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傷回到府裏之後趕忙回到書房,他不像在這個時候見到不像見的人,可是渠水卻派人打聽他的情況知道他現在回來了,就抑製不住的到書房中去見他。他這幾天也考慮過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既然已經嫁給了他,兩個人也不應該因為一點小事就分手。

她不希望因為她和趙傷的事情去影響小山,所以現在看到趙傷回來她就像好好的找他聊聊。

現在他坐在桌案後麵看著麵前的紙張,這張紙上畫著這些人的關係,月氏的關係實在是太亂了,如果這一切不是和他有關他真的不會浪費時間去管這些事情。護衛長守在門口,看到渠水來到書房他不敢阻攔趕忙讓渠水進來。

渠水是這個府裏的女主人她要來趙傷的房間又有誰敢阻攔呢?以前趙傷特別吩咐過渠水來他書房是不用攔著的,所以護衛長也隻當做和以前一樣。渠水走到門口看著護衛長淡淡一笑:“不用告訴一聲嗎?我可以直接進去?”

她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麼了,以前她來趙傷的書房從來不會說這種話都是直接進去的,也許是因為兩個人的爭吵太多所以她才會覺得自卑吧,就連這種話都問出來了!聽到這話護衛長趕忙抱拳道:“郡主請進,奴才不敢攔著郡主!”

渠水對他淡淡一笑就推門進來,趙傷正在分神看書信聽到門猛然被推開他的確是被嚇了一跳。在看到是什麼人知道他臉上的怒火更勝:“你怎麼來了?你不懂得進門先敲門的道理嗎?”

以前渠水來趙傷書房從來沒有敲過們,因為這間書房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的。進自己的房間中怎麼還需要敲門呢?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覺得而是好的,是歡喜的!要是不喜歡一個人了,那就活該被厭惡!無論她做出什麼討好的事情在不喜歡她人眼裏都是厭煩。現在趙傷看著渠水就好像是這種感覺。

渠水聽到他的話冷笑一聲:“怎麼?這裏本郡主不能進來嗎?我還以為小王爺在這裏藏著人呢!”從最開始的爭吵變成現在的冷嘲熱諷,並不是想把事情變的這樣複雜這樣難看,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

聽到她的話趙傷長舒一口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他聲音中帶著幾分的不耐煩,在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把自己的手收回袖子裏去。渠水聽到這話笑了笑:“我就是來看看你有多不開心,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趙傷聽到這話眼中的不耐煩更深了一層,他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就這麼沒事幹嗎?如果你沒事幹的話現在就回皇宮裏去,我沒空陪著你鬧!”說完,他狠狠的一掃衣袖桌子上的硯台掉在地上,裏麵的墨全都灑了出來。

墨汁灑了踹濺在渠水的群裏上,她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看著自己的裙子,怒聲開口:“你準備怎麼樣?準備休了我將那個姑娘給迎進來?”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藏在袖子裏的手忍不住顫抖,趙傷聽到這話淡淡一笑:“你要是在這樣鬧下去我會的!”

這句話就像是臘月的冰刀子一樣插進心裏就把心都給凍住了,想要拔出刀子就得把心上的冰給融化了。可是人的心哪裏就那麼容易給溫暖了呢?渠水有些難受的捂著心口,冷笑一聲:“趙傷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把你們都殺了!”

她這話不是在說笑而是在說真的,聽到這話趙傷也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看著她越走越遠他無奈的歎了一聲,臉上的怒色仍然沒有消退,他看著影衛送回來的情報。落影!這個落影真的是榮牧公主的人?

之前他將大趙的影衛派到月氏去一些,雖然相信紀墨但有的事情並不是紀墨能處理好的,就像是暗中查一個人的身份,紀墨隻有一個人要是想做到這個實在是太困難了。趙傷將影衛派過去,會時時刻刻苦關注那些影衛送回來的消息。

渠水回到房間之後飛雲趕忙進來,這幾天她已經習慣了渠水和趙傷的爭吵。她真的希望這兩個人能夠好好的,但現在兩個人見麵就隻有爭吵,都把對方當成仇人一樣。她站在局外看著也覺得不好受,現在看著渠水紅著眼眶心裏有些不忍:“郡主!您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您哭出來!不要這樣嚇奴婢啊!”

她說到這裏的時候都要急哭了,前幾次爭吵渠水都能應付的過來可是這一次她卻好像傷了元神一樣,她坐在這裏痛苦的捂著心口,剛才趙傷的那句話是真的傷到她了。有的時候她可以裝作不在乎,可是心裏到底還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