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也有道理,紀墨腿上已經中了一刀,而且就算是要挑撥離間他也不能犧牲自己吧,他摸不準月氏的關係更加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脾氣萬一她們生氣了將他給剮了呢。他沒必要這麼做,也沒這麼傻的人。
月氏國主想到這些點了點頭:“這個那木,他居然敢不將我放在眼裏,我要讓他看看誰才是月氏的主人。”
紀墨被抓的消息一直被封鎖在京城中除了洛依和陛下沒有別人知道,這幾天美菱的病也算是好了一些,上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凶險了,因為這個小山下令殺了南伯侯,現在南伯侯府上上下下都是哭聲,已經沒有人在想著別的事情了。
陸若兒雖然聰慧狠辣可是父親才剛剛去世,這個時候她也做不出別的事情。隻能跪在靈堂前麵哭泣,小山這麼做也算是一個警告吧,這幾天月氏勢力在京城中都沒做別的事情。這個陸若兒要不是留著有用處的話,小山也不會讓洛依留著她了。
一轉眼,就到了輕羽臨盆的日子。這一天早上她隻覺得自己腹部開始陣痛,趙傷不敢怠慢了這個孩子趕忙讓人去請太醫,當太醫來的時候輕羽已經在床上大喊大叫了。趙傷等在門外聽著裏麵的嘶吼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其實這個時候他所擔心的並不是輕羽而是渠水,想著幾個月之後渠水也要經曆這些他的心牛忍不住的疼。他坐在外麵的台階上聽著裏麵的喊叫有些心煩,洛依坐在他旁邊,小山已經吩咐他這段日子就在這裏好好的看著輕羽的肚子。
兩個大男人坐在門口,洛依聽著裏麵的聲音覺得刺耳就捂住耳朵,轉過頭看著旁邊的趙傷問道:“小王爺,這個孩子出世之後您還要去接郡主回來嗎?”渠水對他很好,他們之間就像是彭玉一樣,他知道趙傷對輕羽是有苦衷的他也不忍心看著兩個人就這樣分開。
趙傷聽到這話愣了愣,他並不是不想接渠水回來。當初趕走渠水並不隻是因為兩個人的關係,而他覺得這個府裏太危險,好像他和渠水幸福的在一起就總是礙著別人的事了,他們總是有人因為他的原因去對付渠水。
現在京城的勢力實在是太傅在了,這個府裏並不是鐵通一塊他擔心渠水所以才讓她會宮裏。至少這樣渠水可以平安無恙,不然的話她實在是放心不下啊。現在輕羽的孩子已經出生,大趙和月氏遲早會有一站,他這個時候和渠水和好會不會影響到渠水?
他最擔心的還是渠水,這個京城裏有那麼多的人,渠水心地善良又總是傻乎乎的怎麼能應付這些呢?如果他對她的愛會把她害死的話,那他寧願無情,至少那樣傷心的就隻有他一個,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受苦呢?
裏麵的喊叫聲越來越弱,洛依收回心神細細的聽著裏麵的聲音:“小王爺,輕羽姑娘不會有事吧?她要是有事的話我們能不能進去啊?”他想著裏麵的情況有些擔心,這個孩子雖然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骨肉,但是卻是在他們的期盼與擔心中降生的。
這個女人承諾過會給天下人和平,她說過自己的孩子是和平的關鍵,他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如果這個女人和孩子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他們要怎麼辦?洛依想到這裏就忍不住擔憂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這個道理不知死洛依知道趙傷也是明白的,雖然這個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這麼久他擔心這個孩子好像比擔心自己的孩子還要多。隻是這最後一關了,他們到底能不能闖進去?
輕羽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大口的喘著粗氣,房間中除了產婆就隻有落影。落影看著她的目光中帶著淡淡的笑意,趁著她還在疼痛的時候輕聲問道:“你是承諾過自己要給這個天下太平嗎?你背叛了月氏?背叛了榮牧公主對不對?”
她的聲音就像是黑夜中的鬼魅一樣,產婆正在忙著幫輕羽接生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聽她們說什麼,如果是平時的話輕羽還能思考,可是現在她全部的心思都用來抵抗疼痛了,就算聽清楚落影說什麼也沒空回答。
“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其實你早就背叛了月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