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仁心裏閃過一個隱秘的念頭,並沒有因為隱域中一個不出名的門派隻派了個毛頭子來而不快,親熱地道:“原來道友是心宗傳人,非有大機緣者不可隆生於隱域,道友前途無量!唯心宗的人一定會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而貴宗也會因道友而大放光芒!”
自從三百多看前,隱域從內關閉了通道,外界就不可以再進入隱域,隻可以從隱域中出來,是典型的隻出不進。姚去塵所扮的高守敬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的樣子,這個年齡在修行界算是很的,而他表現出來的修行境界卻不低,已經進入煉氣化神階段,所以隻能是降生在隱域中,利用那裏的優厚修行條件修行才可以達到這個境界的。
護法就是一個宗門的打手,宗門遇到談判解決不了的事時,就由打手上前戰鬥,在門中地位由此可知。許家仁為了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硬是把心宗傳人的名頭套在姚去塵所扮的高守敬身上。
姚去塵聽到後,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顯示內心很享受這通馬屁,也沒有告訴他唯心宗在抗戰那幾年因投敵被其他門派聯合滅門了,現在想後悔也沒辦法後悔了。
許家仁指著他旁邊一個精瘦的五十來歲滿臉陰鷙的老者道:“這位是峨嵋金光頂的法真上人,法真上人將峨嵋絕學追風短打化入道法之中,近身無敵!這次屈就擔任老道的助手,協助老道迎接各位貴賓。”
姚去塵聽後心想:“一個帶發修行的人也好意思稱做上人,峨嵋追風短打是武術,怎麼化入道法中了?難道?”用偽神識一掃,果然如自己所想,丹田中道家真氣隻是有產生的苗頭,這輩子能不能產生真氣還真不好,這種情況也隻能以武取勝了。
姚去塵行了個道家禮,口中著“幸會,幸會!”
法真隻是點了點頭,一臉倨傲之色,自我感覺非常良好,覺得能點下頭就算是對別人很大的禮貌了。
許家仁見狀,打圓場道:“法真上人本性清高高潔,萬事萬物不繞於心,真正的修者本色,這點我是非常佩服的。”
接著又指著旁邊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女道:“這兩位俊男美女來自和合派,修道界人稱清婉雙秀,曆以清,武以婉,年齡雖輕,修為卻不淺。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後多親近親近。”
姚去塵行禮道:“有幸認識二位,二位神清質秀,人中龍鳳,前途不可限量!”
曆以清聽到姚去塵的誇讚後,臉上頓時“和藹可親”起來,得意的道:“過獎過獎,道兄才是人中之龍,弟哪比的了道兄。”話雖如此,但是聽他話語氣,是非常認同姚去塵的話的,認為他實話實,自已本就是人中之龍。
武以婉嬌媚地道:“師兄,你這句話的最得我心,道兄乃隱域中心宗傳人,哪是我們師兄妹可以比得了的,還請道兄以後多多提攜!有時間的話,還請道兄對妹單獨指點,對能得到隱修的指點,妹可是夢寐以求的。”完還拋了個媚眼給姚去塵。
姚去塵忍住中心的惡心,“哈哈”著打掩護,不然真的會忍不住給她一拳,哥這麼純潔的有為青少年是這麼好**的嗎?他卻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麵貌,還是長像威猛粗獷的那種,正是武以婉這種“欲-求不滿”的女人喜歡的類型。
幾個人著虛偽的恭維話,對姚去塵吹捧著,而姚去塵也表現的隻是很少接觸外界的羞澀青年的樣子,對拍過來的馬屁照單全收,時不時的還紅一下臉。
進入客人專用的客房後,許家仁歉疚地道:“真是對不住守敬了,這種地方,住宿條件也不好,隻能這樣了,將就著住,等我們的事辦好了,貧道請守敬到全國各地名勝玩一玩,好好放鬆一下。”為了表示親近,把“守敬”都叫出來了。
姚去塵忍著惡心,裝做無所謂的道:“我們修行之人,不能在乎這些身外享受,否則可就失了求道之心。”接著又有點期待地道:“我還真想去各地瞻仰一下修行前輩的遺留下的勝跡,到時就要麻煩真人了。”
許家仁還沒出口,武以婉搶著道:“道兄才是時刻不忘修行,真是我輩楷模!至於遊行修行,如果道兄不嫌棄的話,妹可以陪道兄看遍各處名家留下的勝跡!有妹陪著,道兄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感覺不虛此行。”她為了討好姚去塵,自動把自已的年齡降低,不過不討好也會把年齡降低的,這是本能。
許家仁看了武以婉一眼,笑道:“有武師侄女陪著,貧道倒是省的東顛西跑,不然還真可能把這身老骨頭顛散了!老道年齡大了,與你們年輕人有些格格不入了,這大概就是世俗所的代溝吧,年輕人就應該與年輕人多相處。”
接著對姚去塵道:“貧道還有職責在身,就不再陪守敬了,你們年輕人多親近親近!晚上有個歡迎晚宴,到時貧道來接守敬過去,認識一下各派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