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蒼大漠,寒風凜冽,古道之上,白骨皚皚,分外蒼涼,一隊契丹武士押著滿滿的兩車婦孺和老人駛過。
這些士兵,是契丹打草穀的底層兵,而這車上的那些俘虜,被契丹人稱作草穀。
士兵打到的草穀,可以歸為自己的私人財產,這乃是契丹**中不成文的規矩,因此,而對於這些草穀,這些契丹士兵是毫無憐憫之心的。
有老人和孩被契丹士兵當成玩物,挑在槍杆上,任其掙紮,這些契丹士兵便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些老人和孩掙紮,眼裏滿是病態的快意。
更有諸多契丹士兵,撕開俘虜中那些略有姿色的姑娘少婦,也不顧晴白日,就在這大漠古道上宣淫。
古道上,車軲轆隆隆的滾動聲音完全被奸**和慘叫聲掩蓋,給這寒冷的氣更渲染了一絲悲涼,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毫無憐憫可言。
這一隊契丹士兵,今日打草穀大有收獲,憑借著這些‘草穀’,他們每個人都能夠大大地被記上一筆‘戰功’,甚至借此升官發財也不是不可能,是以所有的契丹士兵都瘋狂地大笑狂歡著,發泄著獸欲。
“哼!”正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聲暴喝,初時還近,不過片刻已然近在眼前,“死!”
隻見,古道兩邊的山崖上,衝下兩個男子,其中一個身穿破爛百家褶衣,赤手空拳,亂發頗顯威風,另一個卻穿著一身素色麻衣,背著一刀一劍,臉倒是清秀,頗有俠客之風。
相同的是,這兩個男子,臉上都同樣,充斥著憤怒和殺意,如猛虎下山一般向這契丹武士們撲來。
這兩個男子,正是沉鱗和李狗蛋。
“呼嘰裏咕嚕......”那些契丹武士見得有人襲擊,連忙停下了**和殘殺,一張張嘴裏嘰裏咕嚕的,想必都是“敵襲”之類的話。
“該殺!”沉鱗和李狗蛋絲毫沒有給契丹武士反應的機會,兩人四拳,已然衝進了武士群中,所使招式,赫然是一套太祖長拳。
一個月時間,沉鱗都在戰鬥中磨礪自己的基礎拳術和劍術,太祖長拳這一門大巧若拙的拳術已經被沉鱗專研到極為高深的地步,一拳打出,似有風雷整整,威勢驚人,造詣之深,已然遠超沉溺此道多年的李狗蛋。
而李狗蛋,也在一個月前經喬峰傳授了高深的內力運行之法門,真正踏入了內家真氣的修煉之途,有了內力加持,這太祖長拳倒也舞得虎虎生風,至少這些普通的契丹武士是絕對近不了身的。
“弓步衝打!”兩人似有默契,同時壓低身體,左手順勢化掌,向左圈采而出,右手握拳,猶如雷崩一般,擊在契丹武士胸口。
隻聽得兩聲‘哢哢’的響聲,這兩個連三流武者都算不上的普通士兵,皆胸骨碎裂,倒飛出去,撞在身後同伴的身上。
被李狗蛋擊飛出去的契丹人,身體衝勁倒還不大,隻是將身後的同伴帶倒在地上,而被沉鱗第五層龍象波若功加宗師級渾厚真氣疊加擊中的契丹武士,所帶衝擊力之大可想而知。憤怒之下,沉鱗毫無留手,連企圖借助那個中拳的契丹人的契丹同伴,都被這衝勁重重的撞擊在身上,累得肋骨胸骨折斷,倒地難起。
沉鱗隻這一拳,就至少廢了五名契丹武者。
“驚蟄!”沉鱗也不多言,冷哼一聲,並指指向剩下的契丹武士,背上倚劍自動出鞘,附在手掌之上,手腕一抖,便爆射出十幾道銀色劍光,直向那些士兵的咽喉刺去。
慘叫聲不斷,每一縷劍光,都至少貫穿了一名契丹武士的咽喉,傷口處也沒有鮮血流出,皆被至寒的明玉真氣冰封住,詭異無比。
“李兄,你先去救人,”沉鱗眼光森寒,看著那剩下的十幾個契丹武士,嘴角綻放出一絲嗜血的笑容。
“嗯,”李狗蛋知道沉鱗的實力遠勝過自己,絕對不會有危險的,身形一縱,便救人去了。
“既然你們那麼喜歡折磨人,那麼我就讓你們好好地享受享受,”沉鱗冷哼一聲,鬆開倚劍,擒龍功控製其自動歸鞘,雙手明玉真氣以山六陽掌行功路線逆運,不多時,十幾枚散發著森寒冰塊已經出現在沉鱗掌中。
“生死符!”沉鱗冷哼一聲,手中生死符已經一枚一枚地飛射出去,擊中那些士兵,沒入契丹兵士體內,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