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大夫也不客氣,直接上了馬車,魏琛和王嵐姝也跟著上了馬車,三人同乘一輛馬車進宮。
“這位姑娘,老夫還不知你如何稱呼?”上了馬車,穀大夫雙手放在膝蓋上看著王嵐姝問。
“穀大夫,我叫王嵐姝。”王嵐姝未曾介紹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說了自己的名字。
穀大夫點了點頭,目光掃向了一旁的魏琛,王嵐姝看著穀大夫的眼神,這才介紹了魏琛的身份:“這是我的夫君魏琛。”
“相公,這便是我跟你說的穀大夫,隻顧著請穀大夫進宮替太子殿下問診,倒是忘了介紹了,請穀大夫見諒。”王嵐姝雲淡風輕的介紹著。
一聲相公王嵐姝說的十分自然,沒有了最初的別扭,在人前兩人就是一對夫妻,王嵐姝自是要這般介紹。
而魏琛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稱呼,麵上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魏琛隻是主動的頷首點頭示意,也算是和穀大夫打了招呼。
“兩位相比身份不凡,否則也不會和太子有所交集。”穀大夫看著兩人說了一句。
“穀大夫言重,我不過是普通大臣之女,而我的相公也不過是新上任的吏部郎中罷了。”王嵐姝簡單的介紹了自己和魏琛的身份。
想必穀大夫對於自己和魏琛的身份十分好奇,才會有方才那一說。
這也十分正常,若是自己遇見一個不認識的人,也會想要打聽一番。王嵐姝之所以不曾徹底詢問穀大夫的身份,乃是王嵐姝早就知道。
前世,就在王府出事時,這穀大夫便開始在各國聞名,而這一世不一樣的便是讓自己遇到了穀大夫。
也許,這冥冥之中乃是天注定,乃是上天給王府的機會,她一定要牢牢抓住,這說話間,王嵐姝又是慌神。
直到穀大夫追問太子的情況,王嵐姝才晃過神來:“你們太子究竟是中了什麼毒?讓你們整個天朝太醫院的太醫都沒有辦法醫治?”
說來穀大夫也十分好奇,這天朝太子到底中了什麼毒。
“據說是佤族的一種百花蟲之毒。”王嵐姝回答。
“百花蟲之毒,那可十分罕見!”穀大夫習慣性的摸著山羊胡子道。
王嵐姝又問了一句:“穀大夫對這百花蟲之毒可有法子?”
“不曾遇到過,老夫不敢保證。”誰知穀大夫卻是這樣回答。
這樣的回答讓王嵐姝眼睛一愣,頓時睜得老大,這是沒有十足十的把握嗎?
魏琛坐在一旁,一直沒有怎麼說話,像是空氣一般,一直是王嵐姝在和這穀大夫對話。
“穀大夫雖然不曾遇到過,但以穀大夫的醫術對這百花蟲之毒定有法子。”王嵐姝恢複了神色,又帶笑看著穀大夫。
前世穀大夫的醫術可是在各國都是聞名的,相信穀大夫定有法子,若是真的連穀大夫都沒有辦法,那隻怕太子真的無法可救。
“丫頭你就這麼相信我?”穀大夫臉上長著些許斑點,笑的溫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