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文成,完全就是一副花癡樣。傻乎乎的看著那笑臉轉了過去,僅留下一道背影。即使如此,唯美依舊。去他的三長老,去他的公子,淩月姐才是我文成最該在意的人。
總有一,等我找到了父親,我會讓父親幫我提親,我要娶淩月姐,我要做他的夫君,我要做她孩子的父親…文成陷入了自己的美夢之中。
“族會開始!”家主一聲大喝,將院中這幾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焚香火!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我第六青鬆,以第六家三十四代家主身份帶領全族上下前來拜祭,恭請列位祖宗受我後輩香火,知我後輩一載得失…”族人皆隨家主一道跪拜先祖,麵帶虔誠,不敢有一絲不敬。
家主起身之後,對著內堂的神龕又作了一揖,才繼續道:“家族一載蓬勃發展,容後輩一一敬告祖宗…第一,長房長孫冬曜孩兒已在數月前突破到靈動境五重,為靈武宗太上長老看重,收為入室弟子,從此我第六家後繼有人…第二…”
給祖宗報過了喜,就該報憂了,第六青鬆繼續道:“家族一載風波荏苒,容後輩一一奏報祖宗…第一…第三,五長老第六青鷹一脈長孫春申疑似偷盜祖宗畫像,尚待查證,如若屬實,其心可誅…第六,四長老所掌命五行珠,遺失五枚,尚待查證…”
房梁之上的絕塵老祖聽到這萬古不變的祭祖詞,有些昏昏欲睡。他想要是神龕上的那些死鬼在此,也會像他一樣提不起半點興趣吧。
隻是春申兒偷他畫像之事,他已經一清二楚,是叫冬羅和細虎那兩個混賬子幹的。不過,就算他的畫像被盜,他自己也沒半分追究的興趣,不過是個死物罷了。
“第六青鬆這幫混蛋居然什麼其罪當誅,nn的,春申可是老子計劃中極為重要的一環,老子看你們這群蠢貨才當誅…”絕塵老祖心中怒道
起來他認識春申的時間不長,他能看得上春申,更多的是因為春申的父親淩雲。他不清楚春申兒到底有多妖孽,但他清楚的記得,三年之前,淩雲找他求藥,所表現出來的絕不是靈意境五重那麼簡單,他在淩雲的身上能感受到了一種死亡的威脅。
眾長老談到春申偷盜祖宗畫像一事,三長老立即咄咄逼人的開口:“老五,春申何在?你當初可是做了保的…”
“嗬嗬,三哥別急,我們的賬,慢慢來算…”青鷹回之以冷笑。三長老隨即當場爆發:“第六青鷹,你什麼意思,威脅老夫?老夫不是嚇大的,這可是在族會,春申的事老夫要你立刻給出一個交待,否則你這五長老也就幹到頭了…”
四長老第六青山似乎有些看不過去,望向一旁的大長老第六青嶽,見大哥點了點頭,當即也跳了出來:“三哥,好大的威風,看來我第六家從此以後就是您老人家了算了…”
“老四,你…”聽了四長老的話,心頭不由得一窒,字字誅心啊,三長老突然意識到了不妥,再看家主的臉色有些發青,連忙恭敬的作揖道:“還請家主示下…”
第六青鬆對三長老的表現確實不滿,但大家的利益一致,都是針對第六青鷹一脈,他也不好過分追究,隻是瞪了三長老一眼,才對著青鷹道:“老五,你確實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按照族規,春申盜了祖宗畫像,現在還畏罪潛逃,其罪當誅。而你當初替春申擔保,此刻也該給出一個交待…”
“家主決定按族規辦麼?”青鷹忍住心頭憤怒問道,見家主點了點頭這才轉過身來麵對族中眾人大喝道:“按照族規,偷盜先祖遺物,開除族籍,畏罪潛逃,其罪當誅…第六青鷹在此請家族數百兒郎做個見證,今日我第六家不論親疏,隻論規矩…”
“善!”族裏很多人其實都已經對名存實亡的族規失去信心,但今日五長老居然當著曆代祖宗的麵提出不論親疏,隻論規矩,他們當然會拍手叫好。
青鷹本來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做人向來都留一絲餘地。沒想到家主居然真的要斬盡殺絕,出的話比三長老還要陰狠。春申不過是留在留雲閣,到他這裏卻成了畏罪潛逃。
幾位長老看到院中群情激昂,雖然心頭各異,卻都看出第六青鷹魄力不減當年。現在的第六家,就是家主可能也沒這番號召力吧,難怪當初爭家主之時能與第六青鬆分庭抗禮。
唯有家主和三長老麵色不善,青鷹此刻如他年輕時那般意氣風發,走到哪裏都是別人眼中的焦點。隻是不知道這老子是不是藏了什麼後手,能這般有恃無恐,又會不會是虛張聲勢。一時之間,兩人皆猶豫了起來,到底要不要發動?
終於兩人眼神交流一番,打定主意,繼續發動。過了今日,再想打壓第六青鷹一脈,實難再有這麼好的機會。而且第六青鷹已經突破到靈動境九重,無論是三長老,還是家主都能感覺到青鷹身上的巨大威壓。今日若不能打壓於他,實難心安。
“肅靜!”家主和幾位長老一直沒有發話,使得下麵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第六青鬆打定主意,才開口喝道:“先審理春申盜竊祖宗畫像一事,由於涉案之人為五長老嫡係長孫…老五,為了避嫌,你還是先在一旁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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