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修的臉色沉了下來,眸子裏也染上了一絲不悅,“既然這樣的話,不如再陪我喝點酒吧,既然要還人情,那就應該還的徹底不是嗎?”
邊說著顧黎修邊為喬南音倒滿了一杯紅酒。
喬南音皺了一下眉頭,對於酒她還是有些抵觸的,畢竟她的酒品不太優秀,可是礙於顧黎修剛剛的那一句話,喬南音還是端起來一飲而盡了。
顧黎修隨著喬南音也飲下去了一杯,但是他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滿足,又為喬南音倒滿了一杯,“再喝!”
此刻喬南音心中開始有些不悅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得罪了顧黎修,他怎麼總是陰晴不定的。
喬南音冷眼的瞄了眼麵前又被倒滿的酒杯,“你知道的我酒量不行。”
“正是如此,才能顯示你道謝的真誠。”
說著顧黎修又揚起頭喝了一杯。
喬南音有些氣憤的長出了一口氣,“好。”
說著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了。
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喬南音也不知道自己喝多少,但是眼前的景物已經開始出現了重影。
顧黎修看著麵前的喬南音又有些於心不忍,伸手擋住了喬南音要送往嘴裏的酒。
“怎麼,顧總不是嫌我道謝的誠意不夠嗎?”
喬南音已經在喪失理智的邊緣了。但是還硬撐著咬牙跟顧黎修抵抗到底。
顧黎修的眸子低沉著,看著麵前已經有些飄飄然的女人,一把將她扯了起來,強製性的讓喬南音離酒遠一些。
“顧黎修你現在又想做什麼?”
喬南音腳下步伐已經開始有些打晃了。
“陪我跳舞。”
顧黎修生冷的命令了一句,然後不等喬南音回應,就強製性的開始帶著她跳舞。
喬南音現在哪裏還有拒絕的力氣,隻能隨著顧黎修的步伐旋轉,顧黎修隨手放了一曲比較舒緩的小提琴曲。
酒就像是穿腸的毒藥,而音樂則是治愈的良藥,喬南音漸漸的也放棄了毫無效果的抵抗,隨著辦公室裏舒緩的曲調翩翩起舞。
慢慢的她的臉上也帶上的淡淡的笑意,此刻酒精已經占據了大腦,喬南音不曾說話,隻是淺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映照在燭光之中,帶著自己的節奏。
“顧黎修……”
喬南音輕聲的喚了一句。
此刻顧黎修有些微醺的眸子也看向了喬南音,語氣不由的溫柔了下來,“怎麼?”
他等待著喬南音酒後可以吐露些真言,他一直都不相信喬南音將自己驅逐的那麼徹底,或者說他心有不甘。
良久,喬南音才再次緩緩地餓開口,“你怎麼在這?”
她醉了已經徹底的醉了,已經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顧黎修低眸笑了一下,寵溺的回應著她每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因為我以後都會時刻的在你身邊。”
聽到顧黎修的回答,喬南音笑的更加的燦爛了,“胡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怎麼能一直呆在我的身邊呢?”
問話的時候,喬南音的眼神裏帶著些失落。
顧黎修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後極為真誠的回答了喬南音那個問題,“隻要你需要,我會一直在。”
喬南音不知道,剛剛顧黎修的三個生日願望,全部都跟她有關。
接下來喬南音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顧黎修將喬南音緩緩的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溫柔的眸子看著她的身影。
接下來他又自己喝了些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但今天卻偏偏醉了,顧黎修也在迷迷糊糊之中睡在了沙發上麵。
第二日一早,外麵一陣的吵鬧聲,喝了太多的酒,喬南音直覺的自己嗓子裏一陣的幹澀,她也不知自己是被吵醒的還是被渴醒的,總之就是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忽然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她。
那人怎麼有些眼熟,喬南音微微的晃了一下自己有些宿醉的頭,極力的想了一下,是——墨非。
忽然,身旁有一個男人緩緩的從沙發上起身了。
當喬南音看到顧黎修從自己身邊站起來的時候,腦子一下子清醒起來,騰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門口的墨非早就從驚訝臉換上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帶著壞笑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又有蠟燭,又有紅酒,看來兩位昨天玩的很high呀。”
喬南音急忙擺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喬南音有些氣憤的看了身旁的顧黎修一眼,“你快解釋。”
顧黎修卻隻是瞄了一眼門口的墨非,“一大早,有什麼事?沒事別在這裏閑晃?”
他並不在意墨非會怎麼想。
聽到顧黎修這麼說話,喬南音更加的暴躁了,“墨非你聽我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