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 感情越來越淡(1 / 2)

許臨君放下了狠話,叫魅夜去找更好的男人,他無所謂!

這樣飄搖的日子,魅夜不願忍氣吞聲的過這樣日子,感情越來越淡,他們間沒有進行任何溝通,見麵也不說上一句話,在人前還好,至少他們還裝出一副恩愛的樣子,在人後,各不理各,誰都不理誰。

感情一日比一日淡下去,誰也不信任誰,相互猜忌。

舍得有舍就有得,分分合合,是分還是合?

沒有任何溝通,試著心平氣和坐下來,麵對麵談談,說不到兩句,別說沒有講原因,不到兩句話,溝通破裂了。

見麵就跟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誰也沒找誰談話。

這樣對誰都不好,盡管如此,她們誰也沒去改變這種狀況。

什麼理解,什麼尊重,什麼信任,全部都沒有。一天過去了。

分居的兩人,因為一件小事,又吵了起來,許臨君再次被逼急,給了魅夜一句話:“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覺得我毛病多,去,找個比我更好的男人去,我不在乎,我沒有意見的,去吧。”

再次表明了他無所謂。

氣得魅夜奪門而跑。

從前幾個月前,在望夏皇宮生死與共,到現在,難道是要吹了。

感情變淡,魅夜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了什麼,

在她剛出了府,正巧在府門前就遇上了有人要找她。

“你稍等,我去通報。”守在府門前的下人正要進去通報,就見魅夜出來了。

“什麼事?”魅夜問。

下人說:“有位公子找您,說是他手上有與您有關的東西,要給您。”

下人說,魅夜點點頭看去,人呢?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剛在站在府門前求見拜訪的人,已經不見人影了。

下人回眼看去,確實不見有人了,一臉錯愕:“人呢?剛才那位說要見夫人的公子呢?剛才還在這啊,人去哪了?”

正在他找剛才求他去通報一聲的公子時,魅夜突然開口,沉靜的聲音道:“人已經走了,別找了。”

她說,向著地上擺放的一封書信走去,她彎腰從地麵上拾起,拆開信封。

這個府外不是沒有別人的探子在監視著。

她將信放進白色絲綢寬袖中。轉身走回了府內。

進了府內,在安全情況下,她打開了信封,裏麵是一小冊子,還有幾張畫。

畫上是什麼魅夜倒不急打開,她先打開冊子上看,打開冊子,上麵是字跡清晰,寫著許臨君的日常行動。

永統元年,四號:許臨君進了醉花樓,管醉花樓的老板娘要了兩個妞。

永統元年,五號:許臨君在西街上與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生,手牽手。

永統元年,六號:許臨君給了一個漂亮姑娘,一個華麗的首飾…

永統元年,七號:許臨君往天華街,全帝都最大的風月場所,怡紅院煙花之地走去。

永統元年,八號:……

魅夜看這冊子,氣衝上腦門,許臨君把府裏的錢財,背著她在外麵,又是給人買金銀首飾,又是無限瀟灑…

魅夜大略的看過了這冊子,薄唇輕啟:“一士。”

一士是她暗衛中的一名。

“跟著那送信的那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老窩。察察是什麼人在操控。”魅夜說,不管這件事情,她與許臨君之間是怎麼樣。讓魅夜看,有人膽敢監視她們,對這件,隱藏在幕後的那個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是敵還是友?

她身上肩負著複仇,為望夏皇後洗冤的重任,不得不警惕,那究竟是什麼人?

早在她之先,就膽敢盯上,做得這樣不留痕跡。

她把冊子合上,畫上能給她帶來什麼價值信息,她打開一看,正是許臨君與外麵別的女子曖昧的畫麵,

魅夜氣得臉上勃然,太囂張了,她必須察出是誰在盯著她們?

“二士,告訴一士,察清後,滅口。”魅夜補了一句。是誰手伸得那麼長,敢管她家事,把這些送到她手上,是有什麼目的,想她們夫妻內戰?從中獲利?

有什麼目的,這個人會是誰呢?又不肯告訴她,那送信的人,十有八九也隻是個跑腿的小人物罷了。

敵在暗,我在明,魅夜必然也在他的監控之內,魅夜也不敢亂動,隻叫人先去察。

藏在背後的,必定是個大人物。

許臨君做了那麼對不住她的事,魅夜心中恨起許臨君,太過份了。

好好好,魅夜氣極,但她沒有要急中捉智,給許臨君也戴上一綠帽子,守身如玉?她隻是為了自已而自尊自愛。

室外,一聲侍女們的聲音:“附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