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槍紮一條線,棍打一大片’,那五個人同時進攻陰陽周身的不同位置,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每個落棍的點都造成那一整片肌肉的麻木,這幾個貌不驚人的‘和尚’,任何一人都不好對付,更別收五人齊上。
陰陽的刀本就十分沉重,當手臂被齊眉棍劈過之後,他幾乎每次都是催生內力刺激手臂神經,才能繼續揮動鬼舞,而這也隻能幫助他稍微少受一點對方密集的攻擊罷了,來回過了二十餘招,陰陽都無法靠近他們任何一人的身體,而自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又是一棍直插過來,陰陽腰背用力,將身子後傾,左腿抬起,右腳單腳撐地,整個身子傾成了一條直線,恰巧身後的‘和尚’也是棍棒向前直搗,從陰陽的身子上方伸去,正好與對麵的那隻齊眉棍撞了正著,現在陰陽仰頭後望,目之所及皆是‘和尚’們的下盤。這豈不正好!陰陽心想著,終於找著空檔了!
他以點地那隻腳為軸,左手伸出鬼舞刀,整個身子以極快的速度轉了起來,那兩名伸出棍棒的‘和尚’下盤毫無防護地被砍,頓時倒地,另有兩人立刻用棍去擋,兩隻齊眉棍直接被削去半截。
剩下一人趁著陰陽砍殺別人,對準陰陽的點地右腳便是一棍猛擊,陰陽下意識地彈起右腳,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那‘和尚’絲毫沒有停頓,對準陰陽的額頭就要狠狠劈下,陰**本來不及起刀去擋,就在棍頭馬上要觸到陰陽之時,一個老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住手!’
棍頭穩穩停在了離眉心還有一寸的地方。
‘和尚’們收起木棍,受傷的那兩個也微顫著站了起來,退離陰陽兩尺的地方,微微低頭抱拳。
這時候老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讓他過來。’
一個‘和尚’對著後麵那個大殿一指,示意陰陽過去。
陰陽咳嗽了兩聲爬了起來,心想這夜刹坊的總府果然臥虎藏龍,那喊我前去的老者難不成就是坊主?他為何要救我?
陰陽帶著困惑走向第二個大殿,隻見一位老人正麵朝佛像,盤腿打坐,手中撥弄著一串佛珠,此時眼睛正閉著,神態安詳,鬢發斑白,看起來精神很不錯。
等他靠近,老人睜開眼睛,道:‘賢侄不如陪老夫一同打坐誦經可好?’
陰陽一屁股坐在跪墊上,道:‘我不信佛,也不信神,老頭,你要想為你犯下的血債祈求佛祖諒解,還是自己慢慢再念個100年好了。’
老人微微一笑:‘你還真是和血月的一樣,是個十分不正經的人物。’
陰陽驚訝道:‘老頭,你知道我是為了血月而來?’
‘那是自然,血月最近失手的頻率越來越高,我這個做坊主的自然要好好調查一番,原來是你在背後搗鬼,沒想到血月這麼有潛力的殺手,居然也會如此庸俗的著了情劫。’
陰陽頓時轉身麵向老人,深深跪拜:‘前輩,這件事不是為了我們兩人,而是為了血月一人,請坊主破例撕了血月的生死契,放她做一個普通女子吧。’
那坊主深深歎了一口氣,拿出一張生死契,直接在麵前的燭台上燒成了灰燼。
陰陽目瞪口呆:‘坊主,你這是……?’
‘血月已經自由了,你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告訴她夜刹坊已經不存在了,帶著她遠走高飛,永遠別再回來,聽清楚沒有?’
陰陽雖然不知所以,但是馬上答應下來:‘是!晚輩一定謹記前輩教誨。’完便起身離去,行至半路,轉身抱拳,道:‘在下無意冒犯,但是如此大恩卻還不知前輩大名,心生慚愧,如果前輩可以透露姓名,晚輩誓死也不會暴露前輩的身份。’
‘無妨,在下沮授,血月的義父,以後血月就交給你了。’
陰陽更加驚詫,沮授,袁紹帳下的謀士,原來這夜刹坊背後之人竟不是曹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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