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話,而女子也是不為人覺察就出現在客廳,這本身就讓人納罕了。本文由 首發偏偏她這樣,還又是語氣肯定,一時間,就是季生才也難免瞠目結舌了。
當然,女子並不陌生,認出她是伍蘭芬,季生才正打算問她,沒想到突然又是一個人在門口探頭。而且也不等裏麵的人反應過來,她卻是眼光看向方利秀,微微含笑的直接走進了客廳。
雖然她是頭戴公安帽,身穿警察製服,頭發花白的女警,季生才仍然難免生氣的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別人的家嘛,是不是?”
女警看了季生才,在向早就站起,正在用眼光迎接她的方利秀點頭後,卻仍然含笑地;“是這樣,我曾經是胡蘋姑娘的管教幹部。至於我來幹什麼,你們家這一位姑娘,方利秀老師,請你來告訴一下大家,好嗎?”
方利秀還沒有話,季生才卻將視線轉向那伍蘭芬的女子道;“伍姑娘,就你啊,還有別的人嗎?”
伍蘭芬忙回答;“不會,蘭蘭是電話報警,再她也不知道這裏。因為覺得胡蘋已經自殺,所以就想她讓轉交的這信,能夠讓方利民及時看到,這才特別問著的找上門來。”
不過,那頭發花白的女警卻是連連搖頭;“自殺麼?姑娘,如果你是自殺,那麼,有可能胡蘋姑娘就沒有死!”
“沒有死啊,為什麼?”方利秀不解的問。
“因為她答應過我的,她不會自己去死。我了解胡蘋姑娘那性格。既然是答應,她就絕不會還可能反悔!”
伍蘭芬卻是不勝悲痛的喊道;“但是。她真的沒有了,已經死了的呀!”
“為什麼就不相信呢。姑娘?我都有些糊塗了!”
顯然,如此古怪的一幕,就是尤開山也難免覺得不清不楚的攪合。看了看她們,他招呼道;“這樣吧,為了把事情真正弄清楚,我看,還是先坐下來。大家都冷靜一些,然後慢慢講,你們看怎麼樣?”
沒有人反對這樣的提議。於是,人們都找位子坐了下來。在大家安坐好之後,尤開山這才臉轉向了季生才。
“生才,你先,那個叫胡蘋的女孩,你了解的究竟怎麼個情況?”
“沒有胡蘋了,姑父?就在曹家沱,胡蘋是被一夥罪犯踹下河坎給殺害的!”
“真的確定嗎,人是給殺害的?”看見點頭。於是他又問;“一下,你又是怎麼了解情況的?”
“刑警隊王浩打來的電話,是通知我建華被抓的情況,同時又告訴我了這件事。”
“那女孩的屍體呢。現場找到了嗎?”
“暫時還不大可能,因為是船上的人發現,人從河坎上被打下了河水。由於那一帶水流特別的急。沒有看見人浮起來,所以船家也無法下水去搶救!”
“不。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呀?”伍蘭芬激動地大叫,並且站起後。又將手中的信高舉著在空氣中晃動。“之所以胡蘋是自殺,我手裏的這封信,就是胡蘋寫給方利民的。可以,胡蘋的死因,這信裏已經明了一切!”
“蘭芬,已經了解過信裏的內容了嗎?”利秀問。
“是的,但開始我並不是有意的。”
“那麼,你是怎樣拿到這封信的?”
伍蘭芬點頭後接著談了,為什麼她手裏會有這樣的信。至於看信的內容,其實也是非常偶然的情況。因為和妹妹蘭蘭的玩笑中,沒有封口的信嘛,信箋掉落地上,又不經意的看見了收屍這樣的字眼。
畢竟人命關呀,當然也就不顧忌,自己是否在私自看人家的秘密。接著就發現,兩封信,一封信是給方利民,而另外的一封,原來是胡蘋讓哥哥不要去替她收屍,隻是燒注香就成。
因為情況緊急,找方家任何人都來不及,所以和蘭蘭妹妹急忙趕緊去公安局報案,但還是晚了。
“為什麼啊,姑娘不是答應我了,她再不會死了嗎?”
格外的寂靜中,劉教導那老公安的一顆心,就像是揪著一般的疼。因為熟悉胡蘋的她,的確怎麼也不願意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但是看著她的伍蘭芬卻,卻是滿含感情的;“雖然自己去死,但胡蘋姑娘卻並不是因為絕望啊,劉教導?可以,胡蘋沒有違背對你的承諾,她是在幸福中心甘情願這樣來選擇的!”
季生才不滿的搖頭;“你什麼,伍姑娘?人,這是生命呐,可能那麼容易就放棄嗎!”
伍蘭芬卻仍然堅持,並且坦誠地解釋道;“雖然別人不理解,但胡蘋這樣的信,或者叫作愛的遺書吧,已經明她真的就是這樣啊!”
“也太蹊蹺了吧,伍姑娘,愛的遺書?”方利風更加不快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