後,便轉過頭來,對著三長老大有深意的道:“我許家弟子的名冊,是由你管理的,你查一查看,許家是否有一個叫許寧的弟子?”
麵對滿臉寒霜的十三人,三長老裝模做樣的取出一個玉筒,便查看起來,過了轉瞬,三長老彷佛沒注意到十三人的表情一般,看完之後,頓時道:“老祖宗,將軍境弟子中,的確有一個叫許寧的弟子。不過……不知北堂長老問一個將軍境的後輩做什麼?”
“做什麼?”
北堂春一聽許家的將軍境弟子內真有此人,眼中不由閃過一縷冷光,立即站起來,冷哼一聲道:“哼,老夫多番調查,此事跟北堂家兩位弟子被滅脫不了關係,還望紫許傲老祖,將此人交給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