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音表麵的回答了莊臣這個問題。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莊臣的語氣顯的有些激烈了起來,“我是想問顧黎修憑什麼可以擔任你的保釋人?”
“莊總,您這個問題明顯明知故問。”
喬南音沒有回答,倒是遠處傳來了一聲男性的聲音。
莊臣的眸子隨著顧黎修的方向望去,眼神裏滿滿的敵意。
顧黎修邊說著邊向喬南音的方向移動了過來。
見顧黎修走來,喬南音也自然的起身了。
“南音,我們可以走了。”
顧黎修淡淡的對著喬南音說了一句,她也配合的點了一下頭,眸子裏的柔軟跟剛剛對待莊臣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見喬南音要隨著顧黎修離開,莊臣有些焦急,起身一把抓住了喬南音的手,幾乎是同一時刻顧黎修反手也扼住莊臣的手腕,漸漸的用力,“把你的手放下!”
“要是不放呢?”
莊臣抵著顧黎修手上的力氣,絲毫的不肯退讓。
“莊總,自重。”
顧黎修冷漠警告。
“南音,你為什麼能接受顧黎修的幫助,卻不肯接受我的?”
莊臣皺著眉頭質問道,將顧黎修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喬南音的臉上早就掛上了一絲不耐煩,“莊臣你夠了,你究竟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父親隻給了我七天的時間,否則就要了我媽的命,我沒時間在這裏聽你的可笑的誓言。”
喬南音的話像是一把利劍插進了莊臣的心中,他隻顧著要跟喬南音解釋,卻忘記了此刻她有更焦急的事情要做。
莊臣手上的力氣漸漸的小了下來,顧黎修感受到之後,便一把將莊臣的手扯下了。
他的手久久的垂在那裏,蒼白無力。
回去的路上,喬南音隻字未提今天和莊臣之間發生的事情,心思全都在那個老板娘的身上。
顧黎修看著喬南音饒有心事的樣子,還以為她的腦子裏在煩惱莊臣的事情。
心中有些別扭,“不要把心思浪費在沒用的人身上。”
他有些執拗的提醒了一句。
其實不過是不想讓她的腦子裏想著別的男人。
喬南音轉過頭來,看了顧黎修一眼,臉上的凝重卻絲毫沒有消失。
“那個老板娘能跟莊家有什麼聯係呢?我想不通,總不能是莊浩天的小三吧?”
說到最後喬南音臉上掛上了一抹譏諷的苦笑,她默默在心裏嘲笑著自己幻想出來的這種可能性。
顧黎修眸子頓了一下,瞄了一眼旁邊的喬南音。
“我調查過了,那個老板娘有老公,是個美國人,但是其他的信息全部已經查不到了。”
顧黎修的話直接將喬南音的想法打散了。
雖然線被抻出來了一些,但是後麵的事情就像是被打了死結,卡在那裏毫無思緒。
喬南音有些氣餒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已經是第二天了,卻毫無進展。若是這樣去貿然的綁了老板娘威脅她說出母親被藏的地點,未免有些荒唐。
且不說莊浩天會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就算她知道,這公然的綁了人,要是被別人報了警,他們得不到絲毫的好處。
就連最直接的暴力手段都不能用了,究竟該如何是好……喬南音煩躁的呼了一口氣,長舒了一下自己堵在心口的悶氣。
顧黎修的眸子低了一下,卻沒有說些什麼,縱使什麼安慰的話,都安撫不下喬南音此刻的心吧,看著她幾近崩潰的狀態,顧黎修的心中更加的著急。
回到別墅之後,已經是傍晚的時間了,若不是莊臣也不會白白的耽誤一天,想到這裏喬南音便更加的懊悔了。
一進家門,喬南音就徑直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沒有在大廳裏做任何的停留。
顧黎修看著喬南音有些落寞的背影,想跟,卻忍住了。
看著喬南音遊蕩在樓梯上的樣子,單薄的背影不由的打晃了兩下,顧黎修一陣的心疼,他的眸子沉了一下,他必須加快調查的步伐。
晚餐的時候,顧黎修坐在餐廳裏始終都不見喬南音的到來,他已經安排傭人去催促了一趟又一趟,都說沒有得到喬南音的回應。
顧黎修的心中有些焦急,直接起身向著喬南音的房間去了。
站在喬南音的房間門前,他有些急促的敲了兩聲,壓著自己的性子邀請道,“喬南音,吃飯了。”
房間裏麵一片寂靜,並沒有人回應,顧黎修深呼吸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已經要壓到極點了,“喬南音!”
語氣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和善,他就是看不得喬南音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