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胡強是向她遞出這信,伍蘭芬忙接在了手裏。但也隻是匆匆看了眼,又問他;“這信裏都什麼樣內容,了解嗎?”
胡強搖頭;“估計應該和你我剛剛的想法差不多。我想我妹妹她也是明白,和方利民,她應該還是堅持彼此的關係定位於朋友。當然,這隻是猜測。”
伍蘭芬雖然疑惑,但還又是感歎;“雖然你妹妹到底還是明白,隻是這樣做,方利民會怎麼樣?感情啊,這樣了結,就像你我那時候,會不會也斷腸挖肉的痛!”
伍蘭芬這樣的話,卻讓胡強那感覺,就像心遭鞭撻一般。因為他相信,妹妹之所以寫信,不是再見那青年,一定是忌諱自己發的那三個感歎號。
不過,雖然羞愧內疚,他也隻好無奈地;“暫時沒有別的辦法好想,隻好這樣了。唯一的,就是但願那青年早一些明白過來。”
伍蘭芬畢竟也是了解情況,所以胡強這樣,她也隻可能滿心憐憫的點了頭。
眼看分手在即,留戀中,胡強又是誠懇地; “很想你回答,芬,還願意嗎,再給我希望?”
“啊,你想我做什麼,強?”
胡強顯得尷尬,聲音也艱澀了的道;“雖然醉酒情況下,和她有了就是現在看,也難免荒唐的婚姻,但過去的,注定的不可能再有改變是不是?”
明白他的意思,伍蘭芬還是難受得淚眼迷蒙了。
不過,終於忍住眼淚,她深情的,信賴而誠摯地看著他,溫柔地問道;“強,你想什麼,或者是要求,就直接好了。”
“是要求,同時也是希望。因為看不到一個幸福的你,我不但會非常難受,而且還將愧疚一輩子!”
伍蘭芳一怔,但馬上點頭;“哦,謝謝,隻要你高興,我都聽你的。這樣行了吧?”
“得記好是不是,我可是在等著。”
沒想到他這樣,蘭芬又是淚眼迷蒙,聲音也顫抖了。
“強,這是在當初,你救我那時候的話,現在這樣,還是想要救我嗎?”
“不,不隻是你!因為,我同時也是在拯救自己。”
“那麼,明白了,強!”
胡強滿含感情地道;“再就是,芬,雖然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帶你在身邊,但我仍然會一直關注你。而且也非常期盼你勇敢的新的生活,特別是愉快的笑臉!”
“強,胡強啊!”
“一切重新開始,你答應了我對嗎?”
“可我,要做不到呢?”
“這心會疼,也將更加痛恨討厭自己。而且,更不會還有幸福可言!”
“好吧,為了你,我爭取就是。”
“不是爭取,而是一定,一定做到!”
已經順著林蔭道返回,眼看胡強在離開,依依不舍的蘭芬又是溫情的;“強,有一句話,還願意聽嗎?”
他站住,回頭答道;“洗耳恭聽,快告訴我!”
“關愛她,對嫂子再好一些。畢竟丈夫和父親了,所以你一生的妹妹在提醒你,特別責任吶?”
開始在幫助別人,結果又在醉酒中,有了近似於荒唐的婚姻。但這種婚姻帶給女子的,很難是人應該的真正生活。但就是這樣一個愧為人夫的家夥,那可憐的女子還是忍受了,並不抱怨的默默承受了一切。
伍蘭芳又是委婉地勸道;“你也知道農村的規矩,辦過酒席就已經是結婚。不管你心裏如何,作為女人,她同樣也需要關愛和溫暖是不是。所以能夠給人的,我們為什麼又不是好!”
胡強一臉慚愧的道;“明白了,芬,請相信我好嗎?”
“那麼你現在,是要趕著回去關心嫂子了嗎?”
胡強不是回答,而是深深點頭。
而與此同時,他回想起了臨出門時,特別妻子那一聲驚恐的呼喊,預示了她內心裏該是如何在擔驚受怕。於是,在慚愧和歉疚的催促下,他立即轉身,並且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胡強走了,一直到他走遠,伍蘭芬這才轉身走向了大院。
然而,也隻是走進大院,讓伍蘭芬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要找的女孩姚蘭,卻是一張臉喜笑顏開地迎了上來。
“呀,隻是你嗎,蘭芬姐姐?”
蘭芬也笑了的嗔怪;“什麼意思啊,看你這鬼機靈勁頭,就知道不懷好意!”
蘭蘭也不生氣,反而斜臉看她,笑吟吟的,嘴裏甜甜的;“姐,已經看見的,坦白吧,會不會,我有姐夫了?”(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