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聲悶響,在兩團靈氣相觸的那一刻,光團爆炸,靈氣肆掠。春申身體一軟,伏倒在桌案之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春申的意識恢複過來,隻是身體機能還未還原,無法行動,也睜不開眼。方覺腹疼痛難忍,又有一絲瘙癢,應該是丹田受傷,正在修複。在修行路上,丹田受傷倒也不算什麼,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嫻熟的控製靈氣。隻要丹田不碎,便能修複,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到控製靈氣,春申覺得自己做得還行,那兩個光團還是蠻聽話的。春申忍痛默運心法,這次不敢再兩種心法同時運轉,他選擇了《玄金決》,目的是想看看丹田的情況。又是那無垠的世界,隻是多了幾處裂痕,就像黑色閃電。而黑色閃電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不過想要完全消散還需要一段時間。收功方覺一陣頭暈,是剛剛強行運功造成的後果。迷迷糊糊又要睡去,耳邊似乎還有什麼聲音
“父親,春申兒到底怎麼了?”
“這個兔崽子,真是氣煞老夫。他丹田出了點問題,不過應該沒有大礙。”
青鷹心中有些焦急,更多的卻是生氣。這兔崽子不聽老人言,果然沒按自己的建議去做,反而選擇了兩種心法同時修行,想用兩種相克的靈氣開辟靈河,這子簡直有些癡心妄想。先前以為他才智聰慧,不用自己操太多心,這才兩,就搞出這檔子事。
“月兒,快亮了,為父得先回去。你好好照顧春申兒,等他醒來,你來報個平安。”
青鷹看了看床上呼吸順暢的春申兒,搖了搖頭,迅速離開,他不能在淩月這裏待得太久。想到春申兒,這兔崽子真和他父親一樣,什麼都敢幹。淩雲時候也是這樣,對於修行的執著不是常人能比的,所以他的成就也遠超常人。突然想到,淩雲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他兒子春申的賦遠遠不是自己能教的…
已大亮,春申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是被屋外的劈材聲吵醒的,看來姑姑又在煎藥。腹已經不再那麼疼了,運轉《玄金決》,俯視內府丹田,黑色閃電已經消失不見。看來丹田已經恢複,隻是還需時間溫養。一時之間,自己也無法修行,便想著接下來幾隻能研究一下《修行概要》和《命誌》了。
“吱呀!”
淩月端著藥碗推門而入,卻見春申兒已經醒來,一顆懸著的心方才落下。昨夜她一夜沒睡,也無心思修行,便給春申配了幾副草藥。緩步上前,側身坐在床頭。正準備躬身去扶春申兒,卻見他已經爬了起來。春申接過姑姑手中的藥碗,摁住湯匙,一飲而盡。淩月會心笑笑,看來春申兒真的已無大礙。
“春申兒,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再溫養兩應該就能痊愈。對不起,姑姑,讓你擔心了。”
“嗬嗬,家夥還學會跟我客氣了。對了,既然你醒了,待會我去跟你爺爺報個平安。兔崽子,和你父親一樣,總喜歡惹你爺爺生氣。”
“額,嗬嗬…對了,姑姑,我睡了多久了?”
“還呢,已經兩了…”
淩月心情大好,回到廚房做好早餐,隨便吃點,剩下的留給兩個家夥。木生那家夥不睡到日上三竿,絕不起床,春申兒也好不到哪去。淩月換了一身衣服,推開大門走了出去。穿過兩條巷子便到了父親的宅院,門口兩個族衛假裝對她視而不見,卻掩飾不住眼裏yin邪的目光。淩月一陣皺眉,對這兩人很是厭惡,卻未發作。敲開房門,隨父親而去。
待到淩月進去,兩個族衛開始竊竊私語。到族衛,他們並不是第六家族的族人,而是附近一些攀附第六家族的散修或者家族。第六家族的族衛一般都是靈動境三、四層的修士。就像這兩個族衛,這個黑矮胖子叫竇兵,命石錘,五行下土,靈動境四層修士。另一個“麻杆”青年叫劉文,命平抓,五行下金,靈動境三層修士。
“我兄弟,淩月這個美妞不錯吧?”
“嘿嘿,那是,絕對不是花雨樓那些妖精可比的。”
“五長老快要完了,到時候這妞不知道能不能便宜你我兩兄弟。”
“怎麼可能,你打得過她?”
“嗬嗬,不是還有兩個東西麼,不怕她不就範。”
“那倒也是,但他那兩個哥哥?”
“怕什麼,等那兩個殺胚回來,大局已定。再,不是還有黑虎衛麼…”
“黑虎衛再厲害,也不是那兩個殺胚的對手啊。”
“切,你那什麼腦子,也不想想黑虎衛的靠山是誰。”
“父親,春申兒醒了…”
淩月並不知道在她走後兩個族衛的對話,跟隨父親進了書房。
“哦,已經醒了。那兔崽子身體怎麼樣?”
“基本上已經好了,再休養兩,應該就能恢複到從前。”
“那就好,我晚上過去看他。你這些怎樣,修行上有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