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煙未央和羽文惜走出大門,朱雀在絕煙未央的懷中乖巧的臥著,可愛極了。
“羽文惜。”絕煙未央突然記起羽十肆所說的,微微一笑,走了回去。
“絕煙未央,你為什麼突然回去?”羽文惜驚訝,皺了皺眉,腳步卻停在了門欄處,不動。他顯然不想放棄這次逃離的機會,很是不解。
絕煙未央走到血池裏,微微一笑:“羽十肆精心安排這次戲劇,我們不給麵子,豈不是太過苛刻了?他給了這場戲劇,我們就陪他演下去!”絕煙未央輕輕一笑,眸中的冷光散出,毫不猶豫地說道:“穿上你以前的衣服,這裏有朱雀在,沒有事。”
“......”羽文惜顯然也被勾起了興趣,笑了笑,“那還真是一個有趣的遊戲。”說罷,走向那攤舊衣服,挑了挑眉:“還不轉過身去?”他可不想再被這個無恥的女人看光了,想到這裏,羽文惜就恨得牙癢癢。
“轉身?”絕煙未央嗤笑一聲,“憑什麼?你是女人麼?”她不屑的看著羽文惜,這隻是一個皇家還未成長的貴公子而已。比得上他的哥哥羽十肆麼?怪不得會落下這個結果。
隻是,絕煙未央,你別忘了,他有資格和你談條件。
“......”羽文惜冷冷的看著她,忽的勾唇,“好!你要看,就看個夠!”他猛地一把拽下衣服,笑的邪肆,“看得夠麼?嗯?”
絕煙未央知道羽文惜是真的火了,也不說什麼,看了羽文惜一眼,便轉過身去。
羽文惜冷冷的看著絕煙未央,嗜血的光芒在眼底劃過,幾不可聞的冷哼了一聲,煩躁的隨便穿上衣服,在臉上抹了一灘血液,毫不猶豫的走向血池。
若不是他對絕煙未央還有幾分好奇,這倨傲的性子,就是他所不喜的,毀了便是。
“絕煙未央,不要太得意了。”羽文惜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絕煙未央的身體一顫,也是冷冷地回答:“不必你擔心。”說罷,轉過身去,也走到血池裏麵,指了指地上的鎖鏈,“這個鎖鏈弄得回去麼?”說完,絕煙未央就怔住了。
是啊,她有什麼可以傲氣的?到頭來,還是要求助於羽文惜,若不是羽文惜,她的戲能安穩演下去麼?
“不能。”羽文惜淡淡的道,將頭擱在池邊,嘴角牽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弄回去了,還得我犧牲這麼多血液麼?”他的眼睛看了看手腕上的鮮血,笑的諷刺,“絕煙未央,你憑什麼讓我這麼做?”
終究是太嫩了。
絕煙未央也看了看羽文惜的手腕,心神一震。那深深的疤痕,還在流著點點滴滴的鮮血,看起來很是猙獰,但羽文惜卻一臉不在乎,笑的淡然,笑的邪妄。
按道理說,絕煙未央看走眼了。這個羽文惜,並不是什麼王世貴公子,而是一頭掩藏的很好的狼!
“那,可以掩飾一下嗎?”絕煙未央不自覺的把聲音放柔和了幾分,她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真得感謝羽文惜。絕煙未央的眸子含笑,微微歪頭,嘴角輕翹,懇求的道,“剛剛是我有些失禮了,但羽文惜,你能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