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蘋這種意想不到的突然變化,方利民不但猝不及防,也因為難以置信,驚訝得幾乎就像呆傻了一般。。uS。但讓他始無料及的是,僅僅話音落下,姑娘又是轉身,並且放開大步地走了起來。
雖然不是馬上就回過神來,但胡蘋的這種離開,也足以讓方利民警覺地意識到不妙。眼看人已經消失的不見,稍微的遲疑,甚至也不考慮就慌忙的追趕了起來。
想不到這片刻的時間,胡蘋這種離開,已經和他拉開了不的一段距離。看到坡下的女子身影,就算坡度較為陡峭,方利民急匆匆追趕也是有些慌不擇路。
畢竟下山的路啊,可能疏忽大意嗎,方利民這種心急火燎,果然由於腳下踩虛,那身體跟著還是好幾個踉蹌。幸好及時抓住身邊的藤條,這才避免了倒地滾落,難以安全下山的厄運。
胡蘋看在眼裏,就算明知道必須狠下心來逃離,方利民這樣的情況她可能忍心嗎。但正是由於她放慢下山的速度,不一會兒時間,方利民就趕在前麵擋住了她的去路。
“不能,你不能就這樣走了!”那青年。
胡蘋雖然站住,但也是很不滿地;“什麼意思啊,難道,還有別的問題嗎?”
青年喘息著道;“不管有沒有,反正就這樣一下子走人不行!”
“什麼我不行,得講道理是不是。”
方利民難過的搖頭;“告訴我吧,胡蘋,這不是。不應該還是真實的你啊!”
胡蘋冷聲道;“到現在你也該明白了,方利民。一個人,不可以太過分是不是?”
可是那青年卻傷心的搖頭;“不是。不會是真的。因為我冒險采摘山菊,你的眼神就告訴我,你明白了我的心,並且原諒了我的啊!”
尤其他這種傷心,雖然胡蘋也轉臉另外方向,但那心也像刀割一般的在疼。不過她畢竟很冷靜,知道自己現在唯一還能夠的,就是將他們的過去深埋藏在心底。
“是因為花嗎,行啊。這樣吧,花我拿著就是。那麼,現在沒有什麼了吧。”
方利民橫身擋在她前麵,生氣地;“看出來了,分明是隱藏,想要隱藏真實的你。朋友知道嗎,你讓我糊塗了啊?”
“那就不要再糊塗,方利民。”
“我的心我的感情,你已經是明白。結果你還是要放不開自己。為什麼啊?”
還可能為什麼嗎,當然是愛,為了愛著的人兒。隻是這樣想,胡蘋又一陣的心疼。似很有些心如刀絞的味兒。
但她也更加清楚地意識到了,不可能還要裝聾作啞,除非痛下決心讓青年知難而退。否則,他們的這種糾結將沒完沒了。因此再話。除了臉色不愉快,胡蘋那聲音也變調的有了尖刻。
“真不明白你這人。好的,平常朋友玩兒嘛。難道早就有言在先,你忘了嗎,方利民。”
“可能隻是平常朋友嗎,不要自欺欺人了。承認吧,我們是愛,相互真正的愛著,而且不同尋常的感情!”
早就感受到了,方利民這種自己一樣,充滿難以割舍的纏綿情懷。既然如此的癡迷,要不是特別受打擊就想他能夠理性,這的確也無異於癡人夢。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除非痛下決心,當麵向他敗壞自己,否則,像上一次那樣讓他絕望而退,根本就不存在可能。
於是,胡蘋也不生氣,還嬉笑了一張臉,特別湊近這漲紅了臉生氣的人兒。並且在他並不防備情況下,一把奪了他手中野菊,嘴裏卻是嗔怪。
“怎麼回事嘛,玩兒一下,就這付窩囊相!”
突然就是怪怪的,這聲音也是,嗲聲嗲氣像討好。雖然覺得怪異,方利民舒了一口氣,卻又是免不了的氣惱。
“可是有心啊,也不看什麼事情,居然還逗人玩兒!”
胡蘋卻是故意殷勤憨笑;“想你那會拚著命,也是要把這漂亮野菊摘來送我吧。這樣好了,那就多謝朋友,這花我拿走就是。”
他點頭,又是抱怨;“看你剛剛吧,分明自己的事情啊,別人不理解那是他們的問題,想不到你怎麼也要違心,居然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