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社會連一塊稍好點的真玉都不好買,玉質好些的就更不用了,至於傳中的玉髓,也隻是存在於傳中了。現在有一塊就在這輛車中,如果不是有其他要緊的事,真想拿出來研究驗證一下以前的一些想法。
姚去塵駕駛著跑車,按襲智的指示向毛家衝駛去。現在是非常時期,誰知道路邊會不會就蹦出個能發現他偽神識的高人,而且現在他的識海還沒有修複完全,也不宜消耗偽神識,所以就讓襲智帶路。
到毛家衝時,讓襲智帶路,他在後麵跟著,道轉彎比較多,速度稍快點可能就開到岔道上去了。轉了幾個彎之後,駛入一個農家院子中,蘇老道已經站在正屋前等待了。
姚去塵下車,走到蘇老道麵前,叫了聲“爺爺”,聲音有點異樣。
蘇老道拍拍姚去塵肩膀,欣慰地道:“你做的很好,爺爺很高興,隻有經過磨難才能更好地成長,你做的非常好。”
蘇老道指著旁邊的一個與他差不多大年齡,身穿道袍的老者道:“這位是我們家護經分支的族長,你叫李爺爺就可以。”
姚去塵對這個微胖,一臉人畜無害笑容的老道士很有好感,偽神識傳來的感覺也是很親近,所以很高興地道:“李爺爺好,對你我可是聞名已久,今終於見著真人了。”
李明律大笑道:“你自稱‘我’?好,好啊,在我麵前的晚輩敢自稱‘我’的,你是唯一的一個!”
姚去塵也笑道:“本來就是你我,我們家族修道時就是傳個大概思想,都是同道同修,就是為了不讓子孫迷失自我,找到自己的那條路。如果真的如其他門派那麼多虛偽的規矩,可能我們家的傳承早就斷了,更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前人經驗隻是經驗,長輩隻是長輩,隻是經驗多些,那些經驗也隻能做為參考,卻不是我要走的路。所以我們都是獨立的、平等的,我隻是欽佩你,但是不會服從於你,當然就用‘我’這個自稱了。”
李明律“哈哈”大笑,道:“得好,就要這樣想,更要這樣去做。你可以做我的道友,我們在修道的路上是伴,是伴當然要平等。可惜的是現在修道者明白這一點的沒有幾個,包括我周圍的子孫都是一群應聲蟲。”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爺爺,您不能一竿子打倒所有人啊,您的乖孫我就經常與您吵架爭論!”
隨著聲音,一個二十五六歲,戴著無邊眼鏡,看著就覺得精明強幹,一身職業經理人打扮的男子走進院子。
李明律笑罵道:“你這個猴子不在那邊呆著,跑回來做什麼?”
眼鏡男道:“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有三哥他們盯著不會有事。我回來想聽一聽您在背後怎麼罵我的,這下被我抓到了吧!”
李明律沒好氣的道:“我罵你還用在背後?怎麼這麼沒禮貌,沒看到大長老還在呢!”
眼鏡立即滑稽地躬身行禮,“大長老好,願您老萬壽無疆,日食鬥米!”
蘇老道哈哈笑道:“那我不成了老不死的飯桶了!”
眼鏡男一副被冤枉的表情道:“您老是塊寶,是傳家寶,當然要萬年長青了。也隻有身體健康,多吃多食才可以保證身體倍棒!”
眼鏡男又轉向姚去塵,打量了一下,道:“我猜這位高大威猛,英勇雄壯的**,肯定是我是朝思暮想的偶像,我心中的那盞燈塔!”
姚去塵見他的好玩,也用諸葛智的口吻開玩笑道:“那你肯定就是年少有為,能在一片迷茫之霧中發現真理,霧裏看花,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我的粉絲,厚弟弟了!”完還看一看他的襠部。
眼鏡男也就是王厚,現在叫做李厚,聞言頓時敗退,苦笑道:“你是我親哥,能不能不要看那裏,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姚去塵聽他以退為進,棉裏藏針,繼續道:“不好意思,你也知道,現在的人從外表很難分辨的,我隻得暗中試一試。現在放心了,也很欣慰,更是非常高興,因為終於給諸葛智找到伴了。”
王厚很是好奇,問道:“諸葛智是誰,不會是那種搞不清自己性別的人吧?”
姚去塵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道:“你怎麼知道的?他與你一樣就是一個賤人!”
王厚抗議道:“不要把我與他並提,我與他不是同一種類的!”
姚去塵滿臉不信,懷疑道:“不可能,看你這樣子和話都是與他同一類型的,他就在車上,我讓他下來。”完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出去,把諸葛智叫醒。這裏都是可信的人,而且還要與諸葛智配合算計敵人,所以是時候讓他“閃亮”登場了。
因為諸葛智已經有身體,所以他把平板讓出來給襲智,自己就呆在那新做的具身體中。但是因為一路上不能見光,所以隻能呆在後備箱中,心中鬱悶的要死,沒想到有身體還不如沒身體。這時收到姚去塵可以出來活動的信息,立即控製車上的電子鎖把後備箱打開,跳了出來。
諸葛智跳出來後,搖搖晃晃向姚去塵走去,一邊走一邊道:“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竟然把我裝在車箱中那麼長時間,我還有沒有人權了?”看到蘇老道,高興叫道:“老道士,終於找到你了,想死我了,快來讓我抱一個!”完就抱著蘇老道,激動地道:“我太開心了,為了表達我看到你的喜悅之情,我就把我的初吻送給你吧!”完就在蘇老道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