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空檔,莊浩天笑對著喬南音,伸手在他自己嘴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喬南音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對莊臣保密,但畢竟是當他爸的,怎麼也不會害他,最後還是點點頭。
待莊臣接完電話回到病房之後,喬南音與莊臣、莊浩天之間又聊了一些尋常的話,然後才離開的。
喬南音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著莊浩天與莊臣之間的互動,可是,並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之前覺得那是一對普通的父子在互動。
後來,莊臣與莊浩天離開之後,喬南音還想了很久,為什麼莊浩天會與顧黎修產生聯係。
在醫院呆了不到兩天,喬南音感覺身子有所恢複,便不顧莊臣的勸阻,開了一些藥就回到了千朵繼續工作。
之前在顧視談生意時的張總和劉總劉雲信,因為聽說喬南音來了千朵傳媒的原因,追過來送生意。
喬南音自然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出於利益考量,這個合同還是很有必要簽的。
這場商業談判一共進行了一周的時間,中間就各項細節的磨合都是雙方三個人一同協商,對方妥協較大。
到了最後一天,喬南音與對方落實合同之後,來千朵簽合同,喬南音簽字後,劉信雲非要請客吃飯。
這單子本來喬南音就應該好好招呼款待的,對方開口,更是不好拒絕,所以喬南音也就去了。
設宴地點是在郊區的一座酒莊,依山傍水,自產紅酒,味道不錯,也就有很多人過來。
但當她在這遇到莊臣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
莊臣看到喬南音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張總此時也就靜靜地離開了。
兩人其實都是被張總約過來的,本來也就是想著憑借喬南音這個人來討好莊臣的,隻要把莊臣捧高興了,那莊浩天應該也不會再打自己的主意了吧!
兩人走在酒莊的林蔭道上,周圍彌漫這的酒香讓人沉醉。
“身體,感覺好些了吧?”莊臣問道。
“不礙事了。”喬南音輕笑道。
“最近太忙了,我一直想要去見你,可是最近我爸剛出獄,之後各種帶著我拜會之前生意往來的老人們。”
他說的是事實。
這段時間,他所有的精力都浪費在這裏。
他想喬南音,但是又不能太表露。
他這種人,現在的局勢應該越來越將自己的弱點隱藏好的,因為越是隱藏不好,越會對彼此不利。
喬南音笑著看了看莊臣,說道,“我以為你全部心思都應該在工作上呢,怎麼一副很抵抗的樣子?”
兩人在一邊說著話,完全沒有意識到有另一雙眼睛正色眯眯的盯著喬南音看。
白默默手裏捧著一杯紅酒,瞥了一眼麵前的劉也霖,“看上眼了?”
劉也霖收回目光,喝了口酒,“隻是起了玩弄一番的心思罷了。”
“還真是風流公子呢,嗬。”白默默冷笑著把手邊的酒杯放下。
“男人哪有不風流的。”劉也霖上下打量著白默默的身子,“隻是大多數男人沒錢風流。”
“對,錢確實是非常有用,能弄到不少好東西。”白默默厭惡的偏過頭,任憑他打量著自己身子,“不然我也不會來這找你。”
“嗬,我以為你是迷戀上了我的chuang上技術,才答應來這見我的。”劉也霖得意道。
白默默翹起腿環抱著雙臂,冷笑道,“劉總還真是想多了。”
劉也霖嘴角上翹著,在桌子上拍了一個小盒子,輕輕推到她跟前。
“你想要的那種。”
白默默眯了眯眼,把小盒子拿起來觀察,上麵是不知哪個國家的文字。
“這東西,真能在人清醒的情況下控製不住情yu?”
“對,你不是親身試過了麼。”劉也霖舔著嘴唇道。
沒說話,白默默不動神色的把那小盒子放進挎包裏。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邊的那個女人,你很感興趣?”白默默指著喬南音問道。
“怎麼?”
“我和她有過節,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出這口氣。”白默默嘴邊掛上得意的笑,“無論什麼方法都可以……”
劉也霖自是明白她的意思,眼神變得有些火熱了起來。
莊臣正和喬南音繼續剛剛話題的時候,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和莊臣說劉雲信有事情找他。
所以,莊臣就離開了喬南音跟著服務員去找劉雲信了。
因為這座酒莊本就是劉雲信的地盤,他也就放心大膽的讓喬南音去閑逛了。
畢竟是造紅酒的地方,喬南音喝過那麼多名貴的紅酒,但還真是好奇怎麼做出來,跟著酒莊的告示牌就到了地下的釀酒車間去。
這裏擺滿了一個一個大木桶,酒液的甘香彌漫在整個空間,濃鬱的讓人聞聞就有些醉的感覺。
正在欣賞這偌大的酒庫,突然聽到有人感歎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