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默默又一次吃了癟,她有些搞不懂,沈家小姐現在是莊臣的未婚妻應該也討厭喬南音才對,為何會跟喬南音站在統一占線上來擠兌自己?
沈晴梔見白默默說不出話來,便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開始專心致誌的吃飯。
一旁的亞瑟倒是一直在觀察著他們各中的感情,他低眸笑了一下,“還當真是有趣。”
劉也霖對白默默本就沒有什麼感情,自然是不會幫她解圍的,讓人教訓教訓她,他的心裏倒還舒坦了起來。
沈晴梔吃菜的時候,眸子不由的又向著身旁的喬南音瞄了一眼,通過剛剛白默默的話她聽的出來,白默默應該就是她和顧黎修之間的隔閡。
而喬南音之前一直在被動的位置。
她的目光不由的抖動了一下,開始對喬南音有了新的認識,她知道喬南音和顧黎修之間應該也隱藏著很長一段故事。
而且絕對精彩。
還沒等大家開始新一輪的討論和飲酒,大門外卻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顧先生,你真的不能進去,我們家先生正在宴客。”
聽到顧先生三個字,喬南音的眼睛裏立刻的帶上了光芒,她知道是顧黎修來了。
她不由的向著大門的方向張望著,心裏早就坐不住了。
下一秒,顧黎修便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推開了客廳的大門,他的目光冰冷的盯在亞瑟的身上。
亞瑟見到顧黎修到來也急忙起身,“顧先生怎麼突然來了?”
顧黎修卻沒有將亞瑟的話放進耳朵裏,而是不住的向著四周環顧了一圈,看著在場的這些人,擺明了是亞瑟為喬南音擺的鴻門宴。
顧黎修快步的走到了喬南音的身旁,說道,“南音,我們走。”
他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出現,又毫無預警的將喬南音解救了。
見到顧黎修的瞬間,白默默的目光不由的跳動了一下,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卻又讓白默默的眸子冷了下來。
“顧先生,我們的宴會還沒有結束,你就這樣直接帶走我的客人有些不太好吧?”亞瑟開口質問,臉上已然沒有了笑意。
白默默見機立刻插話道:“就是,喬小姐辛辛苦苦一下午做的菜來沒有吃幾口,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嗎?”
聽到這裏的時候,顧黎修的目光不由的向著白默默的方向看了過去,那一刻白默默臉上的笑容有些滑稽,眼神裏希望的光芒更加的荒誕。
不管怎麼說,顧黎修跟自己也有過一段時間的戀情,而那個時候是白默默最懷念的時光。
但是此刻,卻讓顧黎修徹底粉碎,“白小姐,我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嘴巴,在座的各位名聲最臭的可是你了。”
他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楚,句句都砸在了白默默的心尖。
回應完白默默之後,他才將眼神看向主座位上的亞瑟,“她是你的客人,但是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帶我的女人走,有什麼不妥的嗎?”
說著顧黎修便頭也不回的牽著喬南音離開了。
莊臣的眸子始終沒有看向他們,而是專心致誌的吃著菜,沈晴梔卻饒有深意的看著麵前的變故,悠然的為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此時劉也霖倒是出來當和事老了,“亞瑟先生你別生氣,別因為一點小事就耽誤了我們今天的聚會。”他帶著笑容出言安慰道。
他當然得捧著亞瑟了,他們劉家能不能更上一層樓就指著這一次的黑曜石案子了。
技術方麵的專家全是亞瑟的人,所以他必須得把亞瑟捧好了。
……
喬南音隨著顧黎修的身影徑直的出了亞瑟家的大門,來到車上之後,顧黎修才緩緩的放開喬南音的手。
身旁的喬南音帶著感激又欣喜的目光看在顧黎修的身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但是顧黎修的臉上卻始終帶著怒火,他沒有回答喬南音的問題而是帶著指責的語氣訓斥了喬南音一句,“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情況有多危險?”
“裏麵的那些人全都是我讓你遠離的!”雖然他在生氣,但是也沒有把話說的太重。
喬南音聽的出來,顧黎修不過是在關心自己,所以她不怒反喜,臉上掛上了些笑意,眸子帶著神采看在顧黎修的臉上,“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保證一定聽你的話,不亂跑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喬南音頓了一下,立刻轉換了話峰。
顧黎修始終低沉著臉沒有回答。
司機卻有些看不過去了,替著顧黎修回答了這個問題,“喬小姐,我們顧總看了新聞之後立刻調去了攝像,但是到了一個路段你上的車去就沒有顯示了,他讓我帶著他在那裏轉了好久才找到這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