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白衣垂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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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人倒在戲台上,一時動彈不得。.在呂蒙喊出那幾個字後,什麼變化也沒有。這算什麼強技?我在地上摸到巨劍,準備再一次進攻。突然,高台上照顧父親和九莘的風大叫了起來:“水!水!水漫過來了!”

我們往戲台下一看,大殿的地麵上,從四麵八方湧來一條又一條的水流,由於殿門緊閉,水流在大殿迅速積聚,水勢逐漸升高,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已經漫過了四周的賓客幾案,轉眼就要漫上戲台。我們紛紛後退,開始尋找大殿的製高點。

這個時候水位突然回落,我們正在詫異,就聽到身後響起了波濤翻滾的渾厚水聲。

在我們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隻巨大的水造烏篷船,船上赫然坐著一個獨釣的蓑笠老翁,這水巨人帽簷遮麵,釣竿長伸,全身通透,水流不斷遊走。

我從未見過有人能將強技使到這般程度,震驚得一動不動。呂蒙一個飛身跳上蓑笠翁的肩膀,了一句:“漁伯,靠你了。”然後再一躍身從花板的窗消失了。

剛才低下去的水勢此時又漲了起來,源源不斷地向著戲台聚攏,一下子就漫過了我們的腹部,整個大殿猶如一片汪洋,水船就在汪洋的中心漂蕩。那蓑笠老翁一動不動,好像在等著魚兒上鉤。

水位越來越高,白起大吼:“快,爬柱子!”我和陰陽各攀上一根大柱,白起和林虎,一人背起九莘、一人背起風的父親,也抓住柱子忙不迭地向上爬。

剛爬了不過十幾步,突然感覺身後有東西襲來,我慌忙一閃,一條水鏈出現眼前,直接繞上我的脖子,緊緊勒住,我的身子被那鐵鏈飛速拉開,懸於半空。我陷入窒息,呼吸不上,握起拳頭向那水鏈攻擊,被我攻擊到的地方,水流斷了一下後立馬複原,根本無從下力。

我望向四周,每個人都被一條水鏈吊在了半空,脖子被死死磕住,兩條腿四處亂蹬,卻怎麼也無法掙脫。

我往下望去,獨釣的老翁還在獨釣,但是釣杆上的魚線已經分成好幾股,筆直地向上伸去,成為勒住我們的鏈條。這就是呂蒙的強技形態嗎?真他媽**!

等等,強技?我若以強技來回擊,是不是就能擊中那大家夥的本體?這樣想著,我的右拳馬上裹滿雷電,猛地向水鏈砸去。

“滋滋滋滋——”一串雷電順著困住我的水鏈向那老翁蔓延而去,被擊中的刹那,老翁全身都顫了一下,水鏈的力道也立刻鬆了不少,但就在鬆懈的一瞬間,我們幾個人同時感到一股酥麻的疼痛感傳遍全身。

陰陽在我身邊大叫:“你這子腦子是不是被勒壞了!想電死我們嗎?!”

靠!差點忘了水是導電的!奶奶的!我的強技雖然能攻擊到本體,但若用了雷雲神威,我們每一個連著水鏈的人也會被攻擊。

就在我猶豫不定的時候,遠處傳來白起的聲音:“白煞!”緊連著白起的那段水鏈微微閃爍起白氣,結成了一尺來長的冰鏈,白起運了內力,單手劈碎冰鏈,終於掙脫,直直跌入水中。

一眨眼的工夫,水中跳出一個白色身影,白起以冰煞引路,從他的腳下鋪了一層薄冰伸向水船,舉起白刃,直取老翁胸口,雖然隻輕腳落地,但是每踩一下,薄冰便立刻粉碎。

那老翁身形巨大,但動作緩慢,他揮動魚竿要阻止白起,卻被他輕鬆躲過,劍刃上升起白焰,一下子刺入了老翁的“心髒”,冰麵迅速覆蓋老翁全身,蔓延到甲板上,困住我們的水鏈接二連三地失去力量,我們幾個墜落水中。

等我們浮上水麵,獨釣老翁已經化成一具巨大的冰雕浮在水上。白起則筋疲力盡再次倒入水裏,林虎瘋了一樣劃過去,將他救起。那烏篷船未結冰的地方已經無法維持原狀,化成水流與我們所在的“汪洋”融為一體。

我們幾個遊到高齊的主座邊,這裏地勢較高,終於得了喘息的機會,白起躺在幾案上,雙目緊閉,大口喘著粗氣,看他的樣子估計連經絡之力也用盡了。這龐然大物與我的強技相容,卻正好可以被白起的強技化解,估計連呂蒙也沒有想到。

這高台之上的人,除了我和陰陽,其他的幾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九莘和風父親經過這麼一鬧,傷勢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