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總好過狠辣。”雖沒指名道姓,王嵐姝這一句直接拉的一手好仇恨。
但她不願和王嵐雅有過多的糾纏,在王嵐雅發脾氣的時候轉身離開了。
她剛走沒幾步,肩膀傳來一陣疼痛,轉頭一看,王嵐雅還做著丟東西的動作。
“你的東西本小姐不稀罕,給我拿著滾。”
她做的香囊安靜的躺在地上,上麵還沾上了腳印,在看王嵐雅一臉你拿我怎麼樣的模樣。
王嵐姝嘴邊笑意一閃而過,下一刻臉色一沉,“小六,你別太過分了。”
“嗬,你這種虛偽小人的東西,我怕我拿了燙手。”王嵐雅說完,轉身離開了。
“娘子,六娘子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子!”容冬忿忿不平的替王嵐姝打抱不平,她彎下腰去撿香囊,看著上麵的腳印,泛起一陣心疼。
當初娘子做這個香囊都是一針一線自己繡,竟然有人不珍惜。
王嵐姝冷眼看了香囊,什麼話也沒說。
回到院中,容瑕帶著一個婦女走了過來:“奴見過娘子,給娘子請安。”
見到來的人是誰,王嵐姝眸光微閃,伸手扶起婦人。
“媽媽家中一切安好?”
“多謝娘子記掛,一切安好。”陳媽媽很是開心,轉頭看著容瑕,容瑕立即把手中東西遞過去。
陳媽媽接過,把它放到王嵐姝手裏,“這是我兒的喜糖,不是什麼金貴物,但也想讓娘子沾沾喜慶。”
王嵐姝看著那一喜慶的荷包,笑著收了起來,“好,沾沾喜慶。”
“媽媽剛回來,想必還沒安頓好,先去安頓吧,今日不用伺候了。”
“奴謝娘子體恤。”陳媽媽高興的離開了。
王嵐姝看著手中的荷包,把它交給容冬:“拿去你們分,我先去休息一會。”
“是。”容冬把荷包放一旁,伺候王嵐姝躺下這才拿著荷包去和容春容瑕一起分了裏麵的糖。
躺在床上,王嵐姝在想陳媽媽,陳媽媽是她的奶娘,也是母親留下的舊人,她記得陳媽媽陪著去了庵廟,但沒多久被父親問了罪,把人趕走了。
至於罪名,她是多年後知道,欺騙謀害主家。
這兩個詞很有意思,當時她並沒有事,那麼謀害的是誰呢?
昨日的爭吵沒有第三人,王嵐雅怕王嵐姝告狀早早地去請安,對著王老太君一通撒嬌。
這是她常做的事情,誰也沒發現異樣,隻有王嵐姝察覺到了,不期而遇的和她視線對上,王嵐姝笑了一下。
王嵐雅臉色一僵,若無其事的撇過臉,繼續彩衣娛樂。
王嵐姝淡定的看戲,絲毫沒有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而緊張,如昨日異樣待了一會就各自散去。
她帶著容冬回去,走到一半一直跟在王嵐雅身邊的昭草出現把她們給攔住了,“二娘子,六娘子找你,希望你能夠去假山那裏一趟。”
“去做什麼?”王嵐姝偏頭,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要叫她去,“難不成想要讓我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