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不但唾棄他地話,而且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扭動身子,眼看就要離開,尤建華慌忙伸手的拉她。
不過,香香雖然又是一咧身子的掙開,到底還是站住。但她卻是冷了臉,輕蔑而沒有好氣地;“要有屁要放的話,**給我快點!”
“香香,何必嘛,怎麼就招惹你了?”
“廢話少,當初死活要跟我分手,姑奶奶和你早沒關係了。這會特別要提醒你,這次以後,你要是再跟了來,莫怪老子翻臉無情!”
原來香香仍然記恨在心,特別她這種少見的嚴肅,尤建華自然也不敢再有放肆。隻是喊住她,也隻是自己一時衝動,既然她要理由,可能嗎,不出任何的借口。
不過眼睛的眨動中,他想起來了,於是再話,臉上居然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至於吧,把話到這份上?其實找你人家也是有事嘛,記得你原來告訴我的那女人,夜貓子胡蘋嗎?”
“就你魷魚這種貨色,打她的主意,是藥吃錯了,還是發神經!”
“正經的,是和夜貓子有關係的那一位,他現在的情況,想知道嗎?”
香香的臉色果然變化了,甚至還微微嘻笑;“原來是她相好的那你表哥,啊,現在又怎麼啦?”
尤建華不是回答,而是要求道;“不過,點她別的情況,比如夜貓子的家,她住什麼地方。”
“問這個,魷魚你怎麼回事,活得不耐煩了啊!”
雖然香香那眼神,明顯輕蔑的很是瞧不起他,但尤建華也並不計較,並且還又是換上了笑臉。
“其實你最好是告訴我,知道嗎香香,就為這夜貓子的女人,我表哥這會兒,他可是一家人鬥爭的對象。可以死定了!”
香香快活得笑了;“以為就信你魷魚了,嘻嘻,也不嫌誇張了吧。”
尤建華急忙又;“要半點假話,就算不打雷劈,你就見到一次罵我一次好了!”
“想好事吧,讓我罵你,也不嫌髒了人這嘴!”
“這麼損人家,也太毒了吧。不過,香香,你得告訴我胡蘋家住哪兒,就算朋友幫個忙?”
雖然鄙棄的看了他,香香卻快活的笑了;“壁頭上開門,板凳上坐,這夠了吧!”
“還開玩笑啊,人家都火燒眉毛了!”
“和你開玩笑,真拿屁股當臉。照鏡子吧,就知道你魷魚什麼品種!”
看來這香香是不會給麵子了,尤建華一發狠,道;“真不是吧?好哇香香,信不信,我他媽幹脆就整的跟著你!”
也許是尤建華叫真,香香果然急了。在向一旁張望過後,她便冷了臉,顯得急躁地;“借你百個膽子,怕你雜種也不敢。不過,想知道是嗎,響馬巷,你自個去找。”
“響馬巷,不會忽悠人吧?”
“千真萬確,胡蘋那夜貓子,她家就住那地方。”
“具體的,比如院子門牌號,你又不知道吧?”
“本姐知道的就這些,反正夜貓子那麼出名,你自己長這嘴巴,總不該隻會放屁嘛。”
尤其她這種厭煩,尤建華也明白,就算再問也沒用,而香香又是要走人,他忙嬉笑了地拉了香香一隻手。
“別這樣無情好不好?難得相見,找地方親一個,哥知道補償你。”
想不到,香香不但打他的手,在甩開他的同時,那嘴裏還嫌惡地罵了起來。
“滾你媽的王八,也不看自己哪門子夜壺。還以為老子理你就長臉,根本龜孫子的垃圾臭男人!”
突然就翻臉,還是沒頭沒腦一頓臭罵,也許她這種認真,讓尤建華想不到的傻眼了。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卻發現香香離開他所走那方向,相距不遠那街口,居然還有等候在那的男子在迎接香香的微笑。
特別香香很快走近,男子對她點頭的情形,尤建華就算想不明白也難了。很明顯,自己曾經玩過又厭倦的香香,應該是已經投入了別的男人懷抱。
霎時間的內心酸澀,卻又是許多不甘心地不出的複雜。既然香香他們也不是急著走,看上一眼怎麼樣,稍微的猶豫,尤建華就不打算反方向走了。
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尤建華在保持一定距離的情況下好奇地看了。但讓他想不到的是,那青年居然也同時地在看他,而僅僅二人的眼神交彙,尤建華卻一陣惶惑地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也許這種看清楚,太刺激尤建華這頭腦了。因為除了看到那臉上冷笑,而陽光下,這人鼻梁上明顯的疤痕,給他那感覺,也像是在泛著森然的冷光。
由於香香又到手的新男朋友,特別眼神那種不可招惹的很勁,讓尤建華的情緒又一次糟糕了起來。因為除了鬱悶,他還又是格外的消沉和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