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文見到父親,眼淚啪啪的直掉,張口就要喊,柳振東朝他拂了下手,讓他把話憋了回去。
柳振東打量了一圈周圍,眼神從十多個手持橡膠警棍的的保安臉上,移動到十幾個手持鐵管的混混臉上,最後落到楊誌和李青牛身上。
柳振東陰沉的臉竟然現出一絲笑意:“這位想必就是東耀幫的二當家,楊二少了。”
楊誌揚揚眉頭:“嗬嗬,柳振東,胡彪,你們還真敢上來。”
胡彪的手下都在樓下,現在勢寡,對楊誌的嘲諷無動於衷:“我們為了柳少而來的。”
楊誌望了柳振東一眼,指指李青牛:“你兒子在我的場子鬧事,對我嫂子欲行不軌,這事情怎麼個處理,你最好和我李哥談。”
柳振東知道自己兒子好色,沒想這次跟自己來華夏,沒幾就惹了大麻煩,打量了兩眼抽著香煙的李青牛,問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李青牛淡然的吐了口煙:“現在不是攀親認戚的時候,你兒子對我的女人無禮,你打算給我一個怎麼樣的交代?”
“欲行不軌!”胡彪罵道:“不他媽的沒事嗎......”
“你算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話的份?”李青牛聽得一怒,手指一彈,手中的煙頭子彈一般飛出,一下飛進胡彪的嘴裏,燃燒的煙頭立刻把他舌頭都燙得起泡了。
胡彪連忙“呸呸”兩聲吐掉煙頭,豹眼瞪眼,額頭上青筋盡露,就要不顧一切的衝上來,邊上的楊誌輕輕的“嗯?”了一聲,胡彪看看周圍躍躍欲試的二十多個混子和保安,隻能把火氣按耐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
柳振東望著李青牛,好像根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淡淡的問:“李先生想要怎麼樣不補償,錢?”
李青牛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笑意:“柳氏家族,名聲不,李先生也算是道上混的吧?”
柳振東摸不清對方話裏的意思,皺了下眉頭,沒有回答,直覺告訴他,這個男子,不好對付。
李青牛繼續:“出來混的,講究一個話算數,到做到,我剛才過要廢掉他一隻右手......”
柳振東麵色終於露出一絲慌張:“沒有得談?”
李青牛撿起地上的鐵錘,冷冷的:“夏雨兒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寶貝兒,我答應過她,會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她受一點點委屈,但是,你兒子差點做出讓我悔恨一輩子的事來,這一下,是我對他的懲罰!”著錘子猛然舉起,在柳成文的驚叫聲中,狠狠的砸下,“晃當”一聲,鐵錘砸在他被按在地上的右手掌上,直接把他的手掌砸了個稀巴爛,碎肉四濺,鮮血橫飛,慘不忍睹。
柳成文一聲慘叫過後,直接疼得暈厥了過去,李青牛扔掉錘子,望望麵色青白,眼神怨毒的柳振東和又驚又怒的胡彪,掏出手帕,擦了兩下手上的血跡:“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
柳振東抱起兒子,冷目望了李青牛一眼:“我對你印象很深刻,我會回來找你的!”
李青牛笑道:“我不是很喜歡你們柳氏家族的人,給你們三時間,離開麗海市,滾回新加坡,不然後果自負!”
柳振東心中一驚,疑惑的想,難道這人是趙庭鈞的人?
待柳振東和胡彪等人離開,楊誌又望望一直龜縮在角落的蘇眉,問李青牛:“那女的怎麼處理?”
蘇眉哪曾見識過這種場麵,心中早已經駭破了膽子,“嗚”的一聲大哭出來,哀求道:“不要,不要砍我的手,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
李青牛對女人總下不了狠手,望著蘇眉的悲慘模樣,對楊誌:“算了,放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