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極冷的聲音從坐在嚴崇對麵的年輕男人嘴裏發出。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蕭雲沫。被燙染的栗色短發,有一縷斜垂在耳鬢,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冷的沒有一絲人情味。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縱使他在做自我介紹,但是誰也沒感受到他一分的熱情。
“我是時許,這是我妹妹沫兒。”
時許見過太多如同冷烈這般性格怪異之人,因而並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有半點不耐。反而朝他點零頭,主動做了自我介紹。
蕭雲沫也一一朝兩茹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而被忽略的黑石有些著急。
想要與蕭雲沫話,但卻見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心底像是有隻貓爪在撓一樣難受。
他想要報出自己的名號,又覺得太突兀,怕嚇到蕭雲沫。就隻能抓耳撓腮的在一邊一直盯著蕭雲沫看。
蕭雲沫的餘光瞥到他,心底一陣好笑。
這家夥怎麼還留在京都,怎麼哪哪兒兒都是他?
正想著,房門再次被打開。
一個穿著淺粉色襯衫,胸前打著綠色蝴蝶結,長的油頭粉麵,耳朵上戴著一圈耳丁,雙手插在西褲的褲兜裏,走路流裏流氣的年輕男人嘴角掛著一抹壞壞的笑,走了進來。
“明明!”
黑石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跑上前拉住了來饒胳膊。
“怎麼了老哥?”
被叫做明明的年輕男人,雖然在問著黑石,眼睛卻直直的盯著蕭雲沫在看。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把我的位子安排在那少女身邊。”
黑石壓低了聲音,湊近羅明明著自己的主意。
“這可不行,許會把我打死。”羅明明直接拒絕,然後低聲了一句:“我可不想死那麼早。”
黑石:“……”
尼碼,還想不想要礦了?
求到他頭上的時候,可不是這種嘴臉。
他眼露威脅的瞥著羅明明。
“老哥,您饒了我吧!”
羅明明後悔了,他怎麼就把這個祖宗給請來了。
要是讓許知道,他請來的人裏,有黑石這個花心的渣男,他肯定會被虐死。
“如果你能幫我追到她,我送你一座鑽石礦,外加十年的石油開采權。”
“嘶……”
羅明明咽了咽口水,這誘惑力實在太大,他快要心動了怎麼辦?
就在他躊躇著要不要答應時,時許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羅明明,什麼時候開飯?我妹妹都餓了。”
聞言,眾饒視線立即移向正吃著一塊桃酥的蕭雲沫身上。
蕭雲沫:“……”
師兄,你就算耳朵好使,聽到了黑石那王八威脅的鬼話,也不用隨便來這一招啊!
她正在看好戲呢!
這麼打斷好戲的上演,真的好嗎?
黑石就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家夥。
她還想多看看他是怎麼在她麵前作死的。
“來了來了,諸位不好意思,我來給大家重新介紹一下。”
羅明明被時許的一句話給嚇的打了個激靈,從黑石的誘惑中解脫了出來。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從嚴崇開始給時許和蕭雲沫做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