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知道了,睸將軍已經得了聖旨和虎符,調了二十萬大軍,於後天出發,前往望夏。
知道這些事後,傾傲軒給了睸將軍隻有二十萬大軍,看到在他眼裏,二十萬大軍早就夠攻破夏望整個國家,全部城池了……
“再過兩天後,睸將軍就要出發了?”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是幾個月還是一年?兩年?幾年?都不好說,戰場上是廝殺的地方,
望夏皇後是睸夜的母親,這仇是魅夜她要親手報的。她繼續說道:“既然重新成了望夏皇後的女兒,這個仇我要親自報,兩天後出發,我想望夏皇後的遺恨也能了了,在天上能閉上眼睛,圖她個瞑目。”
魅夜說,意思是她也跟著睸將軍卷土重回傾覆望夏王朝。
傾傲軒幽沉萬丈的眸,驕傲如傾傲軒,傾傲軒向來恬靜的他,輕輕負手在身後,望雨歎道:“不是我打擊你,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活著去能毫發無傷的回來麼?”
因為,少了一根毫發,對別人而言可能沒關係,而我在意你。
何況……朕不願再等下去。
魅夜看著軒昂著筆直身材一襲白衣若仙人的他,深邃的眸在觀雨,陰天雨下,這樣一個翩翩自然挺直的身影。
魅夜突然從身後用雙手環住了他筆直的腰板,驕聲驕氣道:“我會回來的,你讓我去報了這個仇吧?望夏皇後,還有那些為這副身體去死的人,實在太多了。”
傾傲軒倏然轉身,修長白若透明的蔥手按在她肩頭,有力如鉗製,魅夜首次見他濃眉間如此堅毅,君威像是不容許人說任何一個不字,無形中王氣壓得她不敢反抗。他傾傲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愛情中你當我自私吧,我寧可失去天下,也不寧願失去你,哪怕一分鍾,我都不願意。”
魅夜沒有沒有想到傾傲軒會在這個時候,對她說出了真心話。魅夜微微斂去了眸子的感動,道:“可是……。”
“沒有可是。”傾傲軒強有力的聲音,不容置疑,天生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場,這聲音再上這冷如霜寒地凍,這……是對魅夜的另一種嗬護吧,他身為皇帝,不可能在這件事上,帝王親征的。
傾傲軒對她,或許沒有燁羈的轟轟烈烈,沒有許臨君曾經對以長公主殿下的忠貞,沒有洛思成的溫柔,卻給了誰也不能頂替一生一世的細水長流,
魅夜是個重情義的人,她重生在了睸夜長公主殿下的身上,長公主殿下不敢做的,不能做的,她都敢去做:“舅舅可能會同意我去的。”
魅夜吞吞吐吐的在他魄氣淩人的霸戾酷中帶溫文,兩者氣息結合卻不矛盾,沉甸甸的貴族威嚴中,怯弱的說出了這一句,她知道傾傲軒是為了她著想,更知道永統帝比睸將軍大,她再這樣下去,傾傲軒恐怕會不高興。
是的,魅夜這般頂下去。墨黑萬丈的瞳孔驟然微縮,傾傲軒斂迷幻人心魄的容顏,孤寂,蔑冷,清冷的聲音中別有深意,嘴角上揚,淩厲中帶笑的意味深長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想我殺光望夏人麼?小夜,你知道隻有我想不想,沒有做不到的。”
果然是一個邪君,看他妖孽的樣子,魅夜心中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高興不起來。難道隻是因為傾傲軒對她說的這一番話,但說這話也是為也是為了她好。
魅夜突然不願示弱道:“傲軒,那你可料錯我了,我又不是什麼以天下為已任的人,更不是什麼聖母,天下人的生死關我什麼事?我隻要隻想做自已想做的事。”
傾傲軒不想在跟她講這個話題,忽然他掌心帶著一股強有力的力道,將魅夜鎖在懷中胸膛,圈住了她:“你要走這樣的混帳話,你膽敢再說一次看看?”
“……。”魅夜瞪著他,最討厭被人威脅,不過在戀愛中,倒不用那麼認真,她帶著笑,踮起腳尖,在他玉石般的耳邊,輕輕嗬氣道:“霸道軒,你嚇到我了,你說什麼辦?”
魅夜竟然給他取外號?……傾傲軒還是第一次被人取外號……
俊美絕倫的臉上,有幾分黑線,霸道軒?
傾傲軒此時的小正太樣子,更是讓魅夜覺得有趣,扶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在他耳邊繼續道:“我說錯了,是正太軒。小軒軒,為什麼你能那麼可愛呢?是不是勾引我來著?嗯……老實交代才是個好孩子啊。”
這下,傾傲軒算聽懂了,傾傲軒覺得魅夜才真正的可愛,她或許到現在都以為他不知道正太的意思吧?
繼續如此,傾傲軒幹脆腹黑到底,故作不知,修長芊芊如玉羊脂般色澤的冠丹蔥手,抓住魅夜的芊白地手,邪魅妖孽的臉龐上,輪括清晰分明,棱角分明,如玉盤琢出來的容顏萌萌噠,無邪清純真誠自然得沒有半分做作,氤氳如紗,秋水煙霧的眸,驚鴻一瞥的看向魅夜,不說話,鬱悶的小眼神,流動著一層酒紅色流耀著的迷離,讓人見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