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數蒼鷹見箭雨來襲並不懼怕,穿梭其中口中叼起就似人手呼啦攬入懷中,口不能叼者全部以鐵翅擊下,原先箭雨變作淅瀝雨返回,羯軍箭手急用盾牌阻擋,凡是墜落盾牌之箭皆插入半寸有餘。
蒼鷹也不戀戰,口叼戰利之品拍拍翅膀,如雲霧似電閃向著洛陽城中飛去。
倒也神奇,如幕一般的鷹群散去,緊接那狂風便也停下了肆虐,隻剩滿營滿帳一片狼藉,羯軍目瞪口呆。
那羯軍收拾戰場暫且不提。隻道在那元帥帳中大單於被眾將攙進帳中於椅中坐了,渾身重又無力頭腦暈眩,口中不停地吐氣。
三太子忙命傳來膳食,先將一碗溫水給他灌了,卻不曾想水剛下肚卻又咕嚕嚕反將上來,噗地一口連同胃液噴了身旁之人一襟一褲,等那膳食上來卻也是一口也不得入腹。
將內室還在地上哆嗦的郎中叫前,幾位看似滿腹醫道之人各個向前搭脈觀顏,而後便隻是麵露難色顫巍巍道“大單於之脈象皆與常人不同,實是…實是不知為何…症狀。”
其中一位王爺怒道“此等庸醫留他等何用,不如拖出喂鷲。”隻這一聲吼叫,那幾位郎中嚇得是緊忙趴於地上口中一個勁地求饒。
眾人正在一籌莫展,見二位身著帥衣將服之人掀簾而入,前麵一人麵紅身長體魄魁偉,後麵緊隨一人則膘肥體壯圓眼撲耳。
廳中眾將忙躬身施禮“見過四太子七太子。”
那四太子扯著大嗓叫嚷“父皇,王兒聽得父皇康複特前來拜見。”
三太子迎上前來“四弟七弟你等來的正好,父皇剛剛康複,卻不想適才那陣妖風怪戰父皇心火上來,卻又昏迷過去,不知如何是好。”
那四太子七太子正要上前觀看,卻聽得一串急急的聲音傳來。眾將回頭看時,卻見剛才那元押解中原之人拖外斬殺的侍衛急急進入帳中,口中一長串的‘報……’聲。
四太子怒喝“何事如此驚慌?”
那侍衛單腿跪地,口中甚是慌張“報三太子四太子七太子各位將軍王爺,的…的從未見過此等怪事……剛才的拖那妖人行至法場待那狂風停下,刀斧手上前欲要砍下那妖人首級,卻不想那人腦袋甚是堅硬,不但首級未能砍下,卻…”
四太子心急“卻待怎樣?”
侍衛道“卻將刀斧手手中大刀劈作兩節。”
四太子問道“什麼妖人如此厲害,石頭做的不成?”
七太子問“哪裏來的妖人?”
侍衛回答“乃一中原之人,孤身前來……”
還未待侍衛完,三太子道“那中原妖人不知在哪裏得知父皇染疾前來獻藥,湊巧將父皇喚醒,卻又掏出一封書信,信中盡皆辱罵之語,父皇一怒之下將那妖人拖出斬殺。未成想此人還真有些妖術在身。”
四太子大聲道“那封書信何在?”
三太子正要回答,卻聽到椅中一聲虛吟“速去…將那中原…之人請入……”
侍衛得令慌忙退出,片刻時候那侯俊被帶入賬來。
隻見那侯俊一副趾高氣昂模樣,不屑地仰著頭步入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