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良師益友(1 / 2)

在辦理重新值機手續過程中,一半以上時間是蘇光光在聽安平話,蘇光光知道從埃森到北京直至各自回家的這6個時中他真的不會寂寞了。

人真的不能貌相,沒想到安平是個大嘴巴,在辦植機這點時間中都把他的祖宗八代全交待清楚了。登機後更是把個人情況滴水不漏清清白白的展示現給蘇光光,遠到現在還懷念時候與他一起玩過家家的美女,近到剛被導師罵。

從安平話中蘇光光了解到,安平與他是校友,他是宗教學係,安平是醫學部臨床內科專業。安平在兩年前畢業,現在留學於杜伊斯堡-埃森大學醫學院,生物醫學博士在讀。

“生物醫學是結合工程學、醫學、生物學的理論和方法發展起來的交叉邊緣學科,白了就是個大雜彙,東北亂燉。我的理想是把這個東北亂燉,發展成為佛跳牆,帶領生物醫學走向更加光明的平坦大道。”安平完了北大清華醫學院之爭,那個“不得不的事”之後,又開始扯起他不靠譜的誌向或者是夢想。

蘇光光對生物醫學還是有些了解的,問道:“生物醫學包含的內容太廣,從外麵看當然是大雜彙。你什麼專業?研究方向是什麼?”

安平得意的道:“喲……,你不是白啊,知道一點。活潑帥氣沉穩大方的祖國花朵當然是學最有前途的朝陽專業——生物醫學工程!而且還是最神秘的神經工程方向。”

諸葛智聽不下去了,跳出來叫罵道:“本大爺實在受不了了,你個屁孩得瑟個啥,二十來歲長著一張六十歲的臉,學的還是個雜交無用的專業。如果是我早就買塊豆腐撞死,撥根頭發吊死,吐口唾沫淹死,省得出來丟父母祖宗的臉,你這假貨還竟然把臉丟去國外去了!你真有勇氣啊,還能活到現在,佩服佩服!”

“你的平板帶手機功能?在飛機上不是不允許打開通信設備的嗎?哥們真是有錢人,還是用的衛星通信。不過與你通話的人真沒禮貌,我就是長了性感的大胡子了,妒忌我就直,不用我是假貨呀,不知道多少德國姑娘迷戀我的美髯!”安平聽到聲音後嚇了一跳,然後立即把注意力轉到平板上了,開始反駁諸葛智的話。

蘇光光看安平把諸葛智當做另一個打電話的人,也沒解釋,隻是把耳機連接上,分了一個耳麥給安平,另一個自己戴上。

安平接著憤慨地道:“知道我為什麼改了專業,忍受那個脾氣暴躁的德國佬罵?有一次,我聽到一個外國人,哪國人就不了,當是無沒能搞清楚是哪個國家的豬,長的都一樣!他中國沒有真正的研究神經醫學的專家,都是抄襲,沒有原創,沒有自已的發明!他媽-的,老子就不信了,我就來做神經醫學的研究工作,取得了成績,老子去拍死他!”

蘇光光聽了安平的話,從靈識感應傳來的感覺中知道他的是真心話,拍了兩下手,表示鼓勵。

可是安平隨即苦著臉,被“美髯”蓋住大半的臉幾乎看不見了,“但是我的腦袋卻不夠用,本來想考美國的約翰·霍普金斯的相關專業,可惜沒那智商,最後選擇了德國的杜伊斯堡-埃森大學。來了這裏才知,這裏的醫學相關專業也很牛,有歐洲排名前五的醫院,醫學非常發達,可是整學生也非常發達。”

德國的教學製度與國內的不一樣,以前是沒有研究生這種層次劃分的,後來與國際接軌才加設了這一層次。德國教育分技能型與研究型,技能型就是技校,研究型就是綜合大學。技術之類的學校可不是國內這樣,他們的教學非常嚴格,是培養能在第一線真正工作的技能工人。大學培養的學生是研究型的,沒有相當於碩士博士之類的學位。後來為了教育創收,他們修改了相關的教育分類,也開設了碩士博士之類的專業。

安平正在上的是博士課程,在德國,博士是工作,與教授的關係就是員工與老板,一切都是老板了算,是否錄取都是老板了算,學校隻是個單位。是否錄取,那要看你對老板是否有可能有貢獻,是否值得培養。所以安平經常被罵,那是很正常的,他還要去給本科生上課的,這本來是老板的事,但是你是員工,不就那老板親手做啊,隻能你去了。在這種關係下,安平能到老板那裏讀博士,不是腦袋不好,而是很好才行,德國的博士學位是出了名的難得到。

安平繼續吐槽:“土豪的世界咱是真的不懂啊,竟然隨時開著衛星電話,也不怕浪費話費。這平板也酷,市麵上根本沒見過,訂做的吧?”接著思維跳躍,忿忿不平地道:“不過雖然不懂土豪的世界,但是也不能侮辱我啊,我這叫個性,懂不?你不覺得我的胡子帶著點歲月的滄桑?”

諸葛智繼續**他:“你的個性我不懂,在我眼中你就是個雄性東施,學什麼裝扮都是個茶幾!至於你不懂有錢人的世界,啥時你可以去充話費時大聲對營業員:把我的話費充滿!那時你就可以理解我了,人生真是寂寞如流星啊!”

安平心虛地弱弱問道:“我是茶幾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有錢人真的是另一個世界的生物?的都是反物質語言?”

諸葛智恨其不“智”地道:“你怎麼能這樣笨呢?你怎麼就能順利長這麼大了呢?應該早就笨死了啊!茶幾上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