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王,冰盞玉蓮雖是已追回,但若是有所損壞,那可是大事。”南越皇的麵容浮現了一抹冷硬,看著夜雲深的神色似乎少了幾分從前的和善。
“陛下,冰盞玉蓮並未損壞,但是……”話語一頓,隨後又開口:“它已經早一步被人用去了。”
昨晚,夜雲深抓到黑衣人後,從他身上搜出了冰盞玉蓮,但這個冰盞玉蓮卻早已失去了它應有的靈力,早就有人先一步將它使用了,算是廢了。
聽到他的話,南越皇忽的瞳孔一縮,抬手抓過麵前案桌上的奏折,然後站起來的同時又狠狠甩手摔在了案桌上,一臉怒容,“閑王,這就是你給朕的結果嗎?”
“請陛下息怒。”
子怒,眾人皆惶恐,弘中吟跪在地上,邊上的宮女太監沒一個敢抬頭。
“臣有愧於陛下信任,但請陛下責罰。”夜雲深依舊一副中規中矩的模樣,盡管他心裏麵有再多的不滿,但一朝子一朝臣,禮不可廢。
“哼!”冷哼一聲,南越皇一甩衣袖,在龍椅上坐了下來,冷聲道:“既是如此,那閑王你也不必負責此事了,你們倆都退下吧。”
他衝著他們倆一揮大手,頓了一下,又道:“宣丞相進宮。”
沒有任何辯駁,輕輕行了個禮,夜雲深和弘中吟都躬身退了出去。
剛一出了大殿,就迎麵撞見了走來的蘇墨弦,絲絲冷意的諷刺在他的唇角浮現,仿佛是在嘲諷不可一世的閑王殿下竟然也會有被責罵的時候。
然而夜雲深卻都懶得看他一眼。
於是,蘇墨弦微微轉過身,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眸中滿是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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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離開皇宮的宮道上,夜雲深和弘中吟一直沒有什麼交談,直到過了良久,夜雲深忽然看向他,開口:“不知本王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過神使?”
“閑王言重了。”弘中吟微微頷首,客氣地:“若閑王是為令上之事,那下官也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唇角輕勾,眉眼微斂,他並沒有因他的話而有絲毫煩躁,甚至過多的質問,隻是淡淡地又問了一句:“那不知神使又是從何處得知本王已追回冰盞玉蓮的?並且還稟報給了陛下。”
“冰盞玉蓮被盜,上震怒,於昨夜托夢給下官,告知閑王殿下已追回冰盞玉蓮之事。”弘中吟這話的玄乎其玄,意思不過就是這一切都是上的旨意,他身為神殿神使,若是想編出這麼一些話倒是不難,無人知其真假。
輕嗬一聲,夜雲深沒有話,隻是身上的氣息又冷了幾分。
“哦,對了,忘了告訴閑王殿下,上旨意,能給南越國帶來福閱人已出現,她將是神殿的新一任神女。”
弘中吟臉上的笑意未達眼底,夜雲深也沒太把他的這事放心上,就隻隨意地問了一句,“誰?”
微微一笑,弘中吟看著有些神秘莫測地開口:“這個人閑王殿下也認識,下個月神女大典上就能見到了。”
他完,轉身而去,夜雲深抬眼,目光落在他離去的身影,思緒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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