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陷獄(1 / 2)

聽到“周一塵”這幾個字,我內心的震驚有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不可能啊,在這個時代除了呂詩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我叫周一塵,這些官兵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在這埋伏好了等著抓我?

“官爺”,我心試探,“您看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就是一介草民,剛從鄉下地方過來還沒有兩呢,就去城裏討口飯吃……”

“草民?我看是野草吧,別墨跡了,風裏行大人點名要抓你,可怪不得我們了,把他給我捆上。”

兩個守衛上前十分利索地給我上了綁,搶走了我的包袱和七星劍,然後往一輛囚車裏一扔。

看來真的是要抓我,和張角沒什麼關係,這個風裏行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難道他認識呂詩?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想自己真是夠命苦的,剛從城外的蠻荒之地逃生出來,還沒來得及一睹古代城鎮的繁華呢,就先睹上了古代城鎮……監獄的風采。如果古裝劇基本上都是騙人的話,在監獄這一點上還算是真實還原了,白色囚衣、老鼠蟑螂還有犯人的哀嚎,一樣都不缺。

“進去!”我被粗魯地推進一間囚室。

“你子老實點,風大人這幾外出辦事,七之後才會回來,要是敢瞎折騰,七後風大人見不見得到你可就不一定了。”那個獄卒冷笑一聲,丟了個饅頭在地上,就離開了。

我實在太餓了,從地上撿起饅頭就往嘴裏塞。

“你是什麼來頭?居然得罪了風大人?”突然從囚室的角落裏傳出一句話。

我嚇了一跳,差點被饅頭噎死。這才發現原來囚室另一側還有一個人,這時候正探了一個腦袋出來。這個人好奇怪,居然帶著許文強同款上海灘金框墨鏡!這麼陰暗的囚室裏麵還帶墨鏡?我伸出手在他的墨鏡前麵晃了晃……

“晃什麼晃?沒見過這玩意吧?這可是西洋貨,有人從姓高的那裏偷出來,我搞到它花了不少銀子呢。”著話,那個人摘下墨鏡放在手裏把玩,一邊看著我。

原來沒瞎啊,真是感慨世事變遷,裝逼的人永遠存在。我又仔細看了看眼前那人的模樣,0多歲,臉上棱角還算分明,眼睛狹長,還時不時露出不正經的壞笑。

“墨鏡不是這麼戴的,陽光強烈的時候再戴才能發揮它真正的用處。”

那人抬眼看我:“原來這玩意叫墨鏡?有意思,兄弟,你怎麼知道的?”

“我……我從書上看到的,那本書是從西洋傳過來的。”我胡謅了一個理由。

“原來是文化人啊,既然有緣分做室友,那咱們就認識一下唄,我叫符生,一個算命的。”

“福生?你這名字還挺吉利的。”

“是符咒的符,我老爹和我老娘都是算命的,平日順帶給人做點法事,生我那他倆還在家裏趕各種符紙,準備第二給一位剛去世的達官貴人做一場法,沒想到那我就急不可耐地出生了,他倆覺得我是在符紙裏生出來的就叫了符生,然後就接著趕活了。”

“你這名字……起的還挺隨性的……”

“這坑人名字,害我一輩子離不開符紙,現在也成了個算命的。你叫什麼啊?”

“我叫周一塵,從附近的村落而來,你知道這風大人是什麼人?”

“嘖嘖,你連風大人都不知道?居然就得罪上他了?”

“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我從在清水村長大,這還是第一次出遠門,還沒進雲俠鎮的大門呢,就被捆這來了。”

符生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繼續問道:“這風大人可是黑甲衛的最高首領,和歌姬衛首領血月並列為姓高的手下最得力的部將,平日裏一般人連看他一眼都看不到,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毫無目的地捉拿一個從來沒出過村子的囉囉呢?”

我聳聳肩:“我也想知道……”這句是實話,如果這個風裏行真如符生所描述那樣,我更是不明白我和他之間的聯係了,直到今早上我才第一次見到那些所謂的黑甲衛。

“想不通就別想了,等你見到風大人自然就知道了。”符生靠回牆壁,對我微微一笑道。

也確實如此,我便轉問他:“哎,那你一個算命的,是怎麼進來的?你也得罪了風大人?”

“我比你高級,直接得罪了高齊高都尉。”符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都尉?這得算一個地區最高行政長官了,我仔細想想吳國曆史,好像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