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不可以直接一點嗎,幹脆吧,這胡強,會不會就剛才的那個人?”
伍蘭芬瞪了她一眼,道;“別人的事情,一個姑娘家這麼多問題,你偵探吶。”
蘭蘭可不是偵探,就因為那方利民,已經在強烈地牽動她敏感的神經。得敲開表姐的嘴巴呀,她想,眨動眼睛,很快,那嘴角扭出了明顯**的笑來。
“人家早就猜到了,這信裏不是別的,姐收下的情書,就承認了吧!”
自己明了,蘭蘭仍然不依不饒固執己見,信封上的情形分明看到了,居然還是這種煩人的認定情書。情急之下,伍蘭芬又是拿信湊向她的;“燈泡放亮點好不好,看信封上這字吧,這字跡,是男人寫的字體嗎!”
就因為早就看出,那字跡不像男人,所以蘭蘭才特別糾結。於是也不看信封,卻賭氣地;“既然信不是封口,信裏麵什麼東東,讓人看,你敢嗎!”
“和我沒有一點關係,難道也要看?”
“這樣的話,你是同意了對吧,蘭芬姐!”
伍蘭芬沒有料到,蘭蘭會在話間突然就出手,要不是本能避開,手裏這信她真的就是奪走。
然而還來不及生氣,這表妹臉上笑著,又是在向著自己這信伸手了。而這一次情況更遭。還真的被她逮了信封一角,要不是蘭蘭丟手。自己這信已經是易主。
但意外發生了,因為就在蘭蘭這種半真半假爭奪。蘭芬的閃避中,信封拿在了手裏,但裏麵的紙張卻抖落了出來。並且還又是裏麵的兩封信,在各自分開地掉落到地麵。
爭搶停止了,而姐妹倆也像呆傻了一般,望著地麵的似有些不知所以。
還是姚;“人家情書也是玩兒嘛,可你也是氣。倒認起真來了——”
不過話並沒有完,那伸出的手就像被燙著了似的又縮回。隨即,她卻是眼睛瞪得溜圓,嘴裏像倒抽了冷氣。
“我的媽,怎麼會呀,這收屍——”
由於蘭蘭的這種任性和胡攪蠻纏,伍蘭芬已經是氣得不行,偏偏還又是信紙抖落地上,這更是讓她覺得不可容忍。但並不等教訓或者斥責。蘭蘭突然驚恐的喊出怕人的話,驚得她禁不住扭頭去看。
除了驚惶聲音,蘭蘭呆傻一般,居然還冷白了臉。知道不可能鬧著玩。剛剛撿起另外那信的蘭芬慌忙湊了過去。
但也不是蹲下,她就隨著蘭蘭,神情緊張去看了地上這信紙。
原來這信封裏套裝的應該兩份信紙。蘭蘭盯看的是較薄那一份。雖然地上信紙不是散開,但由於反麵折疊。讓有字的那一麵向外,所以目力所及。要看清楚上麵內容其實也並不難。
伍蘭芬真正看清楚,她不但蘭蘭一樣的驚慌失色,並且那臉色,還是一下子的特別煞白了起來。
或許是便於讀信人重視,這信裏,那一行字的字體還特別粗黑。尤其劃上著重線的幾行,那上麵的內容既匪夷所思,的確也足以讓人觸目驚心。
“不必要收屍,哥啊,要還記得原來那胡蘋的話,就一炷香,可以嗎——”
而這信裏除了這樣的寫,並且還有著具體的時間和地點。
這不一般的情況,現在已經不是道德問題,而是這信,特別寫這信的主人性命攸關,還可能猶豫忌諱嗎。因此二人拿起信,既是驚駭萬分,又是茫然緊張地看了起來。
‘永別了,哥!
‘你是我的兄長,這個世界上我永遠最親的親人。我原來叫你哥,現在也是,因為我一直愛著你。知道你也是百般的愛我和關懷我,所以,我沒有恨過你。永遠也不恨!
‘我多麼希望,能夠當麵叫你一聲哥哥,而且聽到你親自的回答啊——
‘別了,哥哥,但願來世我們還能夠做兄妹。要是真的有那麼一的話,我一定會盡一切努力來補償你!但現在,絕筆之後,我就要離你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