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府出來,白彩雲一直是氣鼓鼓的。
心月一直開導她:“姐,您就別跟王爺置氣了,王爺得肯定都是玩笑話呢。”心月一完,白彩雲就白了她一眼,“你是白府的,還是王府的?”
“我當然是姐您的。”心月機智回答。
“那你為什麼總幫著那討厭鬼話。”白彩雲嘟嘴不愉快。
心月不知如何安慰,寧仲青上前去:“算了,白四姐,快到午時了。前方不遠處有間酒樓,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墊個肚子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和王爺置氣不是?”
寧仲青可看得出來,這個王爺啊,對著這個白四姐有著一種難以明的感覺,他又不好點破,於是委婉問道:“不知白四姐與王爺是怎麼認識的?關係看起來似乎是認識許久的樣子。”
“哎,別提了,不就是今年上元節不心用鞋打了他一下,他一直耿耿於懷,然後在京城閨閣聚會上就讓我難堪,故意刁難我,你看,今日就是如此。”白彩雲歎氣。
“白四姐與六王爺竟還有慈淵源。”寧仲青倒是沉思一番,“在我印象裏,六王爺可不是那種會隨意開玩笑的人,除非他的確很喜歡你,願意和你交往,所以這才自降身份與你玩笑。”
“什麼?喜歡我?寧大哥,你沒搞錯吧?”白彩雲驚異地看著他。
“沒有搞錯,以我看來就是如此。”
白彩雲還想解釋,想了想罷了,沒啥好解釋的。既然寧大哥怎麼了她還能反駁咋的?再了反駁也沒意義啊,人家是王爺,自己隻是區區四品官員的庶女,要身份沒身份,拿什麼和別人比。
哎,可悲!
見白彩雲長歎一聲,寧仲青笑出了聲:“好了,我們不提王爺了,還是回正題上,走,咱們邊吃邊。”
三人踏進酒樓,二立即上前伺候:“請問三位要點什麼?”
白彩雲一坐下,便對寧仲青道:“寧大哥,這頓你可得請我,雖然今日倩鳶姑娘講的故事與破案並無直接的關係,但是我們至少掌握了元鬆峙的生平,萬一以後有幫助呢?再了,我為了留住倩鳶在王府,可沒少受王爺的氣。”
寧仲青笑道:“那是自然,白姐隨意點菜,寧某請了便是。”
罷,白彩雲與心月胡亂點了一通,招牌菜統統上。
寧仲青淡定喝茶看著她們興奮點餐,點完了白彩雲這才舒緩了心情,喝著清茶。隻聽寧仲青道:“今日聞得倩鳶姑娘講起兩年前的大火,我感同身受,心中很是難受。”
“寧大哥,你難受什麼?”白彩雲問道。
“其實,我心中也有一場絕望之火,一直徘徊在我心中難以抹去。”
“哦?寧大哥也有故事要講?”
“其實這不是故事,這是真實的事情。不過,我很少提起,因為此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難以拔去,正是因為他,我才願意投身朝廷,因為我要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知道,熊熊大火火燒去的不止是房屋身體,還有那無情的人心。”他低頭道,“你可認識桓王殿下?”
白彩雲搖頭,她哪知道什麼桓王殿下。她目前在皇親貴胄裏麵也隻認識景王,也就是六王爺李朝然而已。
“唉,我多想了,桓王殿下還在的時候,你頂多也就八九歲而已,記得什麼啊。”寧仲青自顧自歎息一聲。
白彩雲可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這麼,桓王殿下現在已經不在了?
“那個,桓王殿下現在是不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