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氣大傷身,心中堵著一口氣,差點沒把她氣昏。
魅夜怒了,指著那個女的:“你給我滾。”
翻天覆地的怒意。憋得她無處可發,這樣子就差決裂了。
那位女子,帶著微笑,十分淡定與自然,完全沒把魅夜放在眼裏,就好比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也不盡然這麼說,她雖然知道她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卻也從容不迫,對著魅夜道:“要不要先喝杯茶,冷靜冷靜,在桌麵上呢,為殿下你準備好了。”
“你…!”魅夜被她的淡定,被堵得無話可說。
那個妧媚的女人,完全不把魅夜的存在放眼裏,就跟看空氣一樣,絲毫影響不到她,又當著魅夜的麵,與許臨君秀恩愛,
好像是這裏隻有她們兩人一般,仿似魅夜不存在,旁若無人的與許臨君秀恩愛,又是吻。
魅夜氣得不清,太不要臉了,她要還忍得下,她就配不上魅夜兩字。
從望夏皇宮的生死逃離,那種情義,在這一刻,全都不見了,此時的許臨君真的很陌生,這樣陌生的許臨君是魅夜不曾見過的。
這樣的陌生的許臨君,魅夜今天才看見。
心中莫名的感受到心酸,可她卻沒有哭,連眼眶,也沒有半絲的紅。
許臨君…
好相似的情節,是劇情窮了麼?
魅夜莫名想到燁羈。
是啊,曾經燁羈也給自已這樣做過不是麼?
當時自已是怎麼做的?
魅夜她已經記不起了,
也許她糊塗,就糊塗在這吧。
有事情,吃了虧,但不長記性。
有句老人言叫什麼來的?吃一寸長一智?魅夜糊塗,就糊塗在摔得再痛也不學乖。
好了疤忘了疼,不長記性。
那妧媚的女子繼挑釁她,動作各種曖昧不清。
魅夜氣到深處,差點與這女人動手打了起來,可是魅夜手還沒揮到這名女子臉上時,許臨君攔下了魅夜揚在半空中的手,
那個女子則嫌惡的看著一身髒兮兮的魅夜,那嫌惡的表情,就連許臨君也給帶上了。
許臨君帶著那好似會髒著他的表情,他並不知道,魅夜之所以一身灰塵,是因為她剛才出府,遭到了埋伏,差一點就葬命在城門外。
正在許臨君攔戳魅夜揚在半空中的手時,那名妧媚女子,不是蠢人,趁這個時機,一把扯過魅夜的頭發。
魅夜吃疼,倒向那名女子。魅夜知道這是要決裂了,這個家庭是在風雨曲飄搖了。
她的床已經是他們尋歡的天堂。
僅僅是因為她重生在望夏王朝,長公主睸夜的身體裏麵麼?
這個理由太荒謬了,甚至站不住腳。
女人多了起來,是寂寞,是誘惑,是追求新鮮感?
許臨君的表情,遮遮掩掩著,有些尷尬與不自然的表情。
可是他確實帶了別的女人,回到了魅夜的床上。
原來是不想魅夜知道。。。。這已經是他們狼狽為奸的地方。
許臨君攔下她,就是這麼一攔,給了那女人有機可趁,讓魅夜挨了那名女子揪住三千青絲,在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魅夜吃疼,本能的扯住發絲,可惜那名女子不要命,用盡全力的拉扯,終於,從魅夜頭上,用來穩定發絲的利簪,在打鬥中被扯得落下,那名女子手快的一把撿過簪子,狠勁猛的朝魅夜臉上刻去。
弄傷了她的臉,魅夜臉上流出一道血痕。
魅夜知道她的臉,多半已經破相了。
簪子入骨的疼痛,魅夜沒有哭泣,她悶哼一聲,死死忍住疼痛,反掌一揮,朝那女的扇去,扇偏了她的臉。同時腳也沒閑著,借著那女的力氣為支撐的一躍而起,一口氣在她腹部連踹數腳。
許臨君見狀,忙上前分開了魅夜與那個女子。
嬌滴滴的那名女子,細皮嫩肉的,哪裏經受過這些呢?當下就被踹得嘴中吐出血來,彎著身體在床上,捂著肚子,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口腔中已經冒出鮮血,吐出。
魅夜見狀,她知道自已的臉已經被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給刻花了。
許臨君將這個女子,擁入懷中,盡是溺寵疼愛,關心的問她:“你有沒有事?要不要請大夫看看?”
“呸!什麼下賤的種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已,也敢跟姐姐搶男人。”
那女的在魅夜床上,依偎著她的男人,對魅夜用盡欺淩,將魅夜的尊嚴狠狠的踩在腳下。
這個地方,魅夜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裏,轉身跑了出去,整個人看孤魂野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