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風清顏一直在跟斂意談論著,斂意:“雲將軍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大約在四五年前,他出事了,他們都他死了,雖我不信,但是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他。”
“那你怎麼確定雲將軍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呢?”風清顏一邊問,還一邊默默啃了口手中的糖葫蘆。
“可能是直覺吧,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他是他,他的眼神總是讓我覺得莫名的熟悉。”著,斂意歎息了一聲,眉宇間染上了一抹愁緒。
“那雲將軍的來曆你查過了嗎?他好像是南越國人士。”關於雲淩,風清顏也不太了解,她所知道的都是道聽途來的,給不了斂意太多幫助。
“雲淩,二十三歲,南越國大將軍,修為四重境初期,前護國大將軍獨子,多年隨父征戰沙場,三年前又隨同閑王北定疆土,立下戰功,直接封為大將軍,近年又平了國內不少戰亂。”
斂意一邊一邊往前走,但風清顏卻覺得怎麼聽都有些不對勁啊。
一口咬下最後一顆糖葫蘆,她將那根竹簽給丟了,用指腹擦了擦嘴角,湊近她:“誰讓你他的豐功偉績了,我的是他有沒有失蹤過,或者身上發生過什麼怪異的,再或者……”
“櫻”斂意一下子想起了什麼,猛然一抬眼,“我先回去再看看,我覺得我應該遺漏了什麼。”
風清顏一愣,又急忙開口:“前麵再走兩條街就到我家了,你要不先去坐坐,吃個飯再走?”
斂意:“你家?”
“嗯,尚書府。”
風清顏也不怕暴露身份了,反正這上京城內,幾乎大半的人都認識她了。
“不了,下次吧,今日對你多有冒犯,下次一定登門謝罪。”罷,她就轉身毫不猶豫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風清顏摸著下巴想了想,她貌似不知道她是瀾傾郡主。
無奈地聳了聳肩,風清顏繼續悠閑地往前走,反正這離尚書府不遠了,她也沒什麼好著急的。
——
迎麵走過來幾個女子,具體什麼模樣風清顏沒仔細看,可那幾個女子卻在路過她時直接撞在了她身上。
“哎呀,這不是瀾傾郡主嗎,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剛開始看時,我還以為是什麼不要臉的狐狸精呢。”
其中一個女子著抱歉的話,但那臉上可沒有絲毫的歉意,甚至於還滿是諷刺與冷意,明顯的就是挑釁。
她的話剛一落下,身旁其餘幾個女子就立馬哄堂大笑了起來,吸引了周圍不少饒目光,然後竊竊私語著。
當中有個青衣女子,有些怯弱地扯了扯為首女子的衣服,低聲勸解,“詩詩,別惹事,我們還是走吧。”
“要走你自己走。”那女子一把將青衣女子甩開,一點麵子不留。
青衣女子有點尷尬。
看她們的服飾裝扮,應該是世家子女,風清顏並不認識她們。
“笑夠了嗎?”有些慵懶地抬了抬眼,她們那張狂挑釁的話激不起她情緒的半分波動,看著她們,就仿若是在看一個個跳梁醜,諷刺無比。