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有擔心家裏頭!”春申如實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盡人事,聽命!”月娘的紅唇幾乎要貼在春申的臉上,有些瘙癢,春申本欲抬手去撓,結果又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連忙收手。
月娘此刻仍舊處於迷迷糊糊中,濕潤火熱的舌頭又開始在春申的臉上翩翩起舞。春申隻能無語的忍受,這些隻要吵醒了月娘,這就是後果。
不過月娘似乎處於一種很神奇的狀態,每當她真的醒來,她根本就不記得發生過的事情。所以春申每每遇到這樣的情況,就會把臉偏向一側。他可不想早上起來滿臉口水。
總算消停了,月娘的呼吸打在春申的麵頰,很暖和。同樣很癢,不過癢啊癢啊就習慣了,忍過了就沒事了。
春申還是將思緒放到了第六家的問題上來…
宮自在確實被春申的神魂力量束縛了意識,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現在七家聯盟主持大局的是第六永誌,原因無他,他修為最高。
而且因為第六永誌孤身一人,不屬於七大家族的任何一方勢力。也就是第六家這塊蛋糕,第六永誌不會分走任何一塊。
即使如此,七家的內部平衡還是被打破。沒了宮自在坐鎮。利益糾紛露出水麵。其中當屬東平於家鬧得最厲害…
於家前來安平的人手本就不多,那晚和府衛一戰之後,折損近半。所以於家要求以個家族的損失比率劃分蛋糕…
其它六家自然不會答應,和府衛的大戰各家損失的人手都不少。原本三百餘人的大隊伍。現在就剩下兩百五十來人。其中還有二十幾個傷號,全都是重傷員,府衛下手頗重。
所以七大家族和府衛一戰,折損了將近八十人,對此春申表示很滿意。而府衛也不是毫發無損,在第六永誌的帶領下,七大家族也斬殺了十幾個應府衛。
當縣尉杜重趕到現場,雙方都已經殺紅了眼。迫不得已之下。杜重連斃五人,其中有七大家族的人。也有應府衛,這才止住了混亂。
而後他和七家迅速化解誤會,磋商對策,才有了後麵的封城安平,全城搜捕。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幼的侏儒…
要是不和七家聯合,杜重甚至已經沒了封城的能力,他的屬下就剩下三十來人。在發訊號給他派出去的那六十人之後,杜重沒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當然知道那六十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事態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迫不得已之下,他隻得朝清原方向求援…
七大家族的內亂對春申來當然是好消息,但清原的援軍對春申來卻是噩夢,他事先根本就沒想到這一茬…
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應該對那六十名府衛趕盡殺絕。這樣的情況同樣脫離了他的預期,應府衛介入第六家之事似乎已經很你難幸免…
要是他身體能恢複如初,趁夜逃跑未必不能成事,憑著千麵鬼影和風屬性靈氣的加成,他自問就算遇上杜重,他也有把握保命…
隻可惜他現在根本就不敢調動靈氣,一切的恢複完全都靠身體的本能,想要恢複如初,似乎遙遙無期…
他更想將這個消息傳回第六家,可是第六家在安平的眼線已經被全部拔除,他自己又根本不能現身,安平縣牢裏已經關了好幾百個稚童和侏儒…
懷著滿心擔憂,春申陷入了沉睡…
春申做了一個美夢,在夢裏,母親和父親都在身邊,雖然他看不清他們的臉,但他知道那就是父親淩雲和母親玉玲瓏…
在夢裏他隻是一個繈褓中的嬰孩,母親要為他哺乳。母親的懷抱很溫暖,父親的笑臉很溫馨,這就是幸福的感覺…
春申慢慢的吮吸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吃不到,於是他越加大力的吮吸,他不自主的開始落淚,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品嚐過母乳的味道,漸生悲涼之意。
母親溫柔的手在輕撫自己的額頭,她指間的溫熱再次溫暖了春申悲涼的心,幸福的感覺再度襲來,可幸福永遠都是短暫的,一道白光帶走了父親和母親…
春申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雙美目俯視著自己,月娘麵頰生紅…
“混蛋,叫你吃的時候你不吃,就這麼喜歡偷吃?”
春申這才察覺自己的嘴裏還含著什麼,是什麼,春申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現在恨不得這床能裂開一道縫隙,將自己埋了了事…
臉沒處擱了,那不是夢,他真的吃奶了,隻是並非母親的母乳,而是月娘的酥胸。春申愣住了,他甚至都忘記了吐出月娘胸前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