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流,小六的本名。
趕到拘留所,金彥便看到小六頂著一個烏青眼睛。
旁邊的人他也很熟悉店鋪的房東,此刻眼睛、鼻子還有嘴巴都有受傷的痕跡。
“你們怎麼回事?”金彥問道。
“今天我去搬設備,這個孫子直接連門鎖都換掉了。
我聯係他,還一直推三阻四的。
後來約好說下午四點開門,讓我搬走設備,結果到晚上九點了這個孫子居然還沒來。
還好我之前留心查過這孫子家庭住址,就直接找上門了。”小六頗有怨氣地說道。
“然後你們兩個就打起來了?”金彥問小六道。
“是這個家夥先動手的。”房東搶先說道。
金彥轉過身,盯著房東,也不說話。
過來一小會,金彥歎了口氣,“房東,我知道有人插了一手,那大家按照合同約定的解決好了,按照合同我們有七天的搬離時間。
你今天做的是什麼事情?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
要不是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就不會站在這裏跟我說話了。”
房東還想說什麼。
金彥搶先說道:“這件事情最好就這麼結束,要不然我們走法律程序。
到時候我就拿著判決書貼你店鋪門口,我看看知道你是這麼一個做生意的人,還有沒有人租你的店鋪。
我不相信其它租你店鋪的人不會想著你又來這一手。
想著做人留一線,你倒是嘚瑟上了?
不知道你收的錢,夠你幾個月鋪租?”
房東臉色狂變,金彥要真這樣子做,那五萬塊錢不僅僅白收了,他到時候一年鋪租他還要虧十幾萬。
“我……我願意和解。”房東哆嗦道。
執法人員也大概了解了是什麼事情,既然願意協商和解,那是最好的事情了。
“將違約金轉我賬上,現在,立刻,馬上。”金彥瞪了一眼說道:“還有店鋪換了鎖之後的鑰匙也給我拿來,我們搬完之後扔店裏給你。”
房東哆哆嗦嗦地通過手機將違約金轉給金彥,隨後又將鑰匙遞給金彥。
“算這孫子跑得快。”小六嘚瑟地說道:“還是金哥你厲害,一出手就將這個老孫子治的服服帖帖。”
金彥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小六,“你這也太衝動了,不管怎麼說打架都是不好的。”
金彥衝幾位工作人員賠笑道:“給幾位添麻煩,占用公共資源了。
我回去好好教育我兄弟。”
出了拘留所,兩人直接回去睡覺,都快淩晨了。反正違約金跟鑰匙已經拿到手,經過晚上這麼一折騰,估計房東也不敢搞什麼小動作了。
“金哥,你不知道那老孫子的嘴臉,真?惡心。
我的爆脾氣哪裏受得了。”小六說道。
金彥看了看小六的熊貓眼,拍了拍小六,“辛苦了,下次湊這些孫子不值得把自己整到拘留所裏。
占著理揍,抓著他們的小辮子揍。
到時候揍了也白揍,那老孫子也隻能忍著。”
“不礙事,揍了那個老孫子一頓我心裏舒坦,念頭通達。”小六笑嗬嗬地說道,隨後又有些低落:“金哥,這店被整了,我是真的不甘心,別讓我知道是誰背地裏搞,要不然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