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進諫(1 / 2)

皇宮中。

薰答應的心腹迢兒聽說了薰答應的事情,她不管不顧自已生著重病的身體,她患了重病,要是不急時治理,恐怕有性命之危,迢兒大有性命之危。

迢兒,是薰答應的陪嫁侍女,從宮外的薰府中帶來皇宮中的人,迢兒這人年齡雖然比薰答應要小上三四歲,卻聰慧,對薰答應忠心不二。

可惜,這樣的她卻生了病,患了重病,必須請假養生身,她才不在薰答應身旁多久啊,薰答應就出了這樣的事,她是了解她家主子的,一定是被小人給陷害了,真是奇了怪了,每次主子與柔答應這女人,在一起時,總會出點事兒。

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知道她自已活不了多久了,有些事情還是要趁自己還有力氣時,交代一下薰答應,別傻傻的被人害了。

她顧不上自已病痛的身體,拖著痛苦,疲憊不堪的身體,咳嗽著,讓人為她穿戴好衣物,顫抖咳嗽瘦弱的身體,往正宮走去。

走進宮殿,看到薰答應正在坐在貴妃椅上,身後的宮女用宮扇,刻花精致的扇柄下麵垂有銀色流蘇,正替發呆皺眉的薰答應扇風,誰也不敢惹此時的薰答應。

迢兒緩步走到坐在貴妃椅上的薰答應身邊,看到此時的薰答應,她彎身著給薰答應福身一禮,整個動作間人咳嗽個不停,臉色蒼白無血,青著的臉,一看就是生了病的,從進殿走到薰答應身邊,已經是一身汗濕了後背。

正個人都在喘著氣,被病痛折磨,額頭昏暈著,兩雙眼睛迷糊的睜開,又欲合起,整張臉幾乎就像她皺著的眉間一樣。

“奴婢參見小主。”迢兒咳嗽了兩下,用手帕捂著的嘴角,手帕再離嘴時,已經有紅色染在帕上。

盡管如此,禮儀,她還是沒有少。

薰答應今天有了這麼一事,心裏正亂正煩著呢,主子當習慣了,她哪裏知道尊重一下這位對她忠心耿耿的迢兒呢?見到病到這程度的迢兒,她要是會想到自已最起碼讓她平身賜椅子坐,迢兒還能有安慰,別人也不會說她。

薰答應連叫迢兒起身都沒叫起,她正煩著呢,這個半死不活的人,沒什麼價值了,找她幹什麼?給休息不休息,來這…嫌棄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迢兒,芊芊玉手還捂住了鼻子,深以為人家生病了,就不收拾自已,不會幹淨了。

怕迢兒臭著她了,晦氣!她美麗的臉上,讓迢兒心中大為痛心,她一心一意從入府開始,到現在忠心於薰答應她,到頭來,她生病了,她尊敬的主子,看她比條狗還要賤,對她不理不問,看都不看一眼,根本不敬她。當年從入府開始,她都白白跟著這個主子了,白疼這個薰答應了,白為她賣命,白為她效勞。

這些好,都喂進了狗肚子裏。

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啊。

思及此,心中不禁酸痛,迢兒眼眶為自己跟錯了主子,欲要掉下淚來。痛心,不值得啊。

盡管如此,多年情義,她亦不希望這個她伺候了多年的主子,出事,瘦弱的身體忍受不住的咳嗽了兩下,又一口鮮血湧出,怎個瘦弱的人,若一枚隨時凋謝的白梨花。她帶著病道:“主子,別想太多,一切你都要為你自己去做,咳…咳,隻要是為了你自己去做的,最後便沒有後悔這麼一說,可是主子要小心別被奸人給害了。”

在說這段話的過程中,她一直說說停停,咳嗽不止,生病的她,受不了這樣長時間的站著,更說不上一句話,開口都很吃力,冷汗不停的從額上冒出來。

腳底越來越軟,隨時不穩的倒下,心有餘,力不足,她也隻好開門見山的,挑重點去講,但願薰答應能明白她的苦心。

薰答應毫不在意這耳旁風,不耐煩的看過強迫用盡全身力氣給薰答應說說一些道理,免得在迢兒她走後,薰答應這人吃虧。

不過,迢兒是自作多情了。自大的薰答應根本不在意一個宮女,看不起嫌棄,也不知道薰答應腦子是怎麼長的,她像看白癡的看了一眼殿上搖搖欲墜,時不時在帕上咳出血的迢兒,那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與不耐:既然你那麼懂,為什麼還隻是個宮女,自己還是個半死不活的廢人,有什麼資格跟本宮說這些。

迢兒知道自已命不久矣,薰答應這樣子,十分刺疼她的心,她低著頭,自己現在一定很醜吧?算了,那還是不倒薰主子的胃口了,她沒有抬起頭,是因為不希望薰答應看到她的病容,心中別提多痛苦,多年情義比紙薄,迢兒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主子,您還記得您的龍胎是什麼樣流產的麼?”迢兒終於忍不往薰答應這個不成氣候的女人,用了這件事來鞭打薰答應,就是叫她別上了小人的道,至於小人是誰,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