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鬼看著這香豔的畫麵,即羞又惱。
“花花,把這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撕了。”
山鬼話間,已經吹起了獸笛。
花花按照山鬼的意願行事,就朝著清嬈撲去。
危險逼來,清嬈即便心裏再大的火,也無法繼續釋放了。她推開了江州,從牙床上一躍而起,身上便多了一身黑色的鎧甲。
“找死!敢壞我的好事!”清嬈大怒,手中又多了一根長槍,長槍揮舞,便朝著花花刺去。
花花的速度何其快,長槍迫近,它便早已經避開了。
霎時間,清嬈就跟花花鬥在了一起。
一個槍法入神,一個鐵尺鋼牙,卻誰也近不了對方的身周。在這房間中,不便打鬥,於是清嬈和花花就鬥到了外麵。
牙床上,江州依然頭腦不清,藥性將他燒的全身泛紅,如從熱水中剛泡完澡上來的一樣。他睜大著眼睛,四處搜尋,看到了站在門內吹奏著長笛的山鬼。
山鬼觀察著外麵的情況,笛聲急促,花花的攻擊也隨之加快了幾分。
山鬼本是背對著房間內,沒有看到裏麵江州的情況。
忽然,便有一雙大手從後麵抱了上來,僅僅抓住了她的酥胸。
山鬼從來沒有跟男子親近過,這次第一次被男子碰觸身體。她的心猛地狂跳起來,不覺間發出了一聲嬌哼,笛聲嘎然而止,獸笛差點從她手中掉落。
“快放開......放開......”山鬼輕若蚊呐地著。
然而,此時的江州,就如掙脫牢籠的野獸,哪裏會聽得進去山鬼的話,那一雙大手,更加用力的抓住了那一對酥胸。
“別......求求你,別這樣......”山鬼的臉蛋熱的猶如火燒,想要掙脫開江州,卻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別動!”江州命令似地喝道,同時一隻手撩開了山鬼的羅裙,那一對雪白而修長的美腿,便暴露在空氣中。
被江州碰觸到了敏感的地方,山鬼驚恐萬分,這是最後的防線了,一旦越過那層布,便是女人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
山鬼霎時間清醒了許多,她奮力地抓住了江州的手,阻止他進一步的無理。
“公子,求求你,快醒醒!”江州的力氣大的驚人,山鬼根本抵抗不住他的大力,隻有苦苦哀求著。
忽然,外麵傳來了一聲哀嚎,山鬼太過熟悉這個聲音了,那是花花的慘叫聲。
“花花!”
一邊還在奮力抵抗江州的山鬼,看到了清嬈長槍刺穿花花胸腔的一幕。
絕望、憤怒,爬上了她的臉龐,恥辱的淚水止不住流淌。
花花跟她相依為命一百多年,跟花花的感情,如同至親。而看著花花倒地,看著它眼中的不甘,山鬼卻還沒江州控製著,無法去救這世間唯一的至親。
花花緩緩閉上了眼睛,山鬼也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再也無心反抗江州。
而江州更加肆無忌憚地去猥褻她的身體,全然不自知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清嬈解決了花花,得意地收起了漆黑的長槍,身上的黑色鎧甲褪去,取而代之的仍是那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
當清嬈走進門的時候,看到的一幕是江州將山鬼按倒在了地上,將她身上的羅裙撕得破破爛爛。而山鬼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江州的淩辱。
“呦!妹妹!你這不是挺享受的嗎!”清嬈笑的花枝亂顫。
“你殺了我吧!”山鬼淡淡道。
“怎麼這麼想不開呢?其實你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不過就是殺了你一隻寵物罷了,大不了你再尋一隻妖獸做寵物是了,何必跟姐姐慪氣呢?你看,姐姐我待你多好,還大方的跟你分享男人,你應該感激我才是。”清嬈毫不知羞恥的大放厥詞,差點沒把山鬼氣的背過氣去。
“誰要你分享,你最好殺了我,隻要我還活著,就會為花花報仇。”
山鬼此時身上已經空無一物了,力氣陡然又回到了她身上,她拚命蜷縮著身體,奮力抵抗,用膝蓋頂住江州的腹部,讓他不能再繼續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此時,在江州的泥丸宮中,火離從九命宮格中落下來。
應龍正在太陰真水的宮格中泡著,看起來十分舒服愜意。
“應龍前輩,我師傅他現在心念全亂,迷失了心智,眼看山鬼姑娘的清白就要不保,請問應龍前輩有辦法幫幫我師傅恢複理智嗎?”火離向著應龍拜了一拜,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