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上的表情立刻的僵了住了。
片刻,喬南音急忙俯身去撿起浴巾,顧黎修冷著臉立刻的把門關了起來。
喬南音冷冷的看著顧黎修,雙手護著浴巾對著顧黎修喊道,“請你出去。”
顧黎修瞥了喬南音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
這個女人竟然臉紅的模樣這麼可愛。
“又不是沒有看過?”
顧黎俢看似淡漠的說了一句,喬南音的臉更紅了,“那不一樣,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請你出去!”
顧黎修本來是想來質問喬南音的,剛剛接到了客服部的電話,說喬南音拿著錢包去前台調查,還是錢包的主人騷擾她,並且要調監控報警。
見喬南音現在這樣的態度他也隻能冷著臉出去了。
顧黎修走後,喬南音急忙穿好了衣物,隻是她並不知道那個錢包是顧黎修的,也依舊沒有想起來自己喪失的記憶。
等喬南音收拾好之後,再走出門,發現顧黎俢依舊站在門口。
她才立刻冷著臉問了一句,“你為什麼還在這裏?”
“等你給我解釋騷擾的事情。”
顧黎俢將手裏的錢包舉了舉衝著喬南音說道。
喬南音完全不解,“周天肆的錢包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周天肆?”
顧黎俢皺起眉頭,不禁上前一步,低頭看向喬南音,“和周天肆又有什麼關係?”
“我要人報警的是周天肆騷擾我啊,為什麼這個錢包在你手裏。”
喬南音解釋的並不清楚,顧黎俢完全搞不懂喬南音再說什麼,所以他就按照自己的方式說道,“這個錢包是我的。”
“你的?”
喬南音這下也懵了,“你的錢包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
“因為你昨天晚上邀請我去的你房間你不記得了?”
看著喬南音眼睛裏的躲閃,顧黎俢忍不住想逗一逗喬南音的,所以他湊到了喬南音的麵前,說道。
喬南音的臉一下子就又紅了,連忙的後退兩步,隔開了與顧黎俢的距離,才說道,“那……那咱們發生什麼了?”
她酒後的習慣,她雖然都不記得,但是她從別人口中聽說過。
上學的時候,據說她喝多了酒在大街上就想扒路過的男人的褲子。
所以……如果昨晚她喝多了,扒顧黎俢的褲子也不是沒可能。
“咱們……”
顧黎俢剛想靠近喬南音的,結果這個時候,忽然遊輪裏傳來了廣播,“宴會將在10分鍾之後進行,請各位還在客房休息的客人移步到客廳。”
遊輪的廣播器裏開始播放著消息,一連讀了三遍,喬南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顧黎俢。
才裝作強硬的說道,“那個……宴會要開始了,發生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沒興趣知道,你自己也就忘了吧。再見。”
她說完這句話,趕緊就離開了,朝著大廳裏走去。
此刻大廳裏的氣氛,與下午的時候已經完全的不同了,舞台上已經不不再是嗨爆的DJ,而是換成了優雅的交響樂隊。
大廳裏麵也被裝扮成了高級餐廳的樣子,這才是真正的生日宴。
還是這樣的氣氛更加的讓喬南音舒心。
她緩緩的走進了宴會大廳,卻發現顧黎修和白默默的身影早已坐在了裏麵,喬南音刻意的回避了他們的身影,步伐繞到了相隔較遠的餐桌坐了下來。
畢竟是劉也霖的生日會,他也不想出了什麼差錯搞砸了自己的場子,所以他時刻的盯著白默默這個不安定的因素。
按著白默默的性子,一定會搞些什麼事情來整一下喬南音的。
但是,此時的白默默哪裏還有那樣的心思,她想奪回顧黎修還來不及。
時間也就這樣安然的渡過了,劉也霖在大家的祝福聲中倒了香檳,切了蛋糕,吃完飯之後,舞台也開放了,大家可以隨意的上去跳舞,徹夜的狂歡。
喬南音看著台上的男男女女實在是沒有那樣的心思,便回了房間。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喬南音被走廊裏熙攘的聲音吵醒了,她緩緩的下床去一探究竟。
剛剛打開門,就看到賓客們都穿著睡衣一陣急匆匆的步伐,往什麼方向移動著。
“顧黎修的女伴被關在了夾板外麵呆了一宿。”
“天呐,這麼冷的天氣那不得凍成冰棍啦。”
兩個女人邊討論邊從喬南音的門前急速的走了過去,臉上還帶著看熱鬧的表情。
喬南音望著大家急匆匆的背影,眸子不由的暗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夾板外,白默默蒙在被子裏麵,頭發上還結著一層薄冰沒有褪去,這冬季的海風正不是蓋的。
白默默已經被凍的僵住了,一時間難以行走,所以傭人隻能報來了被子給白默默取暖。
劉也霖早就到了現場,雖說他並不同情白默默,但是這是發生在他遊輪上的事情,當著大家的麵總是要有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