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功憤怒的到,按他也不用激動成這番模樣,必然是事出有因。因為他魏長功本就是出生東楚,可如今卻成了南羽的羽林校尉。
魏家原本就是東楚的一個武將世家,替皇室熊家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東抗魔族,北擊蠻族,西防萬域滲透,南方還在與羽朝混戰。
不論怎樣,魏家子孫為東楚鎮守邊荒八百年,付出過慘重的代價,算得上是勞苦功高。然而三十幾年前,一切都變了。
皇室熊家不知為何居然向萬域獻媚,就差獻上臣服的國書了。魏家在與萬域爭鬥的過程中殺過不少大人物,是以萬域對魏家也算是恨之入骨了。
東楚皇室居然為了平息萬域的怒火,硬生生的將魏家毀之滅盡。他們就是這樣對待有功之臣,鎮守邊荒八百年,魏家一朝成了人們口中的叛逆。
那時候魏長弓不過幾歲,他是長房長孫,被全族強者護衛才逃到南羽。可護衛他的強者在路上也差不多死了個幹淨,這還包括他的父親。
而未能逃走的魏家人,很快就成了東楚皇室的刀下亡魂。難怪他魏長功會如此憤怒,雙方本就有無法化解的仇恨,這可是滅族之仇。
前幾年魏長功憑借對東楚的了解,擺了東楚一道,使得東楚南方的軍隊在與南羽作戰的過程中吃了不的虧。
而當時領兵的東楚將領正是這位裕王殿下,裕王自然也是對魏長功恨之入骨,正是眼前這個人導致了自己被皇兄流放。
“哼…我大楚神朝,豈是你一個的羽林校尉可以詆毀的…”
“魏長功,你的話確實過分了,當我東楚無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居然再次降下了一艘巨艦。正當裕王和魏長功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那巨艦裏走出了一位風度翩翩的紅衣公子。
“五皇叔,侄兒熊燾有禮了…”
紅衣公子並未和魏長功對視,下了巨艦直接走向裕王。紅衣之上,同樣的四爪龍紋,同樣的猙獰可怖,又是一位皇族。
“幾年不見,燾兒都這麼大了,你父皇身體還好?”
“父皇身體康健,皇叔不必擔心。侄兒這次前來正是來接皇叔回去…是父皇的意思…”
紅衣公子直接胖若無人的跟裕王爺談起話來,沒有人敢流露一絲不滿。因為紅衣公子同樣是靈意境之上的強者,而他身後那一隊人馬也同樣不凡。
或許是看出皇叔的疑惑,紅衣公子連忙補充,道出父皇的旨意。這才讓一旁的裕王爺放寬心,看來皇兄對自己的懲罰到此為止了。
“東楚的三皇子,熊燾殿下,怎麼見了麵也不打個招呼?”卻是紫衣青年開口了,一手抱著他的妹,卻不影響他的皇族風範,依然的貴氣逼人。
“咦…這不是南羽的二皇子劉湛殿下麼,沒想到這南荒的風還能把你吹了來。你這妹長得倒是水靈,可要看好了,南荒雖然破落,亡命之徒可不少…”
“這個三皇子你不必擔心,我劉湛敢將她帶出來,自然會完完整整的把她帶回去。倒是你的這位裕皇叔,年紀大了,可別被這南荒的風給閃了腰…”
眾多的南荒修士此刻都成了配角,整個尚湖似乎成了這兩位中州皇子的敘舊之地。兩人自然是老相識,不過言語之間卻是爭鋒相對,毫不退讓。
其實起來東楚和南羽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雖然邊境時有衝突,但在兩個鄰國之間,這本就是家常便飯。
很顯然兩人之間國仇談不上,應該是有不的私人恩怨。同樣的嫡係皇族,同樣的貴不可言,這兩人要是打起來,絕對是兩大勢力的碰撞。
敢稱帝國,自然是一方巨擘。這兩大勢力要是打起來,池魚之殃都足以讓周邊的南荒修士粉身碎骨,是以看到兩個皇子劍拔弩張,在場的修士人人自危。
春申請爺爺給於文輝的兒子芋頭舉行了命覺醒儀式,家夥的賦不錯,命鐵劍,五行中火。居然是個劍修胚子,春申一陣欣喜。
芋頭幾乎是將他父親於文輝的賦給繼承下來,並且青出於藍。看到兒子擁有如此賦,可把於文輝給高興壞了。
於文輝此刻對春申的感激之情再度湧上心來,要不是為了一雙兒女,他此刻簡直願意為了公子去死。
“公子,大恩不言謝,於文輝誓死效忠公子…”
“嗬嗬,老於啊,不用這樣子,替爺辦事用不著奉上性命。也不用擔心芋頭的修行,等他識字夠數,爺會親自教他。別拿那樣的眼神看著爺,瘮的慌,誰讓爺也是劍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