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瞬時一對眼睛睜得極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你們二人乃是雙科榜首?”
“還好我今年沒有參加科考,和你們兩人一起,我還能有名次嗎?”秦皓表情豐富的咂舌。
“算你明智,要不然你秦大公子的名號就要毀了。”王致榆看向秦皓笑道。
秦皓咂舌搖頭:“和你們一起參加科考也是倒黴,你們二人若是報考同一科便罷了,一人報考進士科,一人報考明經科,這哪裏還有別人奪魁的份兒。”
魏琛和王致榆是京城之中出了名的才子,論才學,這京中之人能夠趕得上他們兩人的少之甚少。
“秦兄委實誇張了些,這京中才者眾多,我們不過是運氣好些。”魏琛甚是謙虛。
“魏兄你這話便是謙虛了,你的才學我們最是清楚不過。”溫博接過話道。
幾人都是同窗好友,又曾在一個書院度過書,交情非同一般,自然又是格外的了解對方。
魏琛有沒有真憑實學,他們也是十分清楚。
秦皓上前一步,站到兩人中間,一隻手搭在魏琛肩上,另一隻手搭在王致榆肩上,偏頭看向王致榆說:“你們兩人奪得魁首,打算怎麼辦?可是要大擺宴席,請我們喝上幾天?”
“看看,你可還有半分秦大公子的樣子。”
“我一向如此,致榆,你向來吝嗇,但是這一次這一頓酒可是少不了。”秦皓吊兒郎當的道:“依我看呀,擇日不如撞日,就是今日好了,你和魏兄請我和溫博好好吃上一頓,我們也好給你們二人慶祝慶祝。”
王致榆滿是嫌棄的將秦皓的手拉了下來:“這酒是可以請你喝,但今日不行。”
“我就說你吝嗇。”
“誰吝嗇了?我堂堂王府二公子,莫不是請你喝頓酒都喝不起?”王致榆解釋:“我出門時祖母便叮囑我看了榜便回去告訴她結果,我一會兒便要回去了,這酒啊改日請你們喝。”
秦皓努嘴道:“改日多沒意思啊。”
“魏兄,他要回去便回去,還有你呢,你請我和溫博喝上一頓也不錯。”秦皓轉過頭,又笑著道。
“他也不行,姝兒還在這兒呢。”魏琛還未回答,王致榆這個舅子已經替他回答了。
秦皓睨了一眼王致榆:“你怎的管的那麼寬。”
“這是我妹妹,我自是要管,我妹妹和魏琛新婚燕爾,兩人自己回去慶祝去,誰要請你喝酒呀,你要實在想喝酒就等上幾日,改日我再設宴請你們前來。”王致榆直接道。
魏琛站在一旁,隻是笑看著兩人,也沒有張口說話。
“溫博,你看看,這致榆兄自己還未成親便是如此,將來成親了可還怎麼了得?”
“魏兄,你可是找了個厲害的大舅子。”秦皓又打趣著說道。
秦皓說話向來有趣,但卻並非是沒有腦子之人,相反,秦皓看著簡單,實則非常精明。
隻不過是不愛學習,將這學習勁都放在了別處。
眾人知道秦皓不過是調侃之言,自然不會與之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