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輕羽來到這裏的時候幕歆就已經看到她們了,她是個機靈的孩子,她知道這裏有事情發生不敢去做別的,就趕忙回去叫爹娘幫忙。本來慕青是不想管這件事的,他已經很多年不拔劍了,平時練功都是用木劍身上那把寶劍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竅過了,要不是慕夫人一直在商量他,他真的不會去管這事兒。
渠水和輕羽商量的時候他一直在房頂,他也好奇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當他看到輕羽惱羞成怒的時候就趕忙從窗子跳了進來,如果不是他進門的及時輕羽現在已經要了那孩子的性命了,渠水還是一臉的驚慌,她半天沒有緩過神來,不敢動一下生怕傷到自己的孩子。
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慕青的劍已經抵在輕羽的脖子上了,慕青不愧是名滿天下的大俠,就連他怎麼出手的渠水都沒有看得到,就看到他的長劍抵在輕羽的脖子上,而落痕也隻是滿臉的驚慌,他想要上去救人但主人在人家的手裏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隻能皺緊雙眉滿臉的懊惱,慕青握著劍柄身上散發出幾分淩厲和冷傲:“怎麼?你剛才說要抓住我女兒威脅我?是要這樣嗎?”他的劍尖像輕羽靠近一些在靠近一些,就能看到她白嫩的脖子上現在已經多了一道血痕,輕羽屏住呼吸甚至連呼吸的勇氣都沒有,她生怕呼出一口氣那劍尖就已經穿透她的喉嚨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威脅過更加沒想到她說的話居然都被慕青聽到了,慕青雖然是名滿天下的大俠但他更是一個父親。他有多麼在乎的女兒隻有做過父母的人才知道。剛才輕羽說要拿他的女兒來威脅他,就已經觸碰他的底線了,他就算是放過輕羽也不會輕饒了她。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的本意是想與您談合作的。”她臉上的笑意都變得扭曲了,手心裏盡是冷汗能夠看出她的慌張來。慕青隻是殘忍的一笑將劍尖離她更進一些:“談合作?你不是想用我的女兒和我談合作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殺過人了,今天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他說完手中的劍就一點點的像輕羽逼近,當年他殺了很多人以為殺人已經是輕車熟路的事情,可是他看到殷虹的血從脖子上裏流出來的,他還是有一瞬間的慌神。他需要客服這種情緒不然最後吃虧的是他自己,他準備再次動手,就聽到輕羽開口:“我知道你妻子的身份,你妻子的仇人是月氏人對不對?你妻子難道不想報仇嗎?”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提起過往事,這些事好像已經埋在地下了。
可是今天提起慕青卻又覺得這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他收回長劍,一雙淩厲的目光打量著輕羽:“月氏?你是什麼人?”他們隱居在這原本是想忘卻一切的,可輕羽的出現就好像在提醒他,他們的仇恨依然還在,就算躲到了天涯海角他也躲不了什麼。想到這裏他自嘲一笑收回自己手裏沾著血的長劍。
“你不是要談合作嗎?如果可以滅了月氏,我倒是可以考慮幫你。”慕青身上帶著一種很強大的氣場,雖然輕羽在極力的克製,克製自己不要逼他低一頭,可是在看到他雙眼的時候就忍不住向後退,他長長的歎了一聲目光中露出無奈:“我想著需要見你的妻子,畢竟她才是月氏真正的仇人。”
為了殺掉月氏國主她已經拚了,現在她的實力還遠遠不夠,小山雖然答應幫她可是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榮牧公主,榮牧公主無論是權力還是地位都比她要搞,如果小山忽然反悔的話最後她可就吃虧了,她隻有擁有足夠強大的勢力才能與別人談條件才能有這樣的資本,所以她現在就要擴充自己的勢力。
渠水看著他們在低頭看看自己的孩子忽然不敢考慮那麼多了,她原本就是想抱著孩子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如果不是輕羽忽然闖進來她根本不會去想那麼多問題。這裏雖然不如京城那樣繁華,可是這裏很安靜很適合她帶著孩子生活,她甚至考慮如果她和趙傷真的能活到從前就在這裏生活。
也不一定要回什麼上河村在這裏也很好,他們可以在鄉下買一間房子去過著種田的日子,在閑暇時候在來這裏看一看,她也可以在這裏請一個先生將來教孩子念書,這裏雖然不比京城可也有另外的一番滋味,渠水想著未來的日子有些失神,她都已經計劃了這麼多可是那個應該來的人卻沒有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